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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开紧实双丘,狭窄的小穴就在眼前颤动,将膨胀到濒临爆发的热楔抵上入口剧烈摩擦,热楔前端渗出的体液湿润了花蕾,蒙上一层淫 荡的润泽水光。
『呜呜…不要…』
惹人怜爱的娇喘,即使吐出期望获得宽恕的哀求,但又隐含着渴求更多的撒娇意味。
趴伏在洁白床单上的纤瘦四肢修长而匀称,光裸背脊和向后突出的窄臀绷成绝美弓型,盈满泪光的细长双眼,如泣如诉地回眸凝视着他,彷佛用所有肢体迎接激烈的侵犯。
体内的血液在沸腾,兴奋到难以言语。
想要撕碎这诱人又罪恶的躯体,狠狠地、粗暴地,撕碎…
热楔对准了因潮湿而软化的入口,一口气撬开狭窄的甬道,雄伟而灼热的刀刃毫不留情地侵入,穿刺了紧致又灼烫的内壁,交合之处也溢满黏腻的体液,直到刀刃连根部没入体内最深处,结实下腹紧贴着极富弹性的双丘没有一丝空隙。
『呜呜!…』
听着不成声的悲鸣响起,长驱直入的凶器却像毁坏一切似地猛然抽出,让喊到沙哑的喉间不舍地倒抽一口气。
『不要…求求你…』
不要什么?想要什么?
自己的问题以及答案都已听不真切,唯一清晰的是,就在下一刻,原本几乎退出窄穴的热楔,再一次直直送入被撑开的粉色入口,在那狭窄的甬道凶猛地抽插、进出。
『呜呜…好痛…哈啊…』
在激烈的摇晃中,泪水及汗水不断从纤细的躯体滴落。
呻吟、喘息、悲鸣、热楔进出时淫 靡而黏腻的水声、下腹撞击双丘的碰撞声响…再再刺激着鼓膜,也不断煽动激昂的心情。
占有、撕碎…
『哥…不要…呜…』
抓住扭动的薄腰,再也无法自制地冲撞被擒住的躯体。
他们已经就此疯狂…
「哇啊!…」
划破一室宁静的惨叫,让欧阳靳从睡梦中惊醒,四周一片漆黑,只听得到身旁传来如雷的鼾声。
「对了,我在尉迟家。」
欧阳靳苦闷地扶住额头,发现自己冒了一身冷汗,抬眼看着墙上的钟,不过才凌晨三点,而尉迟正云仍睡得香甜,没有被他的惊叫吵醒。
「天啊!…这是什么鬼梦…」
说是春梦也说不上,但火辣得让他不敢回忆,如果在好友的被子上流鼻血,除非杀了尉迟正云封口,否则他这一生都抬不起头来。
但梦中的一切实在太真实了,灼热的肤触,沸腾的体温…
好恐怖!只要回忆起自己丑陋而狂暴的欲望,就觉得自己非常恐怖。
不对,更恐怖的,应该是那个总让他变成野兽的妖艳生物。
用慵懒而撒娇的嗓音呼唤他,却有意无意地用艳丽的姿态蛊惑人心。
他从来没有对任何人抱持这么强烈的欲望,再这样下去,一定会变成强 暴犯。
19
一想到这里,欧阳靳苦恼地栽回临时窝身的地铺。
「真是的,睡一觉起来也没有比较好嘛!…」
情况反而更糟也不一定,他的妄想已经近乎犯罪了。
他的宗旨就是不碰未成年的女生,同理可证,男生也不行吧!
何况照尉迟正云的说法,欧阳策一定不知道第一次有多痛,最后就会开始恨他,说不定还会跟董事长告状…
「不是啦!重点不是这个!」
而是在没有情爱的基础下,如何去拥抱别人?但他很清楚自己一旦没有把持住,情况就会失控。
或许他逃离的另一个原因,在于害怕自己的转变,害怕成为只听从欲望的野兽。
这时,窗外隐约传来细微的声响,欧阳靳竖耳一听,从尉迟正云的鼾声中,勉强听见淅沥的雨声正敲打着窗台。
「又下雨了…每天晚上都下雨,怎么下不停啊?小策应该已经睡着了吧?」
希望他不会被雨声惊醒,希望他没有自己的陪伴,也能安然入眠。
沉思了片刻,欧阳靳嘴角漾起无奈的苦笑,因为他赫然发现,即使逃离了,他还是无法放下占据所有思绪的人。
听着窗外一再敲打心弦的不安雨声,欧阳靳只能眼睁睁看着窗外的天色逐渐转亮。
「早啊!哎啊!在下雨呢!」
尉迟正云伸了个懒腰,一夜好眠的他看起来精神奕奕,反观欧阳靳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顶着黑眼圈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