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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为了海茜,为了海茜……
“我不是有意。”我的语气更加的诚恳与卑微,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没有骨气的下‘贱了。
我原以为这句话之后,迎面而来的就会是武司暴力相向的拳头了。我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我准备好了挨打,准备好了迎接武司愤怒的一切心理准备……
可是……
“哎?”我看到转身的武司。看到那铁青着脸的武司气呼呼地上了他那台异常拉风的白色跑车。
就这么算了吗?
我看到那台跑车在我的面前绝尘而去,满满一肚子,都是疑问。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十二)
我就知道武司那个混蛋没有那么容易放过我!
我步履蹒跚地走在回市区的路上,头顶上火热的大太阳丝毫不心软地晒着这个大地,在我每走一步的时候,那明媚的光线似是灼热的箭,狠戾戾地将要把我射穿。
建于西郊的武家私人疗养院,半山腰上的风水景色气候环境极适合疗养。这里的天是蔚蓝的颜色,风是宁静的温柔,空气里夹杂着从茂密植物中飘散出来的沁人心脾的清香,偶尔有几只鸟雀昆虫叽叽喳喳或是默默无闻飞过,给这西郊清净的一切,注入了生机勃勃的美妙活力。
只不过,我没功夫欣赏这样的活力。
自我将武司惹怒而后他开车离去,到现在已经过了大半个小时了。我自己徒步从疗养院走下山坡,脚步不停也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了。
可是我依旧没有走下山去!
我就知道惹怒了武司,绝没有那么容易得到好下场。就像是现在,我在西郊这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地方根本就打不到任何车,这荒芜的地方除了看起来异常遥远的民居就只剩下无尽绵长的公路。离市区很远的距离,开车其实只需半个小时,可是徒步的话,没有小半天估计走不到尽头。
封闭式的疗养院内,那紧闭的大门没有武司的允许那些人是绝不会让我入内的。而且现在这个时间段内,那只有周末才会出现的班车也绝不会突然在我的视线来来回回。
这就是武司的折磨。将我留在这样一个偏僻的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他明知道我这副昨夜被他狠狠侵犯的身体根本不适宜这样长时间不间断的行走,疲累的双‘腿加上明显开始透支的身体,令我全身的肌肉像是泡在强硫酸里一样滋滋作响。而身体上那处昨夜被他不断光顾的地方,伤口的再一次的开裂令我全身上下不住地向外冒冷汗。湿漉漉的汗水浸‘湿身上那件武司在今天早上非要给我套上的新衬衣,那衬衣贴在皮肤之上就像是被水洗过一样。
我打了个寒颤出来。虽被夏季趋近中午的阳光照射,却只感到侵入骨髓的寒冷。冲上脑子的晕眩感甚至让我的脚下一个趔趄,虽然强打着精神扶住了身旁的大树,但是如潮的眩晕还是令我的身体狠狠地撞在地上。
那个该死的混蛋!那个该死的人渣!
在晕倒之前,我一千零一次这样诅咒他……
……
我应该是这世界上因为同一个人同一个情况住进同一家医院被同一个医生诊治的最悲催的人了!
醒来的时候,入眼的白色与鼻端的消毒水气息提醒着我已经“安全着陆”的事实。那门外正巧进来的医生看见我醒来了,立马走到我的身边拿出电子体温计为我量了体温。
“海锡,38。2℃。”他将体温计放入口袋,在记录本上认认真真地写下了这个数字。
“医生,我……”我想开口问出为什么我会在这个地方。然而话还没脱口,那虽穿白大褂但一点都不像天使的医生就先打断了我。
“你的情况还跟上一次一样,肛‘门处有撕裂伤,伴随红肿出‘血。”说完,又翻了一下他手中拿着的那本薄薄的文件夹,头也不抬,“这次的发烧也是由此引起的,需要留院观察三天!”
我的脸在他一本正经说到这些的时候像是着火一样,迅速燃烧起来。这时候才留意到他胸牌上的信息,知道这间医院竟与上次阿文送我来的那间不谋而合,连为我诊治的医生,都碰巧还是同一个人……
欲哭无泪的感觉……
我的眉头突突地跳起来,情不自禁地就将那盖在身上的被子向上扯了扯。我多希望这条被子像是能够遮住我的身体一样遮住脸,或是能够让这眼前的医生完全忘却我的脸。
“现在的年轻人,玩起来都是一样不知适度。难道你这次的男朋友也像上一个一样,一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