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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你来吗……”
见他心情极佳,秦岭终于鼓起勇气问道,“哥……回家去吧。”
他看见叶天瑾的炽热眼神渐渐失去温度,垂下睫毛避开他的目光,生硬的说。“春节时候你自己回家,我走不开。”
听叶天瑾的声音仍是温和,秦岭便直截了当的开口,“抽几天也行,要是不想自己回去,我可以陪你……”
“今后再说。”叶天瑾勉强一笑,不由分说的扳起他的下巴,封住嘴唇亲吻。
秦岭了解他的脾气,不想说的事压根就别想问出。如果今天他得不到回答,那么今后那人也只会如此敷衍。
挣脱他,秦岭急促的说道。“你难道就不能释怀?即使疏忽了你,他们也不是别人,是你的父亲母亲和亲生哥哥!”
“杨正东让你这么对我说?”
他看见那双温润眼睛变得冰寒冷,如同瞳孔中藏着两把锋锐锥子。从未见过他如此冷酷模样,秦岭的心一颤后立刻揪紧,不知不觉生了几分惧意,立刻下意识摇头否认。
然后他看见那完美的双唇缓缓拉起,微微笑了。
只不过那是冷笑。
“你从没骗过我,这是第一次。”
他的声音依然温柔而平静,然而一股寒意却生生传入秦岭骨髓。
“……我只和他见过一次,只聊了几分钟。”
“是——吗,这样你就站到了他那边?”叶天瑾秀丽的眼睛逐渐被黑暗覆盖,“我以前不是明确的告诉过你,那个男人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秦岭被重重压到床上,脊背撞得生疼。
叶天瑾压上去,用力扯掉他的羽绒服外套,接着撕开他的T恤。
布料的裂帛声在深夜尤为清晰。
牛仔裤被使劲从腿上脱下时,乍然接触到冷空气的皮肤起了鸡皮疙瘩,秦岭的脸色极难看,却没有反抗。
坚硬的物体生生插进身体时,秦岭不由自主的紧拧眉头,暗暗咬紧牙关,但尽管如此,他还是疼得低低闷哼了声。
没有丝毫前奏与扩张,巨大的灼热仿佛要将他撕裂,冲击的疼痛使他往往呼吸到一半便中断,五脏六腑一起缩紧。
叶天瑾虽然长了张偏中性的秀美脸孔,但个子高,那里并不小,平时秦岭要完全容纳他,也得经过充分扩张或是用润滑油。叶天瑾对他也格外温柔,总是耐心的等他差不多适应才完全进去,偶尔两人玩玩69,秦岭就算顶到喉咙也不能把他全部咽下去。
被猛力撞击了十几下之后,秦岭痛得连话都说不出,他的手指用力掐紧床单,咬咬牙索性闭上眼睛。
渐渐的,疼痛感被一种充满润滑剂的液-体减轻。
变得麻木的疼痛中,他忽然想到在遥远的几年前,愤怒的自己也对他做了同样的事。
那个时候……叶天瑾该有多
37、37 。。。
疼啊……
体内传来一种热流喷洒的滚烫感,秦岭崩紧的身体终于松驰下来,因为持续着的剧烈疼痛忽然消失,脑中空白了几秒。
叶天瑾仍压着他,脑袋靠在他的肩上,疲惫的闭着眼睛,神情却显然不是高-潮后的松驰,紧锁的眉宇间全是痛苦。
秦岭正欲起身找药涂抹伤处,横在□腰间的胳膊却猛然收紧,勒得他动弹不得。
耳边响起微微的叹息。
“我该怎么向你道歉……”叶天瑾的声音极度的疲惫嘶哑,隐隐压抑着痛苦与无奈。“对不起……对不起……我失控的情绪,却到你这里发泄。”
秦岭将右手伸到他鼻尖前晃了晃,无名指上戒指闪亮,“你不用道歉。”
耳畔响起低低的叹息,叶天瑾将他用力抱紧,缓缓张开眼睛注视着他,眼神平静得如同寒潭水面。
“因为杨正东,我被六个人轮过,为了保他,他们将我送到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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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尽管叶天瑾仍是若无其事的样子,秦岭也缄口不提,但在心里却始终无法释怀。
年终公司放假,他给父亲寄了一万元,打了电话问平安,然后留在这里陪叶天瑾。
秦岭发了几百块钱购物卡,兴冲冲的拉着叶天瑾去超市。
超市的大门上悬着红灯笼,贴着打折商品的巨幅海报,背景音乐也换成了热闹喜庆的歌曲,在这气氛烘托下,人的心情不知不觉也变得十分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