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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停顿,好不容易聚起的热度瞬间消失,蓄势待发的渴望仍旧停留体内,无处可去
。
「怎么了?继续啊?」方朔意说。
司秉恒不住地喘息,汗水自他的额上滑至颈项,滑入他的胸膛,形成诱人的弧度。本来已经快要释放的快感又被打散,他闭着眼调整呼吸,过了一会才又开始
握住尚未满足的欲望,继续上下移动手掌。
而每当快要得到高潮的同时,方朔意却又会猛地往上一撞,打断司秉恒的动作,让他无法如意解放。几次下来,已经过了近半小时,司秉恒却还得不到真正解脱。
直到最后,他是边在方朔意的穿刺下,边释放出他的欲望。
「居然被男人顶着到高潮,你还真是贱。」
司秉恒颤着唇,一语不发,默默的流下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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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背后姿像野兽般狂乱的交尾,当方朔意再度把热流射入司秉恒的体内时,司秉恒因过度的折磨而晕了过去。
身体的欲望得到舒解,连续释出两次的快感充斥身体各处;明明该感到无比满足,一股难喻的空虚却倏地包围住他。
方朔意坐在床边,按着头,低看着躺在身旁无力动弹的人。
强迫的行为和骤减的食量、以及精神上的打击,司秉恒本就不丰腴的体态,经过这些日子的折腾,急遽消瘦到吓人的地步。
秋装的微厚衣服,勉强还可以遮掩他异样的变化,不过只要看到他衣服下的样子,任谁都会惊疑于他这一身连肋骨都能清晰可数的状态。
睡梦中的司秉恒,依然得不到平静,缓缓而安静的落泪。
方朔意皱起眉,下意识地想拭去他的泪痕。
手指离他的脸庞还有几公分的距离时,蓦地停住,愕然。
他在想什么?
他居然想帮他擦去眼泪?
他居然有一瞬间为了他的表情感到心痛!?
这怎么可能!
他是害死了他女友的人啊!
他怎能忘记!观禾芹是抱着多么痛苦的哀伤死去?
他怎能忘记!所有的绝望都是眼前的人一手造成?
他怎么还能对他有一丝怜悯的心!?
方朔意死瞪着那只伸出的手,将手紧握成拳,几乎要捏碎一般。
绝不能!绝不能原谅他!
他必须证明自己对他的恨毫无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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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听闻某人污陷于我,冰旋赶紧上来拭泪喊冤
话说当初写阿意强迫小恒的情节时
这个BANTENIN不但没有加以阻止
还在一旁指辉要如何绑人该做何种姿势
这个人才是真正的始作俑者啊!!
另一个真相.上
「我的朋友也想跟男人做做看。」
突如其来的话,司秉恒愣了愣,不解的看着他。
「阿意……?」
学生们在餐厅四处穿梭,到处充满着为了买东西而奋斗着人们的喊叫声与聊天享受着战利品胜者的谈话声。
一片的活力朝气。
方朔意不在乎只离他们一公尺半远的隔壁桌是否会听见他们的谈话,边吃着鸡肉烩饭边说。
「你就让他们试试看啊。」
了解他的意思,司秉恒不敢置信的瞠目,握着筷子的手松了开。
「反正你被男人上也能爽,就让他们满足一下。」
司秉恒呆了好一阵子,颤着身,几度张合开口,惧怕的眼神逐渐凄然,最后他抿起唇,死心的垂下头。
「今天晚上八点,我们约在北门的公园见,去宾馆的钱他会出。」
司秉恒抖动的更厉害,没说半句。
当天晚上,方朔意陪司秉恒回家,例行公事地做了两人的食物,司秉恒面无血色摇了摇头,说他没有食欲。把几乎没动过的剩菜冰入冰箱,换过衣服后,方朔意看时间差不多,便带他往约定的地方。
来到公园中央的一处凉亭内,一个穿着流里流气、染成金发、左耳带着白金耳环、约莫十七岁的少年,满脸讶异欢欣的打量着司秉恒。
「哇!长得还挺不错的嘛!」
金发少年的身后站着两个同年纪少年,也一副好奇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