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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快,金小猫只听得金大郎拍手笑道:“白五爷的功夫果然不是谬传呐!这位西门李官人的也甚好!”
那冠服公子连连称是,见金小猫进来,不由也是笑着招呼:“小猫。”
金小猫颇觉疑惑,自家大哥如何认得这位,正想发问,却被金大郎一把捞到身边坐下,好生把头发揉的乱了一回。
金大郎笑道:“长荆兄,这便是我家老七。这次家来,教他与你好生做顿饭洗尘!”
又对金小猫直笑:“不是早就说想要结识宁城公子的么?本尊在此呢!”
金小猫微微一怔,随即乖巧一揖:“长荆哥哥。”
交谈几句,金大郎带着刘长荆家去拜见父母,金小猫把二人送出,自己坐在柜台后歇着,眼看那二位住手坐下,白泽琰看着眼前这青瓷碗里盛的清水白菊,不禁一愣:“这是?”
青衫侠士探头一看:“呵,清水白菊花?白兄,这菜够雅致!”
白泽琰用个汤匙在里头拨拨,除了那几朵开得好的菊花倒只剩下清水,闻上一闻,倒还清香。尝过一口,汤水鲜甜微辣,又值夏日,入口凉爽,还带着肉香,倒也极美。只是这汤色澄澈如水,映着青瓷碧碗,不似白菊,倒更像荷花。
白泽琰有心赞个好,到底面子上下不去,自家喝了大半碗才停嘴。见青衫侠士含笑看着,便把碗一推:“李兄,你也尝尝,味道可好?”
那青衫侠士也不讲究,叫小二子又取来一只汤匙,就着碗边舀来一尝:“神妙至极!”
白泽琰见青衫侠士说出口,难得把脸皮一松:“东家,你这是顺气汤?”
金小猫遥遥把手一拱:“五爷好眼力。”
两个人眼里都是笑意,只不过一个深一个浅。
白泽琰起身拿过宝剑,踱过来居高临下看着金小猫,忽然附在耳边说了一句:“五爷我最恨猫,不过你这只倒还能看。”
金小猫摇摇头:“五爷说错了,不是能看,是很能看!”
白泽琰眼睛一弯,上楼休息,那青衫侠士还在品汤,见金小猫看他,也是淡淡笑着抱:“不知掌柜还有这般手艺,实在是……在下李瀛,今日也想在这里住下,不知掌柜家里还有空房么?”
金小猫挑挑眉:“天房二楼,地房一楼,客官随意。”
李瀛把二两银子搁在柜台上,笑了笑,也上楼去了。
金小猫低头瞧着银子,嘿嘿一笑,抬手就扔进抽屉:“小二子,多去准备厕纸 ,在茅房外头挂上牌子,就写“每次五文”吧。”
豆子不知从哪儿钻出,趴在金小猫腿上扭来扭去。金小猫捏捏豆子的小胖爪:“咱们猫儿可是不好惹,对不对?”
谁不知道萝卜清肠顺气儿,想必一路吃好喝好的那两个,也好排排油腻。
今晚,方方食的茅房会很忙。
作者有话要说: 方方食:孔夫子说“肉不方不食”。金小猫的店方了方食。
白萝卜放凉会拉肚子,金小猫护短,睚眦必报,不是好人。嘿嘿!
白泽琰找展护卫的麻烦,也找金小猫的麻烦,是个猫都不放过。金小猫才不会坐以待毙。
不过李瀛是躺枪了……
☆、第二回:朋友来了有好酒
次日,金小猫刚回到方方食,小二子便袖着手凑上来低头道:“七爷,昨儿晚上忒热闹了。”
金小猫心上不免得意,微微把下巴一扬:“说来听听,那茅房收了几多银子?”
小二子小心翼翼抬头看看金小猫面色,才把柜台抽屉拉出与他看:“七爷,一文钱没得,那位白五爷早上走时把茅房给踢了,还把客人们给赶走了!还把……”
金小猫听得心头火起,多久不见这么厉害的主儿了,嘴角一扬反倒微露笑意:“如何?说!”
“还把银子分给别家了!”小二子战战兢兢打抽屉里头拿出一封信来双手递给金小猫,“那位白五爷说了,他现下有事先走了,等办完事再来同七爷好生交流交流……”
金小猫一把抓过那信,打开一看,雪白的纸上乌泱泱的三个字,潦草得紧:“算你狠!”
金小猫看着,嘴角越翘越高:“这姓白的,倒有几分意思啊……”
时光近午,方方食客人便多了,小二子与厨子忙得不可开交,金小猫靠在长榻上抱着豆子看麻厨子蹲着给豆子剔鱼肉。
麻厨子体型颇胖,蹲时便不得不缩着肚子,不多时便气喘吁吁,脸上也是红成一片。
金小猫翻眼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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