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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确有她的魅力,亲切、体贴、开朗健谈,有点小迷糊,那是她性格的一部分,不是某些女人为了吸引男人而装出来的。虽然以一个女人来说,她似乎缺乏女人味,但这不影响她的魅力。
她渐渐成为我生活中的某种安慰,情绪低落时我总会想到她,期待看见她的笑容,或听听她的声音。
「你当编辑当了多久啊?」某次閒聊时我问她。
「大概两年吧,那是我大学毕业後的第一份工作。」
「台北人吗?」这麽说来,她大概24岁左右,跟我年纪差不多,难怪许多想法都很相近。
「不是噢,我老家在嘉义,上大学後才来到台北。」
「有机会去嘉义请你当导游喔!」
「好呀,嘉义的景点任你挑,除了民雄鬼屋之外都没问题。」
「你怎麽知道我想去鬼屋!?」当时我的脑海中的确有这个选项。
「因为它太有名了,很多人都会提到,」她丢给我一个:(的表情符号,「但是我没去过也不想去。」
「你放假都在做什麽啊?会去哪玩吗?」我转移话题。
「我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家看漫画和小说,偶尔跟朋友去逛街,或者听演唱会、逛展览之类的。」
「你喜欢什麽漫画和小说?」
「漫画我几乎什麽都看,不太挑的,小说的话,国中时我常看言情,後来迷上奇幻小说。」
「那文学呢?」
「除了我的专业之外,不太常看,所以才说我不务正业啊,哈哈。」她说,「不知怎地我很受不了那种伤春悲秋、为赋新辞强说愁的东西,或者故弄玄虚,把简单的事情搞得很复杂。」
「那你怎麽会读外文系啊?」
「因为我对外国文化有兴趣啊,高中的时候我最喜欢英文,成绩也最好,大学就理所当然选了外文系。」她说,「而且我还希望有一天能到国外留学,或者到世界各地去旅行。」
「那工作怎麽办呢?」
「我也喜欢工作啊!旅行什麽的只是梦想,在那之前要先赚钱才行。」
「你好像都没什麽烦恼,每天都很快乐的样子。」
「可能因为我天生少根筋吧,不会想太多,烦恼也没用啊,事情又不会解决。」她说,「我会做出最大限度的努力,至於结果如何就听天由命,我快乐不是因为成功或其他外在因素,而是我的个性本来就这样。」
「乐天派吗?」
「应该是吧。」
「我开始崇拜你了……」
我们的对话因为老板突然出现而中断,但某种震撼仍在我心中盘旋。过去我很少去思考梦想、未来愿景之类的问题,学业、工作得过且过,谈恋爱後生活的重心都放在对方身上,一心只想著如何跟对方天长地久,从没想过没有他我的生活会变成怎样。
我惊慌地发现,那是因为我不愿去思考失去他的可能性。我的信心在一连串的打击下不断流失,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个看似平凡的愿望,突然间变得遥不可及。
成为上班族後我总是被时间追著跑,加班次数越来越频繁,有几次还夜宿公司。公司里有我的睡袋、盥洗用具和零食,俨然成了我的第三个家。回第一或第二个家前,我总会先打电话给怀青,确定他在不在,以及需不需要我过去陪他。
通常他会说要,「但是如果你累了,想回去睡觉也没关系。」随後他又会如此补充。
「我去你家睡啊,我们见面时间那麽少,怎麽可以回家睡。」我说。
「那你爸妈怎麽办?他们会不会觉得少了一个儿子?」
「……我不知道啦,」我无奈道,「反正不管怎样我都是他们的儿子,这是铁铮铮的事实。」
「那你快点过来吧!路上小心。」
当我打开他家的门时,他将目光从电脑萤幕移开,看著我走进来。「回来了?想不想吃点什麽?」他问。
「不必了,我不饿,你有吃晚餐吗?」他忙起来常忘记吃饭,越来越瘦削的身子就是证明。
「我下班时有去买点东西吃。」
「嗯。」我走到椅子後面,揽住他的肩膀,「不要写了,今天早点睡吧。」
他盯著我看了一会,说:「怎麽了?心情不好?」
「害怕有一天失去你。」
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