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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破虏薄唇一弯:“阿玉,久不见你,倒是如旧。”
姜文忠连连点头,拉过赵破虏低声道:“如今暗地得了消息,说是襄阳欲反,少不得陛下会征召军士。阿玉此来,一是陈大哥入土为安,再就是寻得侄儿,这三,就是寻些故旧一道好征伐反贼。赵哥哥,你可来么?”
赵破虏微微摇首,叹道:“如今我旧病缠身,却是打不了仗了。”又向金小猫那边一看,苦笑一声,“阿玉,你可知我家东主,却是离不得人的。”
姜文忠也看向金小猫那边,眼神幽远:“赵哥哥当年也是陛下身边的侍卫,可谓圣眷深隆,我等都羡慕得紧呢!可为何后来却又甘于埋名……实在可惜了。”
“却也不可惜。”赵破虏边迈步进屋,边沉声道,“若是官家有令,家主说话,我倒是可把昔年跟来护主的暗部一十八人全数叫阿玉带走。我不能再征战,他们亦不是废的。”
姜文忠微微沉吟,迈步跟上,把扇子一开一合,又往左手一交,摇头把兵将之事甩开,淡然一笑道:“也罢!赵哥哥如今只念着这只猫儿生死,可他却真是只金猫儿不成?”
赵破虏身形微顿:“自然。”
“当年小郡主一事,想必阿玉也有所听闻。我家主人,正是小郡主的独子。”
姜文忠吃了一惊,双眼大睁:“赵哥哥,他真不是田家七郎?”
虞五宝一旁听得发恼,只觉这两人唠里唠叨甚是讨厌,便俯身在金小猫耳边轻声道:“小猫儿,烦不烦,看五爷把他们轰走!咱们好再说些话。”
虞五宝起身把门儿一指:“雅静!出去说话莫吵到小猫儿。”
赵破虏姜文忠两个都把脚步一停,两双眼睛都看着虞五宝。
赵破虏一抱拳:“虞家五郎,你回来了。”
姜文忠冷笑:“这等贴心,倒是个伶俐的!”
虞五宝咬咬牙忍了,再把门一指:“且出去,五爷我把脉下方,也要再静些。”
姜文忠哈地一笑:“你这小儿却会把脉?哄哪个!”
虞五宝被激得邪火直冒,扬手就把一包药粉冲姜文忠撒出。
姜文忠往后便撤,可惜到底快不过药效,好好的小侯爷,只张得开口说不出话,这虞五宝用的却是一道哑药。
赵破虏软绵绵也出不来大声,指着姜文忠奋力开口:“虞家五郎,可是无事?”
虞五宝冷哼一声:“小猫儿病着,五爷自然要积福!这讨厌鬼,五爷不要他命,只要他静!”
赵破虏暗自好笑,这虞五宝睚眦必报的性子却是与金小猫更相似了!心道自家也莫找麻烦,小主人有好友虞五宝照顾,却是更悉心些。
赵破虏拉过姜文忠便走:“阿玉,莫惹他。”
姜文忠眼都瞪得血红,他生来好强,又出身极好,谁敢与他不自在?如今这闷亏吃得,是可忍孰不可忍!
姜文忠反手一把捉住赵破虏,在掌心一字一字写道:“他是哪个!”
“药谷虞谷主的末子,虞五宝。”
姜文忠闻言薄唇一扬,在赵破虏掌心又写:“我要赚他入军!”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五回:近情情怯不敢言
窗外,雪下得越发急了。
寒风刺骨,顺着窗子缝隙里钻入,虞五宝不禁打了个冷战。回头看看金小猫堪比雪白的脸色,虞五宝的心又被揪紧了几分。
金小猫前几日都是时昏时醒,又一连几日是用药喂的,粒米未进。今日晨起方算得是清醒,唯觉自家腹内空空无食,自然连动动眼皮的力气也没有。
虞五宝却是关心则乱,把个灵草虞百解揣了半日方想起来。便照着比例,把这草药加水三碗煎成半碗,取一些与先头虞季菊抽的金小猫的血溶了,看那毒性有无减少。
也是金小猫福气不小,这虞解百果然是个好物,竟是误打误撞的把烟花笑解了一半。是以金小猫不再吐血消耗,却换做另两处不妥。
日后这金小猫不仅双足无力难行,便连味觉也会渐渐变无了!
金小猫擅厨,又酷爱美食,如今落得如此,实在是令人唏嘘不已。
说来虞五宝倒是比金小猫更难过,心头郁堵,恨自家技艺不精,又怨这雪蟾难觅,一时间倒不敢与金小猫多说话了。
倒是王府那边传来消息。这麒麟佩,虽说用赤金镶过,到底不是凡物,是以狄娘娘一眼认出,抱着玉佩直哭心肝宝贝。若非天寒地冻路难行,金小猫又在危机关头,这年过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