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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男孩霸道地将他据为己有一年有余,从始至终他也没给过那人好脸色,那人仿佛丝毫也不在意他的心情,只将他当玩物一般肆意玩弄。
最後一次见面是毕业那个暑假的最後一天,那人野蛮地把他带到公园的僻静一角,告诉他自己要走了。当时的心情是喜是悲夏小唯已记得不太真切。
“欸!以後你会让别的男人干你麽?”当时那人凶巴巴地问了这麽一句。
夏小唯习惯性地与他对著干,冷笑一声,说:“会,以後我会和很多男人上床。”
那人恶狠狠地看著他,眉间紧紧锁起,咒骂道:“草!”然後他凶悍地将他夏小唯扛到一处隐蔽的地方,“老子这就干死你,看你以後还敢不敢跟别的男人上床。”
那个人当然不可能真的做死他。後来他才辗转听说,那人在那个暑假里犯了事,家里把他送到国外避风头去了,也许以後都不会再回来。
那个人从来也没同他讲过自己的事,他们在一起的时间更多是在旅馆的床上度过的。电影院只在夏小唯生日那天去过一次,但那人却没同他讲一声生日快乐,因而他也不知道那是否只是一个巧合而已。
那天在公园里做完夏小唯就板著脸一瘸一拐地走了。他知道那个人在身後久久地注视著他,他心里有种恶意的快感。他想明天那人若是来找他也不会给他好脸色,谁叫他总是这样蛮横地欺负他。他听到那人在他身後喊:“欸!老子真的要走了!”走得远了,他似乎还听到那人在喊:“你要跟老子一起走麽?”他听见了,却丝毫也没有放心上。
他从未料想过那人真的会这样离开。从未。
回想起来他对这人是有恨的。他恨这人将他带上这条不归路,却在中途放手离去。
至於许品非给他的创伤,相比之下则要小得多。
彼时他早已经学会了如何抚平自己被放手的痛,并重新上路。
他看著蔚蓝色的天空,暗暗地想:这一次,他应该不用再逼迫自己去吞下那种伤痛了吧?
他仿佛看到连秋笑微微的脸,感到甜蜜蜜的同时又有一丝的恐慌。
入夜的时候他再度接到连秋守时的电话,两人克制地聊了一会开机仪式,又随意扯了些关於电影的话题。他们如同约好一般,谁也没有主动将话题引导到电话做爱上去,夏小唯自然也不会率先提起。过了一会,连秋突然笑了,说:“我们怎麽搞得跟汇报工作一样,聊些轻松的话题?”
夏小唯明知故问:“聊什麽?”
“你说呢?你这麽聪明怎麽会不知道我在说什麽。”
夏小唯继续装傻:“我真的不知道,你说清楚一点。”
“跟我装什麽纯洁。”连秋乐呵呵地说著,语气陡然变得暧昧,“我想你想得快发狂了,我好几年没有过这种感觉了。下次见面你要小心,我一定会做得你下不来床。”
尽管连秋说了一长串肉麻的情话,然而夏小唯却没有听进去,他的心思始终驻留在那人的前半句话上──“跟我装什麽纯洁”。因而他牛头不对马嘴地回了一句:“我很脏吗?”
“什麽?”连秋一头雾水地问。
“我不纯洁麽?”夏小唯又问。
连秋似乎依然有些迷茫,电话那头只剩下呼吸声。许久他才开口:“你在说什麽?”
“前面你说我装什麽纯洁。”
连秋恍然大悟,轻轻呼了一口气:“开玩笑的,生气了啊?”他语气中又带上了笑意,“我差点忘了,你是属猫的。”
夏小唯安静地听著,不发一言。
连秋叹口气,无奈地说:“怎麽了?这有什麽好生气的呢?你可是男的啊,纯不纯洁的有什麽关系!”
“我跟很多男人上过床。” 夏小唯沈默了一会,语出惊人。
连秋也安静了一会,声音低沈得有些严肃:“你是想气死我吗?嗯?”
“我只是实话实说。”
连秋再次叹口气,说:“我也跟很多人上过床。”
夏小唯再次沈默了一会,说:“你不介意?”
“很介意。”连秋的话令夏小唯一惊,但那人又说,“但是没办法,先认识你的人不是我。我只能坦然接受。”
夏小唯听了那人的话,只觉得心头一块石头落了地。
电话那头的人依然语气严肃:“下次别再说这种话气我了,知道麽?”
接著两人的话题又同一开始一样,聚焦在电影与剧组上。夏小唯尝试著想把话题往电话做爱上引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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