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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地走回夏夜臣身边,而且毫不犹豫地就弯腰将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一把抱起。
“──!?”被抱得太过於出乎意料且突然,夏夜臣僵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你干什麽!”
“睡觉。”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被晓说得很慎重,甚至深怕男人不懂似地,抱著他就往楼上寝室的方向走去。
而夏夜臣还在纠结著那两个字究竟有什麽弦外之音,尚未想到要挣扎这回事转眼间就已经被放在床缘,抱他上来的人更是乾脆,脱了两人的鞋、上床一压,搂著夏夜臣闭眼就睡。
男人哪里睡得著?他越想越觉不对劲,不禁愣愣地问:“晓,我刚问你的问题还没……”
晓缓缓睁开了黑眸,近在咫尺之间的轻柔嗓音却让夏夜臣一阵恶寒:“你确定你还要问?”
青年翻身压在男人上方,指尖抚过他的脸庞、莹白的颈子,流连不去,似在回味著先前一次逾越时所带来的满足、兴奋……
然而此刻他却只能将之压抑在体内,化为言语一字一句地对夏夜臣低声说著:
“我不离开你,一辈子。”
宛若誓言的嗓音像魔咒般缠绕在夏夜臣心底,而晓最後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却也像极一把锁,牢牢将之封印住,不让男人有半点空隙逃脱,“臣,你也不能拒绝我一辈子。”
那时夏夜臣蓦然空白的脑海中,仅隐隐约约传来他小时候,老管家曾耳提面命、又百般担忧地对他说过的一句话。
───养了狗,就得喂。
作家的话:
写这篇时忽然想到那个副题
因为觉得太有梗了,所以就用了:P
驯兽15【年下养成】
“课本。”
夏晓低著头一语不发地接过男人从车窗内递出的教科书,一副快被丢弃似的模样却没有搏取对方太多的恻隐之心。
因为夏夜臣从昨晚起,心情就比他还阴郁。
事实上见了晓这样子,男人反而更心理不平衡───昨夜被压在身下的明明是自己,晓现在的表情却弄得好像是自己欺负他一样,天杀的王八蛋!根本是他欺负他好不好!
就算晓没下手,可夏夜臣也绝对不好过…他觉得自己被骗了。
被晓偶尔露出来的无辜直率骗了。
如果那是装出来的他也就认了,当作什麽都没看到就行,但偏偏晓却是比谁都真诚,这让他只能有气没得发泄,甚至因为对方真的没动手,他还没法找理由追究……
“拿著,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夏夜臣又从车窗里甩了个信封出来,沉著脸说道:“如果你没做到上面讲的,让我接到学校打来的电话,回家我就让你知道什麽叫跪算盘。”
晓好无辜,打开信封取出里头的纸张如接圣旨般地仔仔细细看了一遍,里头尽是些要他不准违逆老师、不准跷课、不准跟同学动手打架,这一类通通都不准的规定。
翻到第二张,则是不准他不吃饭、不准下课後不安份到校门口等他接他回家…还是一样都不准的话,不过晓的心情却突然好了很多。
而最後信封袋里,还放了一张信用卡。
晓对那张卡不是很有兴趣,但仍和纸条一齐妥善收起来带在身边,之後才抬头看向夏夜臣。
见男人还是一副心情糟得不能再糟、丝毫不想再理他的模样,即使看过了纸条,晓依旧忍不住担心得小心翼翼问道:“臣,你今天下午会来接我吗?”
闻言,夏夜臣不禁暗自气得咬牙切齿,却还是开口回答:“会!”
“好。”晓微微笑著,却很开心的样子:“我等你。”
原先男人的不悦还尽写在脸上,一看见眼前这让人打从心底完全讨厌不了半分的笑容,顿时脸色简直像吞了青蛙似地───混帐家伙,饿死你算了!
远远目送著夏夜臣的车直到离开视线後,夏晓拿著彷佛还残留著男人体温的教科书,又在原地站了好一阵子才终於愿意转头走进学校。
偌大的校园里随处可见的造景用假山与树很赏心悦目,但同样触目可及的人群却让他脸上的神情越发冰冷防备。
他一直很排斥和人的接触,现在是,刚遇见臣的时候…也是。所以那时他才会攻击靠近自己的男人,就算对方没有敌意。
直到臣给了他名字的当下,他才觉得他的存在不一样,即使臣说过那名字不是他取的,那也无所谓───重要的是喊的人。
他也曾想过,如果当初出现的人不是臣会怎麽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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