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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家昕!”苏茗不高兴了,“我们好不容易出来聚一次,你非得提这些事?分都分了,提这些还有什么意思?”
“怎么?我说都不能说了?”家昕借着醉劲顶回苏茗。
“要说你暑假的时候不说?!”苏茗怒视着家昕,“就没见你像个男人。”
“老姐,老姐,说点别的,咱不提思琪的事!”小北坐在苏茗身边,用力地拉扯着苏茗的衣服,生怕苏茗的暴脾气在饭桌上爆发出来。
子宗和东明也按着家昕,东明拿起苏茗摆过来的那杯酒就往家昕嘴边送。家昕一把推开身边的两个人,醉醺醺地站了起来,桌上的人都看着他,觉得家昕要离开了,谁知道家昕晃了晃脑袋,结结巴巴地说道:“兄弟,兄弟……这些女人……真的不是我们男人,男人可以理解……茗姐……你过去就知道的,对不对,从来不告诉我,茗姐……我谢谢你,我谢谢你……”
家昕拿过一杯酒一口气喝了下去,眼泪就掉了下来,家昕重新坐下,抱住了东明失声哭了起来。饭桌上的气氛也没有刚才的活跃,小北就看着苏茗一个人不停地倒酒、喝酒,心里却不知道怎么劝。家昕和思琪是小北从初一就开始见证他们的爱情,那时候小北还有些小嫉妒他们每天一起上学一起放学,直到初三刚开始的时候,苏茗喝得酩酊大醉告诉小北,她喜欢郑家昕。发乎情,止乎礼就是那时候苏茗喝得醉醉的时候不停地告诉小北的。
苏茗和思琪的关系很好,一直都是最亲密的好姐妹,尽管内心不为人知的秘密一直如倒刺一样存在着,发出最彻心彻肺的疼痛,苏茗一直帮思琪保守着她可怜的家庭故事。直到中考结束,思琪就再也没有在朋友圈**现过。这是苏茗唯一一个让小北知道的秘密,也是小北信任苏茗的原因。
“喜欢一个人,难么?不难。难的是,发乎情,止乎礼……”小北心里总是回响着苏茗曾经说过的这句话,陪着苏茗也是一杯一杯地喝着酒。
小北迷迷糊糊地在床上翻了一个身,昨晚喝的有点多了,今天要彻彻底底睡一个踏踏实实的大懒觉。小北摸着小腹,感觉有些不适,隐隐约约地发出阵阵奇怪的绞痛。小北看了看床头的闹钟,才6点09分,不情愿地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跑进卫生间,坐在抽水马桶上努力地想把腹痛通过可恶的便便冲进下水道里。
小北按着肚子,感到疼痛感正在逐渐加重,慢慢地收腹用劲儿的力气都没了。小北坐了大约5分钟,总感觉有一点便意却因为使不上力气而排不出来,更加痛苦的是左腹的绞痛感正在随着时间而加剧。小北跑回床上,想着忍忍一会就过去了,困意又袭上来,烦躁地在床上辗转。小北觉得这种疼痛感已经彻底地像被一把刀从前至后地穿过身体一样,实在无法抗拒。
6点40分。小北听见母亲已经起床在洗漱,准备做早饭了。
“妈——妈——”小北喊着,“我肚子疼……”
小北的妈妈啊了一声,急急忙忙从卫生间跑到小北的房间里面。“儿子,哪里疼啊?”
小北打着小赤膊,手按着左腹,痛苦地回答道:“左边,这里,哎哟……”
小北妈妈坐在儿子床沿,一脸的焦急:“这边?疼的厉害么?(小北猫着眼睛点点头,困意和疼痛交加的感觉,让小北觉得无比地痛苦)后背有没有觉得疼?(小北又点点头,的确这种疼痛已经透彻后背了)哎哟……搞不好是肾……骆正德!骆正德!起来,宝贝好像肾结石……”小北妈妈跑去隔壁房间叫醒了小北爸爸,一边换着衣服,一边冲小北喊:“宝贝儿,你穿上衣服,我们去医院!”
小北艰难地穿上t恤和裤子,疼得躬身坐在穿上,骆爸爸已经穿好衣服,跑进小北房间:“要不要老爸背你?”
小北摇摇头:“还没到那个地步……”然后跟着老爸老妈出门直奔边上的中医院。大清早医院也没见得有多少空闲,骆妈妈陪着小北坐在大厅里头等着骆爸爸挂号排队,骆妈妈不停地责怪医院收费窗口太少了,挂个号还要排几分钟地队伍。
见到了医生,是个中年大叔,问了几句病情,在小北的腰上敲了敲,说了句:“应该是肾结石,这样,你们先去做个B超,验个尿。”
“那我儿子现在疼得厉害啊!”骆妈妈显然不满意医生开口就是先做检查,现在这不就是因为疼的厉害才找你们医生吗?不止痛,先做检查算什么意思!
“痛得厉害不厉害?”医生没抬眼看小北痛苦的表情,小北还是老实地点点头,这会正是疼痛最厉害的时候,“要是熬不住,先去打个止痛针。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