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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浅将脸贴在门上说:“沈重,你应一声吧,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不敢了。”
一分钟以后,还是无反应。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都生这么多天气了,也不跟人家说话,不跟人家吃饭,好讨厌的这种。”
“……”
“沈重”
“……”
“沈叔?”
“……”
“沈小气!”耐心告吹,左浅瞪着一双滚圆的眼退到门后一步远,突然卯足了劲一个飞腿就向门踹去:“你他丫的至于这么小气吗?不就是摁了你一脑门子稀饭,要撒气你给我一个痛快揍我两拳好了啦,啊咧?人呢?”看着空空如也的卧室,左浅突然觉得气儿有点上头,他抚额半晌。
沈重从超市买了东西回来,直到打开大门再上楼,看到左浅捂着脑袋一动不动的立在他房门,有些担忧的上前问:“你捂着脑袋干嘛?不舒服?”
左浅抬眼瞟了他一眼,淡淡应了声。
“生病了?”沈重担忧的放下手上的食品袋,拿自已的手换下他的手在他额头上试了试温度。
“不是病的,是气的。”
沈重有些吃惊的看着他,好像在审视对方到底在生嘛气。
左浅气鼓鼓的拍掉他的手,对着他吼:“不要问谁气我,你气的,不要问我生什么气,你该懂得!”
听着对方埋怨的语气,沈重最后理性的得出结论道:“原因在我喽?”
“卧擦,你大爷的,这两天我俩出了什么状况你心里不比我清楚,不就跟你开了个玩笑吗?你也至于这么久不理人,这么小气,还快三十的人了,我看你岁数白长了,擦!”
“你不要激动,有什么话慢慢说。”
“没法子慢慢说,你你你想怎么办爷,爷等着,好坏给爷来个痛快不兴这么久的吊着胃口不理又不踩的。”这话从一开始的火气十足,到最后的越来越没脾气,只因沈重一个把他轻揽在怀的举动。
半天没听到对方动静的沈重,突然发觉靠在自已身上的小孩儿在抽咽,便有些不确定的问说:“你在哭?”
“谁说爷在哭,爷就是吃撑了在打膈。”
这鼻音重得,明明就是在哭,沈重叹了口气,将胳膊收紧,下巴抵在小孩儿头顶上柔和着语气说:“我怎么惹你了?难道就是这两天没理你?”
“除了这个还能有什么,你生这么久的气,天天让我在家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玩……”唉?家这个字一说出口除了左浅,连抱着他的沈重都愣了。
两个人就这么尴尬的沉默着,其实左浅是不知道,沈重在听到他说‘家’这个字眼的时候,心里流过暖暖且无法言喻的幸福感,扑天盖地而来。
“我没有生你的气。”
“你骗人!”左浅在沈重怀里抬头大声指责道。
“真的,只是太忙了,我空下来的时候完全没在饭点,再不让你一个人吃饭了。”沈重擦掉左浅眼角里又流出的那滴晶莹。
“我叫你你都不应我。”一想到这个左浅就更委屈了。
只是,再不掩饰脸上的吃惊,沈重疑惑道:“什么时候?”
“刚刚!”
看到对方的理直气壮,沈重无语半天:“不是没在么?”
左浅一个眼刀子飞过去,意思你还敢狡辩,沈重没奈何,只能举了右手做投降状:“给你买了慕斯蛋糕,要吃吗?”
“那……”
“那什么?”
看到沈重充满冷静与坦然的样子,左浅绕到嘴边且最想知道的那个问题突然就怎么也问不出来了“那我今晚想要跟你睡”
其实想说,你爱我吗?即便抱有一丝好感,在那张淡漠的面容下,左浅挫败的收回探究的眼神。
“没问题”沈重嘴边牵起一丝玩味的笑。
重新低下头数脚指头的左浅当然看不到,听到对方这么从容的语气,左浅怒气开始冲天,抬头抓着沈重的胳膊就开始晃:“你不要多想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很单纯的想要跟你睡而已。”
“我也是很单纯的答应。”
左浅突然就停了动作,有点语塞。
齐朗再次来到沈重家,很细心的发现沈重对左浅的变化改变了,例如,以前从不在意人吃什么吃多少的人,今天吃饭破天荒的给小孩儿碗里夹满了菜,居然还叫他多吃一碗饭,更奇怪的事,一向和他对着干的某小孩儿,今儿更加天荒破的听话的乖乖多吃了一碗。
发觉好友连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