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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十那日襄阳王祭祖,赵某就要与阿玉一道轮值护卫陛下,但愿襄阳王不会选此日起事!”
“少主,你自要保重!”赵破虏拱手对虞五宝一揖,“虞小官人,拜托拜托!”
言罢,赵破虏复看了一眼金小猫,回身昂然出门。
太子想不太通,见赵破虏走了,便把这堆子劳心之事丢在一旁,自家亲热热地拉起金小猫的手晃了晃道:“金哥哥,何时咱们在一起山庄里头住一住,孤甚是想念那般的自在啊!还有先生,与金哥哥有无消息,孤更爱先生些……赵将军所言,孤好似听不懂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十九回:情非深重不作瞒
却说这日天气转暖,虞五宝推着金小猫两个一道在院中晒日。概因金小猫久呆室内,连肤色都如透明一般,所谓肌肤似雪,非言其白,而言其莹。
虞五宝伸手把狼皮毯子顺手往金小猫身上多盖盖,再顺手摸摸额头,见无有起热,弯眼便笑:“小猫儿,先头我见你那样子,可是吓坏了,如今你好些,我也放心了,嘿嘿,等你大安了,可要赔我一碗银丝面压惊呐!”
金小猫眯眯眼,只觉这日光极好,连自家向来冰凉的手脚都捂晒得暖和,甚是舒服,见虞五宝与他逗趣,亦懒洋洋答道:“遵命。”
虞五宝立把桃花眼睁大:“啊啊!小猫儿说话算话,当赔我一辈子!甚时吃甚时做,可不许推!呐呐,救命之恩只需一碗面来报,小猫儿,五爷我可是大方得紧呐!”
金小猫被这耍宝逗得发笑,心知这虞五宝有心教自家心头多多快活,自是领情,便唇角高翘:“是是是 ,虞五爷真好便宜……”
两个正热闹时,金小猫忽地想起一事,开口问道:“我这一倒,不知方方食又如何了?大哥也不知去看过没有?说来也有几日不见大哥了,可是很忙?”
虞五宝见金小猫眉头蹙起,怕他再劳神去想,连忙把素指按在金小猫嘴上:“莫想旁的,你如今气血不继,少说些话吧。方方食你管不管都是很好,雁八愗看着,老麻他们哪会出状况。且安心吧~”
金小猫抬手把虞五宝手指打掉:“莫动手动脚,我不多说了!”
两个相视一笑,虞五宝桃花眼里更是笑意盈盈,真真说不得的暧昧:“动手……动脚……”
直看得金小猫慢慢两个耳尖都红了。
金小猫偏着热呼呼的脸去看院里的梅花,虞五宝俯身拿胳膊支在轮椅扶手上,在金小猫耳边细声细气揶揄道:“甚样子是动手动脚,嗯?小猫儿……”那尾调上扬,既愉悦又得意。
金小猫发急,扬手一拍,正拍在虞五宝脸上,口气既窘又恼,着实不善:“滚!”
虞五宝摸摸脸,调笑道:“呀呀,怎打得不疼啊?我家小猫儿原是好心疼奴家~”
金小猫恨恨咬牙:“脸皮甚厚!”旋即自家又噗嗤一笑,“脸~皮~甚厚!”
这世间脸皮厚者甚多,诸如虞五宝此类,不过只在追追心上人时,一刻半刻地多装装城墙罢了。
却是午食用罢,雁八愗进来见金小猫,将将进得开合居大门,虞五宝便拦下雁八愗:“大掌柜?可有要事?”
雁八愗颌首:“虞小官人,七爷可是不便?雁某再等等。”
难为把雁八愗的黑脸细细看清,觉出他面上一丝焦虑,虞五宝略一蹙眉:“若不是好事,且不要说。”见雁八愗不解,复又开口解释,“怕小猫一时急怒,血不归经。此刻正是一分血气都不好失的。”
雁八愗以手加额垂头看看手中急信,叹了一口气:“如今这事……还是瞒一瞒吧。”
虞五宝倒生出些好奇:“甚事要瞒?”
雁八愗迟疑半响,终把急信与虞五宝看了。
原来竟是噩耗。
那锦毛鼠白泽琰白玉堂,身陷冲霄楼,竟把命殒了。虽说已然探查得来襄阳王谋反勾连证据,到底也是折了一员盖世的英豪。
这白五爷面上虽不是金小猫虞五宝那般亲亲热热的好友,到底也来用过开合居的私房菜,以金小猫向来看重小厨间的性子,这白五爷怕也是金小猫心头惦念之人。
虞五宝捏着信细看了一遍,长叹一口气道:“这白五爷,重情重义,真是可惜。不知谁去护棺回来?又打量葬在何处?”
雁八愗想了想:“应是各位英雄一道去捣襄阳王的老巢,再护棺回京。至于葬处,却是要待四鼠商议。”又停了停,叹道,“展昭亦去,更稳妥些。”再停了停,又是一叹,“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