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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冥在见了最初的两三个客人之后,板着脸拒绝接见了。
主人家不见,可上门的人依旧源源不断,明显的还有增多的趋势。
“查出怎么回事没有。”御冥冷着脸,看得堂下的墨家兄弟俩冷汗涔涔。
“是的,大少爷。”墨云看了一眼两个主子,小心的道:“是前几日曹小姐画的那张像惹起的。那张像被送到画像店以后,被店里的画师私下临摹了几幅,几个贵族出了高价买去,那个画师见利起心,就……”
“啪”的一声,御冥手里的狼毫笔被折成了两段。
墨云心头一悸,吞了吞口水,壮着胆子继续道:“现在整个皇城都传着那张画。”
余下的不用说了,也不必说了。
御冥已经抱着佩筝出去了。
墨雨起身,擦擦汗,对墨云竖起大拇指:“哥,好样儿。”
“下次不管什么事,都该你了!”墨云恨得牙痒痒,怎么偏偏自己的运气这般差,刚好轮到他汇报这种明显会让大少爷发怒的事情!
什么全国最好的画像铺,狗屁信誉至上!惹怒了他们的大少爷,你们只能是全家死绝的下场!
“走了,办事去。”
回到双月轩的御冥向尤语声下令道:“将曹菲菲的所有画像全部留下,送她回府!”
明知道这不是她的错,可御冥管不了那么多。
待他冷静下来,这才发现佩筝的眼睛都哭红了,脸色惨白惨白的,嘴唇也被咬得毫无血色。
还在气头上的男人马上慌了手脚,赶紧将佩筝抱回房内。
“乖乖,不哭啊。哥哥不是生你的气,真的。别哭啊。”
佩筝咬着牙,将手抬起来,痛苦的道:“哥哥,手。”他哪里是伤心了,只是痛得流泪而已。
气得差点失去理智的御冥,无意中将佩筝的手握得骨节错位了。
御冥从没伤到过他的小宝贝哪怕是一根毫毛,这次却……他真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两个时辰后,佩筝的手被包成了大馒头。御冥心疼得要命,捧着佩筝受伤的手自责不已。
“痛怎么不早说呢?”
佩筝委屈的道:“都是因为佩筝想要画像,所以才会发生这样的事,哥哥看起来真的好生气……”
“再怎么生气,筝儿也是最重要的啊!还有什么事比得上你呢?……乖,还痛吗?”
佩筝小小的点头,心里有些愧疚。知道给哥哥惹了如此大的麻烦,让哥哥如此震怒,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将画像送到画像铺修整,被画师盗画,这些都在他的预料当中,几个贵族恰好在那个时候来买到这幅画则是他故意安排的,后面画被传开来就是自然的了。
一个小小的计谋,虽然让哥哥不高兴了,但他的目的是达到了。
省略那些看了画像后蜂拥而来的苍蝇,从他私下得到的汇报看来,皇城内一直在打他哥哥主意的女人这两天都陆续放弃了。虽然还有极个别的女人……但他会有别的方法叫她们死心的。比如,一个小小的“采花贼”或者一场小小的火灾,怎么样?
用任何方法,他都不在乎。只要威胁到哥哥,威胁到哥哥对他的感情,不论是谁,他都不会放过他的。
最好不要惹出他阴暗的那一面,他龙佩筝绝对有本事,敢为一个男人挑战天下。
……
“不管筝儿做了什么,哥哥都不会生筝儿的气,对么?”仰起脸,佩筝睁大眼认真的问。
“对,永远都不会。”
虽然是曹菲菲的画惹出的祸,把她扔回了丞相府就算是“惩罚”了。但真正的祸根还是金钱庄的两个兄弟。
若非两人长得那般没有天理,再加上又能力不凡,家世不俗,哪会一张画就闹成这番?
短短半个月,整个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金钱山庄有个神秘的绝色美人。
京城的东南远郊,大有朝是非之地发展的趋势。有痴迷者已经连续在金钱庄外守了近半月,就为求得一见,称哪怕只是一眼也心满意足了。
因为在以往的十多年,小气的御冥将佩筝藏得颇深,见过他的人恐怕也只有庄内人员了。而众所周知的,金钱庄的人口最严,你外人别想从那里打听到消息。
所以,并没有人知道或者是认为那画上的绝色人儿就是龙家二少爷,也就是说,那是个男人。
曹菲菲正在丞相府接受治疗,因为她不肯再动笔画了,东茜茜则绝不会澄清那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