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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史那齐白他一眼。
哥舒碧闷笑。
「算了算了,等她到达突厥部落还有一段路呢,路上有的是机会。」阿史那齐笑道。
「不务正业,你离开这么久,部落的事情怎么办?」哥舒碧问。
「二弟会看着。」阿史那齐不以为意的挠挠头,并未把哥舒碧的话放在心上。
「哦……」哥舒碧对如何管理部落事务一窍不通,听他这样说,当下也没再多问,转过头去默默想着自己的心事。
小花奴也来突厥了,他该怎么好生的「欢迎」他呢?
哥舒碧边想,边忍不住嘿嘿嘿的怪笑起来。
见身边的好友突然笑得满脸诡异而且花痴,阿史那齐忍不住鄙夷的往旁边挪了挪,生恐被传染了那股子花痴的傻气。
借着「外人闯入,公主受惊」的借口,李琎在太原府硬生生多逗留了两天。
得知昨晚行馆竟然有外人闯入,把公主与王爷都给惊动了,河东道节度使不禁满头冷汗,一大早就跑来行馆请罪。
毕竟他是这地儿的顶头上司,权力虽大,可万一王爷和公主在太原府有个什么好歹,他也是第一个要被玄宗问责的人,自然会异常关心王爷、公主的安危了。
公主借口说受惊了需要休息并未出面,李琎虽然觉得昨晚的事情更像一场闹剧,可想到接下来等待他们的将会是突厥的风沙与一望无际的戈壁大汉,就不禁心有戚戚,一口咬定自己也受到不小的惊吓,需要休息才能继续出发。
汝阳王都这样说了,河东道节度使还能反驳不成?可怜的他只能一边擦着冷汗,一边小心翼翼的提醒王爷别耽搁了公主与突厥可汗的婚期,就离开了。
李琎自小娇生惯养,明珠也是名副其实父母的掌上明珠,两人从未吃过苦,远离长安来到太原府,就已经叫苦不迭,再想到接下来的路程不是戈壁就是荒漠,更不禁想而生怯,干脆借着昨晚「闯入者」的借口,来了个「休养生息」,能拖一天是一天。
而这种近乎耍赖一样的行为,李琎与明珠这对表兄妹倒是非常的有默契,不是这个说「头疼」,就是那个说「惊吓过度晚上睡不着」,总之就是尽量的拖延出发的日子,只苦了随队的鸿胪寺卿,眼见大婚的日子越来越近,却又不敢催这两位身娇肉贵的金枝玉叶,愁得头发都白了一缕又一缕。
这天,鸿胪寺卿照例又来劝说李琎与公主动身起程,照旧又被两人找借口搪塞了过去,无可奈何的离开。
看着鸿胪寺卿灰溜溜的凄凉背影,李琎眼睛转了转,侧头小声问小瞎子,「你说本王是不是真的太过分了?」
小瞎子低头倒酒,也不吭气。
李琎伸手捏他的脸颊,「本王问你话呢,哑巴了?」
脸颊上又被捏了一把,小瞎子委屈的开口:「王爷您自己都知道了,还问我做什么呀……」
「好你个小瞎子!胆子越来越大了,居然敢和本王抬杠?」李琎笑骂道。
「嘿嘿!」见李琎并未生气,小瞎子胆子大了起来,吐吐舌头,满脸顽皮之色。
李琎开玩笑似的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笑道:「去吧,今晚早点放你去睡。」
小瞎子闻言大喜,道过谢就一溜烟的不见了人影,连门都忘记关,李琎笑着摇摇头,起身自己关好房门,就上了床榻。
他虽躺下,却一时半会儿睡不着,脑子里事情东一件西一件的,都钻了出来搅和在一起,搅得他头晕脑胀。
自从送走了哥舒碧,他就完全失去了对方的消息。叶翔很尽职,当真一路马不停蹄的「押送」哥舒碧回到突厥哥舒部落,在那之后又因为朱颜的事情,转道赶去了碎叶城。哥舒碧没有人监护着,转个身就从突厥哥舒部落消失了,也不知又蹦跶去了哪里!
李琎担心他,暗地里派人去打探过好几次,得到的消息一会儿说哥舒碧在安西都护府,一禽儿又有人看到他在太原府出现,总之行踪不定,最后干脆彻底不见了人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不要说李琎的人打探不出来,连朱颜也不清楚哥舒碧的下落。
李琎虽然有点不满,但是想到安禄山也许正在追杀哥舒碧,他行踪不定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也就没吭气了,只是有时候相思得苦了,会忍不住愤愤的臭骂几句「突厥蛮子」以解心头之恨。
而他主动向玄宗讨来这个差使,除了担心明珠之外,也有部分原因是想趁着这趟突厥之行,能够再度见到哥舒碧。
虽然心知希望有点渺茫,不过总比待在长安傻乎乎的干等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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