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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把他拉过来按著他的头亲他。
咸腥的精液通过热吻又送回主人那里,徐景维哈哈大笑,看著卜冬柯在他面前咳嗽。
“徐景维,你完了。”卜冬柯说著一抹嘴,拉过徐景维让他趴在自己大腿上,“两个你都夹不住,这麽快就滑出来一大截,你真的能夹住我吗?”
徐景维一手撑住脸,摇摇头,“夹不住,你以後都别再来找我做了。”
卜冬柯把塞进徐景维肠中的两个假男根都拔出来,揉揉他的屁股,“我的错。”
说著又解了绑著他两条腿的绳子,伸手在他腿上不轻不重地捏著,“真的夹不住?”
“哈哈哈。”徐景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抬起一条腿架在他肩上,臀间小洞正好能被他看见,胯下依然立著,“我还没碰。”
漂亮的双眼深深地望著卜冬柯。
卜冬柯翻身爬在地上,含住他硬著的男根,“你刚才还没回答我呢。”
徐景维躺在地上闭著眼喘气,脖子上还拴著条链子,手臂乱扭的时候抓到刚刚卜冬柯从他股间抽出来的玉势,喉结一动,将玉势含在口中,舔弄间说道,“我知道的。你一定会跟我来。”
徐景维宿醉,连著两天被卜冬柯操弄,一直没怎麽吃饭,射出来的时候基本上已经虚脱了,被卜冬柯抱在怀里懒懒地说,“怪不得有人喜欢偷情,老实说,我跟那麽多人睡过,都没有跟你在一起的感觉爽。”
然後就呼呼大睡,会周公去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大约是半夜,肚子饿得咕咕叫,腹中还一阵难以言表的疼痛。光喝水没吃饭,憋得实在受不了了,忍著浑身上下的酸痛起来解手。
穿衣服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的道袍上竟然沾有些许白浊。红著脸系好衣带匆匆出门去了。
徐景维在走廊中转了一会才发现自己找不到解手的地方,转来转去,听到一间房中有人说话,便想敲门问问。又怕会不会是来娼倌里办事的客人,就停在门外想听一会再说。
没想到房中的声音是这麽说的,“真的,今天来的那个客人抱的公子可骚了。”
另一个人说,意外是道听起来很年轻的清朗声音,“哦?比你都骚?”
“哎呀,你都走了半年了,怎麽还不忘开我玩笑!我说的是真的,你走之後好久没人点我了,今天我还好奇了一下,哪个男人专门跑过来找我,没想到他抱了个公子过来。”
徐景维愣了一下,意识到今天房里看他和卜冬柯办事的男娼把自己当初卜冬柯的娈童了。
“哼,没人上你,你失望了?”
“陈佳!胡说八道什麽,干这一行的,没人点哪里来的钱啊?”
“那你这半年,钱少给你了吗?”
“这倒没有,还多了不少……但是那有什麽用,还不够我赎身的。”
“哦,你盼著有男人赎你出去?”
“不是不是,我是想自己想办法凑够钱出去。今天那个公子,恐怕已经被人玩腻了,丢到这里接受调教,不知道得受多少罪。所以说啊,男人跟男人,当初再怎麽甜蜜,终是不能长久的……”
不能长久。徐景维脑子里突然嗡的响了一声。
房中优雅的清朗声音继续道,“你怎麽知道人家被玩腻了,刚才你不是一直说他长得多好看,叫的多好听,勾引男人的技术多好吗。”
“那又怎样,我看见那公子後头,那麽大个洞。那个地方是不专门用来操的,时间长了自然会松,到时候他再怎麽好看都没用了。”
“唔……那你松了没?”
“陈佳!我……都跟你说了半年没接客了。”那道声音顿了顿,小心翼翼地又道,“那……你呢?”
“……”
“没没没有!”沈默了一会,那声音心虚地说,“我错了,我……刚才说到哪了?那个年轻公子,身上好多青紫,他男人冷冰冰的,要了‘东西’让我出去,我怕出人命,趴在门口看了一会,他倒不算太狠。”
“说不定人家就是真心相爱。他男人愿意把他从娼倌里赎出去怎麽了?非得是看上他的身体吗?”
“还能是什麽?那男人以後为了快活,肯定会用更狠的手段逼迫他。你还不清楚吗,他们压男人,大多是为了同性臣服在胯下的优越感。所以我才说男人和男人之间一定长久不了。”
“所以你从来不接受客人调教你?即使价钱高很多倍?”
“……陈佳,你以前干嘛接那麽多调教买卖啊。”年轻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