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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沈少晋温和地笑看他,偶尔附和他爹娘两句。
沈少晋的目光没有什麽特别的,不知为何,王维君就是觉得毛骨悚然。认识那麽多年,王维君比谁都了解这个人,看起来像一只优雅的鹿,但其实是个狡猾的狐狸,在他不经意间,也会变成贪婪的狼把他吃干抹净。
王维君觉得自己这会是被狼盯着的小羔羊,沈少晋目光越温柔,笑容越亲切,他就越害怕。
好不容易挨过晚饭,王维君早早沐浴完,躲到没人住的厢房去休息。他就不相信沈少晋能挨个把王家每间房都搜查一遍。
在床上躺了一个时辰,见还没人找来,王维君精神一松,放心睡过去了。也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地感觉裹在自己身上的薄被给人拉开了一角,随即有个温暖的身子在他身边躺下来。
王维君是练武之人,而且是个高手,一般的高手是不会让人接近自己三尺之内的,但王维君这个迷糊蛋不同,他清醒的时候不在乎别人接近自己,仗着艺高,胆子也大。他睡着的时候就更不在乎别人靠近自己了,他睡眠沈,任是电闪雷鸣狂风暴雨都吵不醒他,所以之前才会被龙天宇非礼。
「小懒猪,就你会躲。」沈少晋好气又好笑地捏他光滑的脸,又舍不得捏重了,在他脸上连亲了好几口,拉开他衣裳,贴上自己滚烫的身子。
王维君修炼的内功走的是阴寒一派,身子清清凉凉的,抱在怀里十分舒服。沈少晋爱不释手地摸着他肌肤,又揉又捏的,终於把他弄醒了。
「滚。」王维君手快,眼睛没睁就挥出一巴掌。以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沈少晋回来晚了绝对不吵醒他,吵醒他的後果很严重。
「啪」的一声,沈少晋被打个正着,捂着脸在王维君脖子上狠狠地咬了口。
「干什麽?」王维君睡眼惺忪地问,语气不悦。
沈少晋与他面对面侧躺着,搂着他的腰,在他翘臀上拍了两巴掌,佯怒训斥:「叫你手快!叫你手快!敢打你相公的脸。」
王维君堂堂一个武功高手,被人搂在怀里打屁股,觉得颜面大失,腾地翻身压住沈少晋,骑在他腰上,狠狠地瞪着他,咬牙切齿地说:「你造反了,敢打我?我一掌震碎你全身筋脉你信不信?」
如果他真的能对沈少晋动手,就不会被沈少晋压榨三年了。
「我不信。」沈少晋一脸灿烂笑意,「你能舍得吗?」
当初他们分手的时候,沈少晋好像难过得心都要碎了,让王维君也跟着心疼。不是没想过他们有天重逢会是什麽情形,在王维君的想象中,他们再次相见,也许双方都已经有了另外的家庭,但是还惦记着过去的情分,於是只能执手相看泪眼,默默地压下心里起伏的波澜,在彼此妻子的面前,以朋友的方式打个招呼。王维君觉得自己想的也不算太伤感,无赖现实比他想得跟出格,这家夥似乎已经忘记了他们分手时的情形,忘记了自己摊牌时说的话,牛皮糖一样的粘着他,还敢求欢。
王维君掐在他脖子上,冷冷地问:「我为什麽不舍得?」
沈少晋毫不在意地说:「我们是夫妻,你要谋杀亲夫不成?」
王维君撇撇嘴:「我们已经结束了,我从你家走的时候不是说清楚了吗?你也同意我走的。」
沈少晋对上他的眼睛,疑惑地问:「结束?我有写休书给你吗?」
王维君瞪大眼睛,恍然大悟:「你当时就没打算真的放开我,所以才不写休书的?」
沈少晋似乎想起了当时的情形,眼神变得有些恍惚,好一会叹口气道:「维君,我这一生都不可能放开你的,我当时不写休书并不是算计好了,而是我真的写不出。你叫我写休书,就是拿刀剐我的心,你怎麽那麽残忍?我以为你就算不爱我,但到底是喜欢我的,没想到我依然高估了自己在你心目中的分量。」
他说得可怜兮兮的,配上那张文质彬彬的俊脸、略显萧索的眼神、失落困扰的表情,怎麽看怎麽惹人同情,就算王维君知道他是装出来的,都不忍心再说什麽绝情的话打击他了。
但事实证明,对待敌人是不能心软的,一心软就要被敌人攻陷。王维君被沈少晋再次压倒的时候才领悟到这条真理。
他倒不是不想反抗,而是他正值青春年少,火气大,被沈少晋一撩拨,就欲火焚身了,就算理智一遍地告诉他应该推开沈少晋,身体却完全罔顾理智的警告,双臂仿佛有自己的意识,攀升了沈少晋的脖子,与他热烈的激吻。
两条灵活的舌头火热地纠缠在一起,勾着彼此口中的津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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