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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也没有碰我的意思。那几日宽广的金床上我俩同食同寝,只三日我便得了自由还搬进了大宅子里,“命王府”内我才意识到这新皇的强大与可怕。
这牌匾还没有署名,恐怕是新皇御笔。想到我又后颈发硬,随侍从进府,听他讲解这院内规划,府院不大却也如麻雀脏全。远远看到庭院里新皇独坐,我急忙去请安谢恩。
“先生见外了不是?曾应允过先生,孤只是实现诺言耳。只不过目前先生未来得及实现抱负,孤也只得为先生挂上这么一个空职,上朝还是要的,待日后再与先生封疆。”他在我跪地后才放下酒杯来扶,我还是能从这行为中看出自己的身份地位的,唯唯诺诺一番新皇发问:“啊,前些日子命王在孤那里小住时有望国的人曾寻来,为不扰了命王雅兴,孤便没提及。”语毕他起杯抿酒,等我追问。
“回圣上,半月前微臣曾遣镖师去望国取马,您说的可是这镖师?”
他不动声色,自己续了酒独饮着,也不看我,一杯下去才又言:“倒不是镖师。”“那镖师呢?我的马呢?”新皇抬眼看我,又有觉逾礼我急忙作揖,他撇我一样有些不悦的答:“说是回来的路上出了意外,镖师一家惨遭毒手,”他说着又偷偷看我,“那镖师的朋友便将马送了来。”
我装作放心吐了口气,新皇拍拍手,一名侍官牵了梁臣过来,梁臣一见我便前蹄扬起甩开那侍官冲我而来。旁边坐着今非昔比的五皇子,我吓得赶紧上前拽住缰绳,梁臣甩着响鼻有些不开心,直到我抚了它的脖子它才安生下来。
“圣上受惊了。”
“啊,无妨。”
看他的样子一定是对此事了如指掌,如今他坐在那里小酌,看似叙旧实为较量。虽说我很想直到礼儿现在怎样,但我不能问。其实,我问或不问对于他来说是一样的,问他,装这个傻,糊弄过这一关却输了一场;不问他,默认下来,将来他对我的怀疑更深。相比较之下后者显得我聪明些,越是表现的难对付,对方越不敢大意出手。所以我沉默,仔仔细细的打量着梁臣,它好像有些发福了。
终于他沉不住气开了口:“那镖师的朋友还没走,命王要不要见见?”我点头:“正好当面道谢。”
又是掌声两下,侍从带着三人走来,令我傻在当场。
重华施施然抬手作揖道:“见过夏皇,命王。”李本草与红玉随后施礼,口不敢言。
欣喜若狂之下我没看到红玉身后的两个孩子,只顾着在他三人脸上来回看察,想作新记忆。就在这时候,不懂事的孩子先扑了出来:“宋叔父!”
“哎!我的小暖暖!让叔父抱抱看你长大了没有!”
暖暖长大了很多,我已经不能像以前那样将她举得高高的放纸鸢似的跑,正开心着新皇插言,好在听上去心情不错:“命王很喜爱孩童啊。”我逗弄着暖暖的小发辫似漫不经心地说:“是啊,只可惜自己不能有。”
现在全夏国都知道我这王爵是跟皇帝睡出来的,又无实权,无论是节操还是权位都不会有人愿将女儿屈嫁与我,新皇倒是给将军做了件好事。说起将军,想他与我见面后就这个问题我又得跟他费些口舌了。
沉静了一会儿圣上又开了金口:“早前有人见你问镖的时候,对那镖师家的小儿子是喜爱万分,正巧这当口有这个机会,不如那孩子你便收养了罢。你看呢?”这是顺水推舟送我个人情?我看是让我欠他人情的意思。不过也好,省的我撒谎。
放下暖暖我蹲在地上看向礼儿,那孩子眼泪哗的就出来了,完然一副全家死光的样子。心下暗赞了声这孩子的聪慧,我横声答新皇:“那也得问问孩子的意愿。”
如同那日初见,我伸开双臂,笑着看向我哭个不停的儿子,问他:“愿意我做你爹么?”这问法纯粹是我为自己吃定心丸,自始至终我对这孩子说话都很小心,我怕等他长大知道真相后会责怪我欺瞒他,故如今的每一步都要让他自己走进来,走进我的谎言中。
孩子张着双手哭着钻进我怀里,小声的喊了声“爹爹”。怀里的双肩不停的耸动,抽泣声宛如猫叫一般,我不费解这孩子怎会如此时,新皇言:“既然都唤了命王‘爹爹’,是否也该唤孤一声‘父皇’呢?”
我抱起礼儿,抚着他看向新皇的脑袋抢先解围:“一边儿去,老子又没嫁给你。”话脱了口才发现这是个很要命的问题,而新皇只是笑着起身走来伸出一指触了触礼儿的小脸。
“孤怎么觉得这孩子看起来有些眼熟。”
“你看谁家美人不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