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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璇为了直得起身子,只好双手环上宴子桀的脖子。每次这样类似乘骑位的体势,都让胡璇吃尽了苦头。他狭窄的穴谷很难直上直下的容下宴子桀的全部。这次也毫不例外的,让胡璇痛苦得皱紧了眉头……可是宴子桀这次说爱他,所以他心甘情愿的尽自己所能的来满足他,他不想让他失望……所以胡璇忍着,不想再向他说“不”。
仰起的下颌下,那美丽的颈项、锁骨、胸前的樱红,没有坠肉的小腹,接下来稀疏的掩丛间那颜色粉嫩干净的玉茎,还有那双打开在自己双臂上修长白析的腿,宴子桀被情欲涌动着,卖力的贯穿在他的穿体中。
“嗯……啊!”随着律动,胡璇紧咬着下唇,忍住声音,乌黑的发丝随着他身体的摆动,不时的扶过他美丽的脸庞、落在精致辞的肩头、最后再被抖落……
看着眼前美艳缭人的春色,忽然想起明天这一切,可能会被另一个男人占有……宴子桀有一股无名的火气冲上了头顶,仿佛恨不得他就这么杀了他,也不想他被别人分享……
性欲夹杂着无发可解的怒意,宴子桀理智完全被摧毁,他猛然间把胡璇的身体拉高到自己根源的最顶端,再猛然用力的让他落下来,自己的腰身也迎上去撞击,这样反复的猛冲,好想就这样把他摧毁,让别人再也碰触不了……
“……啊……桀……不、不要……啊!”胡璇发出一连串不成声的惨叫,被戳穿身体冲上头顶般的痛苦,还有下体被猛烈冲撞而撕裂的痛苦,让他无法克制的哀求……宴子桀仿佛没听到一般,反而一次比一次更狂暴的侵犯他……
“……子……桀……求你……啊!……停、……下来!”竟然被爱着的时候,也会有比被强行侵犯时候更痛苦的交合么?胡璇不想哭,但那种痛苦仿佛打碎了身体的每一节骨骼,他求饶也没有用,只有呜咽着等待结束……
似乎听到哭泣声,宴子桀由情欲与乱暴中惊醒,看到胡璇已然双手垂着昏了过去,整个人就靠着自己揽着他腰部的双手挂在自己身上……
妈的!暗骂自己一句:差点坏了大事,今天把他折磨死了,明天还有得逃么?忙抱着他回到床上,轻轻的吻唤:“璇……璇?要紧么?对不起……璇,我太兴奋了……”一边扯着谎话,余光瞄见地上竟滴了不少血渍,忙轻轻的抽离身体,带着浅浅的血流,血红了他身下一小片锦褥。
宴子桀忙着拿丝帕给他擦干净,也没有什么药好用,便把晚上医生留下的进补的药粉取了此帮他敷上,见接下来没再流血,才算长出了一口气。
这一气忙下来,宴子桀的欲望也消了,胡璇才算缓过这口气,睁开了眼。
“璇……你不要紧吧?对不起,我刚才太兴奋了……”宴子桀忙帮他拉好被子盖在身上,体贴般的说道。
“……”胡璇见他紧张自己,全当他是一时兴奋过了头,也只能忍着巨痛勉强笑着摇摇头安慰他:“……不要紧,睡一下就好了。”
“……你不怪我?”宴子桀撒娇似的伏在他身上:“……可是我又伤了你了……”
“……不怪……别说了……这事……”虽是两个人的情事,胡璇也满脸挂不住,不想让他再提起。
“嗯。来,抱你起来,撤下沾了血的褥子,好好休息吧。”宴子桀把胡璇打横抱在了边上的椅上,放下他,再去扯掉上面的褥子堆在一边儿,再把胡璇抱回来,好好扶他躺正盖上被子,自己也一起钻进被窝,拥着他入睡。
第二日里胡璇醒来的时候,宴子桀还在他身边沉沉的睡着。
小心拿开他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臂,忍着下身的撕痛,胡璇轻轻的下床换了衣衫,将他送给自己的玉佩系在里面褂子的腰间,出了房外小做洗漱。
回到房里拿备好的药包的时候,见宴子桀依旧沉睡着。眼见自己要去见楚王,若是宴子桀醒来难免两人尴尬,留恋的再看一眼,便悄悄的退出房去。
房门关上。宴子桀睁开双眼,说不清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心里隐隐的纠痛,却又不得已而为之,气愤的一翻身坐起,便什么也做不进去,只能焦燥的在房中等胡璇回来。
一面心烦气燥的想着胡璇在干什么?此刻是不是已经在和楚王喝酒了?应该可以顺利的下了药吧?一面又担心拿不成楚王的出城令牌……时间久了,一想到胡璇可能没机会下药,心里就翻了天似的开始意想着他可能无耐之下,陪上了楚康帝的床……现在承受着另一个男人的翻云覆雨……乱七八遭的画面在脑海中闪现——时间像挨了几年一样的难熬。
狠下心来,宴子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