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酋德快速的从怀中拿出自己的长笛,这是他从小随身携带的最爱,伴随自己多年,而经过多年的相濡以沫,笛子似乎也有了灵气,能透彻自己的心声跟幽怨一般。托雷将心爱之物赠与自己,自己又何必吝啬一只笛子呢?
酋德双手把笛子递给了酋德,“这是酋德的心爱之物,望殿下不弃笑纳。”
托雷接过了笛子,满眼都是欣喜。
“多谢!酋德,你我是兄弟。这里不便你久留,天就快亮了,你现在处境很危险,明熠虽在牢中,但是他在朝中跟很多重臣都有私交,如果不尽快除掉明熠,小人在侧,你迟早被他暗算,我有个主意,可以帮助你除掉此人,你意下如何?”托雷郑重的看着酋德。
酋德没有想到,托雷竟然处处为自己的安危考虑,他迎上了托雷灼然的目光,“我听您的,殿下!”
“为何你能在炼融井内七日不死?为何你对音律竟能无师自通?酋德,你是个奇人。”托雷正色。托雷从怀中掏出一个蓝色的小瓶子,“这件事情很危险,但是胜算很高,你敢一试吗?”
托雷预料果然被证明,有大臣上奏,明熠虽为争宠指证酋德,但是用心却是端正,如果大王身边真有奸细,对大王以及兰陵的安危实为不利。明熠冒死指证正说明其用心良苦,再有,明熠是楮烈国英吉所赐,如果斩了明熠,那英吉定会心生嫌隙,他远在天边本来就不易遥控,安稳住此人不生变也是必要之举等等。
烈布沉默,眉宇却是一片阴霾。酋德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明熠不在,宫中安静了许多,为了烈布开心,明熠经常搞些噱头哄烈布开心,歌舞饮酒嬉闹经常通宵达旦,那些魅惑的男宠没有明熠撑腰,也安静了起来。
几日,酋德陪伴烈布,夜晚烈布却总说乏累,让酋德自去安歇。这日晚上,酋德看烈布神色安然,还让侍从摆上宴席,饮起酒来,酋德近身,为殷勤烈布斟酒,并坐到烈布身边,双手放到烈布肩上轻轻按压起来。
烈布一笑,“怎么,你今天倒是主动亲近本王了?”
☆、第44章.察言观色
酋德笑,“难道大王不喜欢酋德如此吗?我是近身些好还是远离些好呢,我倒是为难了。”
哈哈,烈布戏谑,“怎么,你难道想本王了?”
酋德含羞低头,“大王近日心情不大好,那有那样的情致,现在就是我想侍奉怕也难于近身了,大王心理似乎只有明熠。。。。。。。”酋德目光嗔怨。
嗯?烈布转过身,他很近的凝视着酋德的眼睛,手指轻抬起酋德的下颚,目光悠冷。酋德暗暗心惊,但是脸上却依然平静无波,“怎么了,大王,您这么看我?”
“告诉我,你对本王是真心的吗?”烈布声音低沉,一双鹰眼像是透彻一切的专注。
酋德心头慌跳着,他平静的迎视着那探究的目光,他知道他的任何慌乱都会让烈布有所察觉,“大王,直到今日,您还在怀疑我的忠诚吗?”
烈布沉默一笑。
“大王,我有话不知当说不当说。”酋德温言。
说。
“大王登基三年了,兰陵国虽然兵强马壮,国富民安,但是朝中却并不安稳,很多大臣居功自傲,各怀心事。他们勾结一起,居心难测。大王不如先安稳他们,等日后得到适当的机会再一一铲除,这事不能性急。世人都说大王暴虐,但是对于那些奸臣贼子,宽恕就是纵容。天下是大王的,他们应该明白君命如天,现在,他们动辄上奏干预,大到朝政,小到大王恩宠家事,他们也要事事干预,到底谁为君谁为臣?”
烈布惊异的看着酋德,他没有想到,一个从不出宫的琴师,竟然能把朝中的弊害看的如此清楚。虽然兰陵的半壁江山都是他打下来的,但是关于他当年即位一事,却有很多争议跟微词。当年很多人曾经上奏先王,认为烈布虽然骁勇却不够温厚,并非帝王的最佳人选,在诸多的皇子中,他烈布也不是父王眼中最得力的儿子,多少人觊觎他的皇位,他的兄弟也未必跟他一心,朝中派系纷杂,尔虞我诈。烈布又岂能不知?
“你接着说。”烈布沉闷出声。
“大王喜爱明熠,在不明真相之前,万万不能轻易决断,或许,明熠只是为了争宠才算计小人,命不该死。大王不如赦免了他,也省得朝中大臣认为您专宠于我,非议于您。适当的怀柔,才能更彰显大王的宽厚。”酋德一笑,双手拿起烈布的胳膊,轻轻揉捏起来。
“酋德今天斗胆还想多说两句呢,”酋德偷偷看着烈布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