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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来不觉么,可见我一厢情愿了。如此,倒叫我羞愧难言,今日先告别了吧。”
他起身假作要走,被揽腰带了回来。
梁徵贴在后颈说:“若是弄疼了你,便说出来。我不想你受伤。”
很奇怪地,从昨晚已经结束的绞痛感,在看着梁徵宽衣时重新回来。可是不能叫梁徵看出不对,就只是全力忍着。
实在太痛了,以至他不觉得自己真的动了欲念。
但是若不如此,实不甘心。
只惋惜不是好时候。
现在他的身上有过多的伤痕,背部犹不堪看。颤抖一半是假装,一半也是因为不能完全掩饰的剧痛。
还好这样勾他,梁徵多少不如平时敏锐。
他伸手去解领扣,被梁徵按下了手,然后帮他解开。松了纽扣,解了缕带,即使气候渐暖也不能完全解释他穿得过于单薄,梁徵看他的脸,似是领会,微微笑过,亲吻在他刚裸露出的肌肤上。
谢欢的呼吸几乎一断。
痛楚不能被消解,但也能有些许被抚慰。
梁徵抬手取下他头上簪冠,手指缠绕过他的长发,慢慢滑下。一丝毫也不用力地,划过他背脊浅浅的凹陷,落在他的尾椎。另一只手忽然横过他前胸,托起他使他趴伏在床上。
亲吻落在谢欢尾椎之上的皮肤时,他小小地挣了一下。
“怎么?”梁徵问他。
虽然是和平时一样的常听的问话,但此时梁徵的嗓音中似乎也分外地柔情似水。这让他几乎想要痛哭,但还是忍过了。
“让我自己来。”他轻声说。
因为感到面上的烫意,不由得要自叹我这样厚颜之人,原来也要觉得羞赧。
梁徵稍有迷惘,被他拉了一把,也就顺他意思倒在床上。谢欢坐起来去开床头的抽屉。
凌微定是什么都备好的,想到她做这些时候的心情一定复杂,不免生出几分歉意。他一生负人甚多,怪不得不得好死,只是事到如今,琐碎之事都顾不得了。
羞耻之心,也顾不得了。
推着梁徵躺卧,在他小腹上分开双腿,只是这样跪着,然后往床沿磕开了刚才找出的瓷瓶,手掌接过尚带馨香的滑脂,探手到自己身后。
他非常美艳。
一直梁徵也从未见过比谢欢更美的美人,但此时尤为不同。红烛的火焰映过来,光芒在他睫毛上跳跃闪动,好看得惊心动魄。
只这一晚,便是三生有幸。
而谢欢昨日许了往后更长的时间。
谢欢咬着下唇的力道太重,担心他咬破了自己,梁徵抬手抚摸过去,换了自己的手指被谢欢咬住。谢欢垂下眼睛瞧他,眼底含着笑意,盈盈两汪春水,如此叫人目眩魂摇。
“看着我。”他说。
不用那么说,也是自然的。
梁徵不认为任何人能在此时挪开眼睛。
谢欢的手指撑开自己的下身,这让人心驰神荡。他脸色潮热,不能直视梁徵的眼睛,身姿有些别扭,像在忍耐,可他没有停止。
梁徵拉他下来亲吻。
忽然之间,谢欢的眼泪湿了他的脸。
梁徵吃了一惊,捧住他的脸撑起他来,再次问:“谢欢?”
“没事。”谢欢那么说,并且微笑,但眼泪并没有停下来。
梁徵怎么都不信没事,暂忍了别的想法,自己也半坐起来抚摸他的脸,“你非得告诉我不可。”
谢欢终于有点不耐烦,往他下体蹭了蹭,脸上还是取笑着的表情,“就算有什么,也在这之后再说。”
理智并不全然安于本位,梁徵勉强没有立刻追问,但忍不住重复了一句:“两日之后,不管有什么事,你放下一切跟我走。”
“嗯。”谢欢点头。
“重复我的话。”梁徵摇晃了他的肩膀要求更明确的保证。
谢欢缓慢地略向后移,像是只分了一点心来回应他:“我跟你走。”
在说完这四个字的时候,他向梁徵沉下自己的身体。
梁徵握紧了他肩膀。
还是不对劲。梁徵盯着谢欢颤抖的睫毛,竭力从热切的渴求中抽离出部分冷静来,这极端的亲密与快乐中,所生出的竟是悲凉。
为什么。
该是销魂蚀骨的欢愉,可谢欢断续的低吟中被压抑的,更像是痛苦。不似放纵,反似忍耐。
不敢压着了他,就只是向上扶了他的腰,稳着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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