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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了,就不会有那么多的麻烦。你恨我,赤帮的人讨厌我,我在所有人的眼皮底下被张裕德玩弄,这样的侮辱……真还不若死了!”赌气地说出这些话,眼眶不觉有些潮‘湿。我突然想到那时在所有人的眼皮底下,自己哭成一个泪人的模样。羞愤交加,生不如死。
我是个男人,有男人的骨气与自尊!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我算什么?!
极尽地演绎丑陋,就像一个肮脏的玩偶一样?!
我自嘲地弯起嘴角,自卑心理作祟,令我在没有人的病房,像只鸵鸟一样将自己埋进了厚实的枕头。
但是武司显然有比我更深一步的理解,他听我这样说,突然很阴冷地出声警告。
“的确,有时候我真是恨不得你去死!”这话真是伤人,不过也很符合他的作风,然后他接下来说的一句话,倒令我大跌眼镜。
“但是,你若敢去寻死,我不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又是警告,不过就是这警告有些不靠谱。我都已经死了,还管你会做出什么事来!
“你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若想尝试,自然可以试试看!”
这句话有说到做到的决心,我听出来了。所以立马条件反射,很自觉地就想到了海茜。
“你又想对海茜做什么?!”几乎就在他话语落下的那一瞬间,我脱口而出。
这一次,武司很开怀地冷笑。
“先^奸^后杀……”
“你他‘妈‘的!”我高声喊叫道,这一叫,倒把门外的岳森给吸引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五十三)
受伤后的高烧总是不可避免的,等我完全退烧恢复体力,已经是一个星期后的事了。
我真不知道自己这一个星期是怎么过的。在医院这一个充满着坏印象的地方,天天憋在病房里连门都不出,活动范围被限制,甚至连自由都被禁锢在了病床‘上。但是这些,却并不是最糟糕的情况,若是扳着指头算出最糟糕情况的话,那自然要数不能吃饭这一项。
小的时候,我就总听人说:人活着就是为了一张嘴。这句话说的好听点就是“人以食为天”。可是自从进了医院以后,我这样的封建思想完全就被一棒子打死了。说真的,我现在都不明白只靠注射营养针剂生存是个什么原理,对于一个不懂医学的人来说,这简直就是反‘人‘类反‘科‘学!
太残酷了!
不过好在熬过了这一个星期,在主治医生的指导下,我终于可以在今天吃一些流食。不过悲催的事,虽然可以自主饮食,但是食物受限的悲哀,让我现在想吃酱瓜都变成了一种奢望。
好惨!
心中这般想着,有些丧气地将头深深地埋进枕头。
好像去吃大餐!无论蒸煮煎炸炒,最好每种烹饪方法来他个一百几十个菜。
想着那些各色美味菜肴,不觉口水就要流下来了,下意思地“吸溜”一下,将那挂在嘴边将落未落的口水吞进喉咙。而这时,身边一个熟悉到快要恶心的声音很及时地打断了我的幻想。
“还有最后一口,海先生。”岳森捧着只有一个成年男人拳头大的碗伸到我面前,提着汤匙盛了最后一匙白粥送到我的嘴边。
我下意识地回过头看他,只感觉眉头一阵急跳。
“岳森,我说过你不需要做到这种程度……”一面说一面夺过了汤匙放进嘴里。香糯的白粥吃进口中只会让人越吃越馋,但即使是这样,我也想要以此来果腹。毕竟,有的吃,总比没得吃强。
岳森见我将粥全部吃下去,面无表情地将碗收拾了。这一个星期以来,基本上都是他在照顾我。我知道武司虽然被无罪释放,但是事务缠身的他根本没有时间过来我这边看望,而与我熟识的岳森,似乎就成为武司安插在我身边的最好人选。名义上是照顾伤患,说白了武司就是想监视我。虽然这监视的目的有些不得而知。也许……是怕我会起意倒戈吧?
不过说真的,看岳森一副面无表情的扑克脸模样,谁也不曾想到他照顾人的本领实在是了得。若不是他强烈表示他没学过护理,我差点都要将他与医院中那些专业的护士小姐相较了。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转过头看了岳森一眼。这个时候的他正在为我热牛奶,那原本冰凉的牛奶被他倒进玻璃杯中用微波炉加热,香喷喷的热气弥漫了整间病房,牛奶特有的醇香感让人不禁有些心驰神往。
这似乎是他早上特意跑去跟我的主治医生咨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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