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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近在咫尺的脸庞是不是像他所看到的那样。
如果真是那样……
那斐从夕恐怕……
又发烧了?
半合的眼睑好似笼罩着氤氲雾气,是高温蒸发出的水汽吧……
脸颊的羸红让他看起来很热的样子诶……
眉头微微蹙起,脸上的表情也很不自然呢……
发烧的人……真是不一般地奇特啊……
那么,自己发烧时,也是这样吗?
想起曾经有个发烧的夜晚一个人独自在床上忍耐,虽然那时也没有企望会得到谁的照顾,但是当发哥带来一些蛋粥来探望的时候,他还是觉得心底升起暖意。
很多人能忍受孤独,却很少有人,能真正享受孤独的吧。
——此刻的斐从夕,需要自己照顾吧……
这么想着,心地善良的杜彻决定撤离武装。冷不防脖颈被勾住,杜彻张口正要惊呼,然而斐从夕的唇就这么贴了上来。
紧接着,濡湿柔软的什么东西滑进来,并在口腔中不住索求。
这是上次吸干自己眼泪的东西……
哇咧!斐从夕……在吻他!!
传说中的舌吻!
杜彻的初吻!
下文?
像杜彻这样纯情正义的小男生,初吻被夺走之后怎会允许有下文?
眼下一脸坦然的人上一刻还在制造发烧假象惑乱人心来着——杜彻盘腿坐在床上,忿忿地瞪着面前笑得一脸人畜无害的家伙。
斐从夕正以一种极舒服的姿势半躺在床上,斜倚着柔软的枕头眯眼望向这边。
“不要老玩这样恶劣的游戏!”杜彻握拳吼道。
知道你是游历花丛的欢场浪子……可我还是纯情处男一只好不好!
斐从夕懒洋洋一句,“知道了。”四两拨千斤地回应杜彻正义的斥责。
“你……”杜彻几乎语塞,“完全没有诚意!你……”
“你也知道是游戏。需要什么诚意?”斐从夕懒懒道。
杜彻一时气结。
斐从夕懒懒打个哈欠,“难不成你还是个处男?”
一针见血的指认。
“谁……谁说的!”杜彻激动得脸红脖子粗。
“这么生涩的反应……明明就是个处男。”不紧不慢地说着,却偏偏正中要害。
“是……是又怎么样!总比你这样的情场浪子要好!”争吵中情绪激动的,往往才是处于劣势的一个。
“谁说的。我——”斐从夕突然换上严肃的表情,“可是很专一的……”
杜彻不信,却偏偏找不到证据来反驳他。
难道要说:依你这样的长相和家底,不花心才怪!
太偏激了……会让自己看上去像个头脑简单的傻瓜。
于是杜彻只好沉默。
斐从夕忽然道,“走吧。”
“去哪?”条件反射地问道,杜彻觉得自己真是个头脑简单的家伙——这种时候不是应该摆出爱理不理的姿态才对吗?
“去我房间啊——”斐从夕在下床了,“今早不是说好的吗?”
什么说好的!明明是你擅自决定的好不好!杜彻心中埋怨,腿脚却乖乖跟上去。因为他现在已经彻底了解了,光凭现在的自己,是无论如何也斗不过这个家伙的。
不过……
“哇咧!你干嘛——不穿衣服?”
这家伙已然打开门——完完全全有裸身出去的打算!
“哦。忘了。”斐从夕轻松折返,轻松披上睡袍。
留下杜彻无语地站在原地。
杜彻的房间在二楼,而斐从夕的房间在三楼。
上楼的时候,斐从夕走在前面。
杜彻心中忽而又燃起被窥视的怪异感觉。蓦地扭头望去,只见楼梯拐角处闪过一道黑影。
夜,又重归祥和。
斐从夕后知后觉地回身问道:“怎么了?”
杜彻呐呐道:“……没什么。”
第11章
时间在与世隔绝的生活中匆匆流逝了。
算算来到这里已经快一个月。每天的活动除了白天学习一些“上流社会的礼仪”,晚上被上流社会的某人当作玩偶抱着睡,另外空闲时允许看些动画之外,就只剩发呆。
杜彻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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