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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又怎么样,难不成跟他去闹么,那种弃夫的行为,他做不来。难怪他今天提醒自己不要出门,原来是怕自己知道。敢成亲,还怕我知道么,怕我去搞破坏?不会的。当时还信誓旦旦的说如果他需要,自己会让他成亲呢。
他是侯爷啊,需要有子嗣来继承他的侯位,需要有个女主人来为他撑场面,他有几百种正当的理由不得不成亲。
南宫彻不断地说服自己,但心却止不住抽痛。他要成亲了,会成为一个女人的丈夫,孩子的父亲,而自己呢,又是他的什么。什么都不是。
南宫彻有种即将失去萧士璟的感觉,不行,绝对不可以,他要亲自去问问他,他到底算什么。
南宫彻从后门回到侯府,府里的下人忙着在前厅和后院之间穿梭,萧士璟已经出发接新娘去了,那一张张鲜艳的喜字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和萧士璟的卧房被布置成了新房,崭新的鸳鸯喜被铺在他们的床上。今天晚上,这里将有一个女人和萧士璟同床共枕。
这就是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么,齐人之福?你休想!找出几件衣服,打成包裹,再带上些银两。你休想我会乖乖呆在这里看你们新婚燕尔甜甜蜜蜜。
再次偷偷溜到后门,门突然从外面被推开,萧士璟一脸颓丧的走进来。
被萧士璟扑得差点站不住,那个把自己紧紧抱在怀里的人到底想干什么。
“侯爷现在应该去抱新娘子才对。”南宫彻酸酸地说。
“跑了。”
“竟有这么不识好歹的人?”跑得好,活该。南宫彻暗想。
“不过现在找到了。”萧士璟松了手臂,圈他在怀里看着他,“不是叫你不要出门吗,没有新娘的婚礼,要我怎么向宾客交代。”
天知道他有多着急,满心激动地来到别院,却找不到他人,整个别院都翻了天了,结果主角自己跑来了。幸好他回来看一眼,不然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
什么意思,他要娶的不是别人,是自己?
南宫彻羞窘的想找个缝钻下去,挣扎着想脱离萧士璟的怀抱。“我有答应跟你成亲吗?”明明高兴得要死,嘴上却倔强。
“你不想跟我成亲?”这比找不着人更让萧士璟抓狂。
“你都没有跟我商量,凭什么擅自决定。”南宫彻嘟囔,
“我想给你个惊喜啊。”萧士璟收紧手臂,认真的看着他,“那你愿意跟我成亲吗。”
南宫彻能感受到搂着他的手臂在颤抖着,嘴角微微勾起,把脸埋进他的怀里,“有个人暖被窝好像还不错。”
怀里传来的闷闷的声音,让萧士璟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了。
两人从后门骑马飞奔回别院,与迎亲队伍会合,再从别院浩浩荡荡地向侯府进发。
穿着喜服的侯爷愈发丰神俊朗,另一个男子亦是天人之姿,并驾齐驱的两人是不是对视而笑,不知踩碎了多少少女的心,姑娘们都忍不住叹息,这样的好男子居然是断袖。
萧侯爷得意地看着南宫彻,终于,他名正言顺地属于自己一个人了,天下都会知道,南宫彻是萧士璟的人。当然,对于某人差点落跑的行为,他一定会以自己喜爱的方式好好惩罚他的,新房里的大红喜被可不是装饰。
萧士璟邪气地笑着,一旁的南宫彻狠狠打了个寒颤。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很烂,自己都这么觉得了,呵呵,大家见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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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十九章 。。。
哀帝三十三年,司徒乾结束了七夜国分裂的局面,登基称帝,改元永安。定都定州,分封各功臣,并广罗天下名士,组成全新的官僚集体。天下有志之士深受鼓舞,纷纷毛遂自荐,宰相慕容恭就是杰出代表。
轻徭薄赋,修养生息,七夜国迅速走出了战争的阴霾,走向另一个盛世。
永安二年。
繁华的定州城中最繁华的街道——花街上,一个华服男子带着一个随从随行的走着,两旁的女子衣着暴露,频频朝他抛媚眼,送香波。
莺莺燕燕身上的浓郁脂粉气让他作呕,但是今天,只有今天,他想要抛弃自己的身份,放纵自己。
那个人成亲了,彻彻底底地属于另一个人。很好,过了今天,就把他彻彻底底忘掉吧。
转角出冲出一个少年,慌不择路地撞到了华服男子的肩膀,连声对不起后又向前冲去,却被一股拉力扯住,抓着钱袋的手被男子按在腰间。
也算他倒霉,若在平时,他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