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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出他身边的近侍卫多少。
“柳泉的武功也很高……”韦镒叹气,被柳泉救了一路,韦镒男人的心很受伤。
永铭不语,倒是想起了柳泉的哥哥,他也曾是福恒影卫的候选人,不过现在在朗月身边,他努力想补偿的不知道会不会太晚,但他又能补偿什么呢,让他乘虚而入,来弥补他永铭无法给朗月的幸福吗?
永铭气闷,坐起身,想到朗月就觉得自己是个懦夫,怕死的胆小鬼,转念又想到福恒那句:“成森是我过命的弟兄!”更觉得自己没用,和福恒相识多年,好容易当了一把英雄,还是福恒派人来护驾……纠结,想在草垛上滚上数圈。
“我是不是很没用?”永铭问,心里不舒服只敢朝福恒发。
“比我有用多了!”韦镒有气无力,想起昨夜,韦镒就想把自己闷死算了,好容易上战场,还丢人显眼。
“能活着就不错了!”紫荆知足者常乐,又能天天看见救命恩人,心里蛮舒服的。
永铭一听叹气复倒下,韦镒觉得自己真是堕落。
“不是吗?”紫荆歪头不解,难道活着没有死了好?
永铭无语摇头,还没想清楚怎么回答紫荆,就听稻草堆下一个人喊:“阿九,值夜了,还不去,大帅问起来,你有几个脑袋砍得。”
永铭脸抽,无力起身,这必然是福恒的侍卫使巧找来的喽啰,七哥……永铭深呼吸,如今他永铭小男宠的日子就是他害得。
“你又升职了?”韦镒挑眉,虽然从柳泉的暗示里知道阿九身份非同一般,但是这样不断连升几级,可不是闹着玩的,据说那边和硕额附符珍在勇烈大将军的营里已经喂了一年马了。
“你羡慕你去啊,还不如拿大勺呢!”
永铭嘀咕,白天想不起他,晚上才想起他,他福恒享福也早了点,假公济私,让他堂堂亲王每夜侍寝,也不怕折寿。
永铭说归说,人已经滑下草垛,怪只怪他七哥的规矩,福恒厚脸皮,自己太规矩。
“当近侍卫不好?”紫荆看着永铭像是押解一般的不清不愿的离开,想着不禁担心。
“好,不过阿九这小子你一看,就是在家当爷享福惯了的,看不惯人家睡觉,他看着。”韦镒叹气,“瞧人家,有一个地位尊贵的老子就是好啊,你我拼了命也不一定有机会在福将军面前露一次脸,阿九天天守着人家睡觉,还抱怨。”
紫荆皱眉:“我师父说,靠山山倒,做人要靠自己,而且福将军睡觉都是闭着眼的,也看不见阿九啊!”
韦镒猛给紫荆一个爆栗:“说你傻,你还不信,不是那个人,谁敢睡觉让个不牢靠的人来守?”再说福将军闭眼了也是美男子啊,不怕刺客想必也要防止晚上被人用邪恶的眼臆想吧……
紫荆抱着头哪里知道韦镒近来越来越邪恶的思想,自顾自地抱怨:“阿九还没你功夫好,让他守更不牢靠吧!”刺客来了,弄不好还要福将军保护他。
韦镒歪头,是啊,“难道……”
“难道?”紫荆挑眉。
韦镒皱眉:“难怪阿九不乐意,想他也是大户人家少爷出身吧,让他晚上提夜壶,端茶递水什么的定然心里不舒服,我说,紫荆,这小子又死要面子,难怪你问他都干什么,他总是闪烁其词,你明儿别问了!”是男人都不愿意做这事儿。
紫荆点头,一脸凝重,给福将军当侍从一定很辛苦,难怪阿九今儿一早就睡眠不足的模样,“听说福将军心情不好最爱拿脚踢人,你说阿九是不是经常被踢?”阿九做事情很笨的,紫荆相当担心。
“没办法,人家是大将军,不过据说是亲戚,就算踢几脚也会给他阿玛点薄面,轻一点吧!”韦镒挠挠头,不禁心里很平衡,只是越想越觉得阿九低垂着眼给福大帅提夜壶,当勤务兵很邪恶。
“但是大帅可是出名的天生神力啊!”紫荆说完想了想,忙着就往草垛下跳。
“你也值夜?”韦镒爬过去往下喊。
“我去看看我哪壶药酒好了没!”紫荆头也不回往回跑,思考说不定阿九用得上。
“你怎么跟阿九他老婆似的!”韦镒笑着打趣。
“呸呸——狗嘴吐不出象牙,刚才谁给你揉得?”紫荆一溜烟跑没了影。
“哎……”生气了?
韦镒一愣,忙跳下草垛追着紫荆往营帐里追,丝毫没看见他身后草垛后,柳泉一张脸红红白白,满是懊恼。
另一边,永铭被侍卫们半是簇拥,半是押解地送到福恒帐外侍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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