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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听听。」正在处理其他事情的阮崇天也紧张地问。
「现在陈氏药业的创办人陈志星最近因肺癌入院,看来情况并不乐观,所以陈氏内部的人都在争得火红红。陈志星有两个儿子,一个是陈宇天,即是我们的委托人,现任陈氏药业的总经理,他是由陈志星的正妻所出。另外一个叫陈宙天,现在陈氏药业的开发部经理,是由情妇所生。据闻二人向来不和,现在陈志星入院,他们为了争取在陈氏的地位,正斗得你死我亡。
本来正妻所出的陈宇天一直比较有利,可是四年前他因为一项投资失败,陈志星不再信任他,反而重信陈宙天。陈宙天在开发方面成就很不错,生意额亦大大提高了,所以陈志星三年前更改了股权的分配;二者占有的比率相当。现在陈氏中也分成两派势力,一是陈宇天,一是陈宙天,至於我们之前调查的营运部经理李永达则是属於陈宙天一派。另外我们调查过陈宙天有很多秘密户口,他拥有的资产絶对不是一个普通小开可以赚来的。」
「你意思是说你怀疑陈宙天与李永达是一邱之貉?」阮崇天手指轻敲桌面像在思考什麽。
「对,其实陈宇天也不是什麽好人,他早在两年前已发现公司有人从事非法勾当,可他等到现在才行动,这不就说明他的为人了?」
「这个当然了,如果当初他在陈宙天未成气候时告发此事,陈志星极可能会念在骨肉亲情份上不了了之。可现在陈志星卧病在床,此时揭发正是大好机会赶他离开陈氏,可能还要坐半辈子牢。商场无父子,可况是异母兄弟?不过也只能怪陈宙天贪心,否则别人如何捉到他痛脚?」
「老大,我们还查到一件事,不过不知和陈氏这宗案子有没有关系。」张平山难得的变得凝重。
「什麽事?」阮崇天知道此事一定不普通,否则以张平山的为人不会这样凝重。
「我们发现杜一轩的黑市医院其中一项最赚钱的来源是什麽了。」
「不是贩卖麻药?」
「不是单纯是。」
「那是什麽?」
「贩卖人体器官和进行非法移植。」
「贩卖人体器官?」阮崇天眼都瞪得快要跌出来了,他可没想过他们做的事情更可能牵涉到人命!
「对,我们估计他们的器官来源有几个,第一是青龙帮放高利贷时未能还款的欠债人,第二,很可能来自被拐来的孩子或被骗的人士,第三是自愿出卖器官人。不过我们相信当中更可能涉及多宗命案,我们调查过不少失踪人口案件和碎尸案,不排除与他们有关。」
「真想不到他们竟然连这一步都做了。」
「老大,最重要的是以下要说的。」
张平山的样子严肃,阮崇天知道接下来的情报一定很惊人。
「老大,我们调查过曾经到过那黑市医院的病人名单,当中包括石青根。」
「什麽?」阮崇天整个人霍然弹起,眼中闪出红红烈火。
「石青根本来患有肾病,而他的儿子则患有肝病,他和他的儿子石长开本来都必须定期到医院检查。根据他们最後一次到医院检查的记录,当时石青根的肾脏已不能正常运作,每隔一段时间必须要进行洗肾。他的儿子石长开的肝脏则有硬化迹象,必须尽快换掉器官才有活命机会。可是他们一直也等不到合适的器官移植,因为他们的血型很特别,是RH阴性B型血。在大约三年前,他们好像突然间不药而愈,近几年都没有再到正规医院作诊断。」
「你怀疑他们在那黑市医院里做了移植手术?」
「我们相信是,因为我们同时调查过这几年的失踪人口,发现同年有一个失踪人士的血型正好是稀有的RH阴性B型血,这男人年约廿一岁,体型和身体状况都是适合作器官移植。他本来是一个大学生,但某天下课後就人间蒸发了。」
「可恶!我就不相信找不到石青根的罪证!」阮崇天用力地在桌上拍了一掌,桌上的东西都东摇西晃。
「老大,我想也许我们沿著这条线可以找出他的罪证也未可知。」一直坐在旁的老孙突然说起话来。
阮崇天压下怒火,用徵询的眼神望向老孙。
「老大,你试想想这老狐狸的习性,我们找了这麽多年都找不到他的罪证是因为他为人太小心,也太奸狡。他的所有非法收入均储进瑞士银行,就算我们入侵了瑞士银行的系统,知道他有不少财产,我们也不可能用这些非法得来的资料控告他。他为人太不相信别人,也不相信电脑,所有数据仍沿用旧式账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