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第1/4 页)
荷叶上chuang,定定地看着他,双手支着身体,一点一点往前逼进,等到忆柔退无可退时,朱唇微启,嘶哑地问到:
“一刀两断?嗯?”
糟糕,刚刚他听到了?忆柔一边笑一边开动脑筋:“那个……其实……”
荷叶拽过他,唇瓣轻轻刷着他的颈脖,手伸到衣襟里面,一边亲吻一边阴冷地问:“柔儿在我的心里,就是我的一切。柔儿可有这般心思对我?”
同时伸出一只腿将两人的下体固定在一起,指甲在忆柔粉红的茱萸的顶端轻轻掐动,听着怀里的人一声媚吟,伏在忆柔耳边低低地说到:
“柔儿喜欢我穿粉红我就穿,柔儿喜欢我做女子我就做,柔儿不想我和朝廷为敌我就交出离火教,柔儿还要我怎地……”
忆柔觉得全身如同要胀裂开来,每一次的轻柔地摩擦顶端都带来更多的渴求,liao人的感觉迫得眼角泪珠滑落,哀哀地求饶:“荷叶……”
荷叶一笑,笑得有些凄然,忆柔有些发愣,心里一痛,脑袋清醒了些。
正想思考一点问题,荷叶低着头,隔着褥裤的轻咬他的男根,舌尖反复顶弄前端,于是灵台又昏沉了。
“荷叶……”
“柔儿喜欢的,只是我的床技么?”
“不……是……”
某处猛然落入荷叶温热地掌心,忆柔舒服地叹了口气,撒娇地搂着荷叶的脖子说:“想……”
手里开始缓慢的律动,荷叶又问:“我和三儿那天晚上柔儿也看见了,柔儿可生气?”
忆柔不耐地挺了挺臀,摇摇头。
“原来柔儿不在乎我和别人呢!倘若我和秦夜只能选一个,柔儿会选谁?”
忆柔噎住了,这般绮丽的时候问这样的话,可真够狠的,在荷叶貌似穿透人心扉的目光下,全身开始发凉,xia身有些疲软,荷叶也感觉到了,分开玲口,指甲往内刺了下,冷冷地吐出一个字:
“说!”
忆柔生气了,拍开荷叶的手,拉过被子盖住自己,老老实实地回答:“不知道。”
这种狗血的话居然是自己的嘴说的,狠狠地鄙视自己了一把,然后虚张声势地怒到:“你那么多个宠男,我过问过么?”
老娘两世了才你一个,还好意思冲我发脾气!
“原来是这样……我真傻,刚刚如烟不是问过你了么,还这么不甘心地要来再问一遍。”荷叶紧锁双眉,按住心口轻吟了一声,吓了忆柔一跳,连忙扑上去抱着他连连问:
“怎么啦?是不是受伤了?”
荷叶不舍地摸摸他的头发,站起身子,忆柔抓住他的衣角,巴巴地说:“别走……”
寒光一闪,衣角生生地贴着指尖断开,荷叶边退边摇着头:“我不想只是柔儿床伴。”
不过是眼睛酸涩眨了一下眼功夫,屋子里就空荡荡的了,只有手里的衣角,提醒他,荷叶来过了,而且,真真切切地走了。
我说错了什么话呢?呆坐在床边,将刚才的荷叶的话回忆了又回忆。
自己无疑是很想荷叶的,想念,当然是包括他的一举一动乃至----身体,如果说是爱,让自己如同荷叶般去爱他,又不太可能,那么,当真对荷叶并不是爱么?难道只是像个俗人般,只爱他的容貌和带给自己的欢愉?
荷叶这是----不要我的么?一定是的。他不是说很爱我么?那可能是骗我的吧,或许自己不过是他们手中的棋子,荷叶用自己威胁朝廷,秦夜用自己来捉拿荷叶,是这样的么……
这样一直坐到了天明,终于明白了,荷叶走了,思及于此,喉咙一甜,一股腥味冲上来,心里有些怕,又将它生生地咽了下去,好象看不到那猩红,自己就没有吐血一般。
直到如烟进来说石太傅来了,这才觉察自己浑身被冻得象块冰,懒懒地摆手请他进来,自己披着外衣坐在床上。
“侯爷可是病了?”石太傅穿了件淡褐色的衣服,精神抖擞,更难得的是语调并不似往日的平板,看来精神不错。
为了表示自己是真的病了,特意缓慢地微微额首。
“在下,是想请侯爷每日进宫的时候带上玉楼。”
玉楼?看着略带羞涩地站在门口的鬼医,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那在下先行告辞。”石太傅拱手退下。
鬼医取下披在他身上的锦袍,抖开,沉默地立在床头,敢情这是要逼自己立即起床呢?
无言地叹气、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