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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好像因为我的不争气,在别人的眼里就又多了一份。
因此他又是人们眼里庆家当之无愧的下一代继承人,正是这个在一定程度上推迟了他的科考进程,阻止了他庆衣绯的衣绯。
然而,庆衣绯武艺也是卓群,从小便是“可塑之才”,更恶心的恭维可能还是“武学奇才”——这一点我是真赶不上他了,我的把式只停留在自保有余的层面上。
简而言之,就是上天有好生之德——所以上天让庆衣绯如此优秀,也就是让他芳名远播,而我虽然没有臭名昭着,但是平庸的多。
因为太过多面而出类拔萃,庆衣绯很忙,每天游走于三教九流之间的来来往往,既出现在风流名士的雅集之上,也可能是舞刀弄枪的练家子的对垒之中。
这么说来,很明显,庆衣绯既是所有当嫁女儿的如意郎君,又是一切该娶儿郎的头号情敌。所以我还没有嫂子这件事,也就从两个方面有了很好的解释。
所以庆衣绯太完美,以至于不像人,是谪仙,是凡神,尤其难能可贵的是,他几乎完全是按照父母的意愿而成长并成才的,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的优异。所以,庆衣绯给了我太多作为庆家的儿子的压力,他是我的榜样没错,但是带不来榜样的力量,只能更挤压我的存在感。外加上长兄为父的谬论,庆衣绯拥有了管教我的权力和义务,很正经的说教更让我无地自容。
而另一方面,由于我是男人,就更不可能同于庆迎菲的伶俐柔顺。
庆迎菲比我小了大约一柱香的时间,却在除了年龄排行以外的其余的大多数时候,像我大姐一样——可能是因为她也太过出色的缘故吧。
虽然庆迎菲是女儿身,但作为一个姑娘,她永远那么耀眼,用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来形容她有点俗套,女红自然不必赘述,飞针走线不在话下。
尽管她还没有嫁出去,但我相信这并不是因为没人要或是挑花了眼。前者是不可能的,后者是不至于的。庆迎菲完全有飞上枝头当凤凰的资本,只是她不愿意。
这一点我很费解,爹娘居然不着急。所以任凭庆迎菲待字闺中,也没有人说三道四。
当然,我也是孤身一人。除了想和庆家攀亲戚的人以外,我还没听说有主动求亲与庆家二公子的人呢——这个事实也是我经常被骂的原因,“谁会嫁给你这样的人呢”诸如此类的这种问句,我实在提不起回答的兴趣。
不过尽管我的主要作用是衬托着他们的光芒,却也藉此而显得不入凡流。
我是庆家人,庆衣绯的弟弟,庆迎菲的同胞哥哥。这是三个指向同一个人的身份,却完全有不同的含义,很奇怪却很有趣,因为这三个称呼带着的联想色彩都不一样。
即便如此,其实我还是觉得,只有我的不顺服才是深深的植根在骨子里的。
既然是骨子里的,就该是胎里带来的,应该来源于我爹娘才是,毕竟当年我爹不顾一切反对拒绝和花家联姻,执意娶了门不当户不对的出身在小门户里的我娘,这不是违逆是什么。
我是在庆家的这一代人里面继承着一点最好的那一个,可惜不被承认。
也是奇怪,自从我的父母当了家长,掌握了庆家之后,他们自己的年少轻狂的错误,好像就不再是问题了,也不允许孩子再犯了——仿佛所有的大人都只有一副脸孔,一种模式,而我们也将要如此,也将变得故作姿态的威严,恫吓我们的子孙,不宽容他们的自我。
对于那时的我来说,这也许就是以后的事情了,而对于很久以后的我来说,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我没能成为庆墨渐的翻版,也许也是因为,上天有好生之德。
当然,眼前事是,就是因为我不听话这一点,才发生了下面的事情。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唠唠叨叨的这句话,老管家每天要对我说上不止三遍。然而我每一次都不听他老人家言,结果也并没有什么。久而久之这“恐吓”便对我来说失去了效力。
所以我开始我行我素。
似乎已经成为了惯例,庆家的每一个人,天成的都有说教我的资格,而我除了接受“不争气”的指责外,没有什么可以反驳的理由。所以这更加剧了我的不驯。
那是喜欢夜观天象而知云雨的管家老先生在一天晚上对闲坐着的我说,“二少爷,明天有雨。看天儿不好就不要在外面瞎溜达。”
我懒懒的咕嘟着凉茶,“嗯,知道了。”
我用这句话来搪塞他可是经年累月了,老人家已经很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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