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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琴脑子里还不清醒,看见是常玄,又闭着眼睛假寐。
常玄心里自然是欣喜,但又觉得玉琴这样子有点好笑,俯下I身在他耳朵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醒了?”
玉琴猛然间红了耳根,“……嗯。”
常玄将他慢慢扶起来,让他枕着自己的胸膛,伸手揽着他的腰。
“伤还疼吗?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玉琴被他这温柔的语气弄得有些不适应,只得点了点头。
这几日下来,玉琴的伤好了一大半,他猛然间想起自己砸了白玉奉仙琴,才惊觉自己怎么那么大的胆子,说不得常玄怎么生气呢!
他思索了半天,才把这个问题战战兢兢的问出来。
常玄听到此处,却完全没有责怪的意思,只是道:“我巴不得你砸了那白玉奉仙琴!要不是你砸了那琴,我也救不活你!”
玉琴听到这话,心里很是有些感动。他微微诧异起来,却没想到自己阴差阳错竟然被白玉奉仙琴给救了一命。
他手中玩着那个白玉奉仙琴上仅存着的流苏,有些奇异的问道,“但是我们还是不知道雪狐令牌是什么啊。”
常玄也想过这个问题。
先前传言雪狐令牌在白玉奉仙琴里,但琴碎了也没有发现什么端倪,除了那些传说中的生死蛊。
但生死蛊与雪狐令牌似乎根本没有关系。
就在百思不得其解之时,常玄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他看着玉琴手里的流苏,雪白的。
流苏通常是用珍禽野兽的羽毛做出来的,这流苏有没有可能就是雪狐毛做的?
他猛然间想通了这一点。
原来人人争夺的雪狐令牌根本就和那张琴没有关系!
那琴上真正有用的,只有这个流苏!
常玄想到这里,眼神一沉,把那流苏从玉琴手里扯出来,“爷的东西,你怎么能乱动!这就由我收着了!”
玉琴没想通怎么常玄好端端的忽然又变成了这样,只是一双眼可怜兮兮的望着他,似乎又被伤了心似的。
常玄被这眼神看了一会儿,就觉得受不了了。
只好将那流苏又塞到了他手里。
玉琴盯着他的动作,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常玄有些负气的想,算了算了,他把人看好就成了,他这次绝对不会让他在受一点委屈了。
但整件事情远远没有结束,玉琴被绑架,那个给他传信的人到底是谁?又抱着怎样的目的?
但一切都与他无关了。
他不喜欢江湖之事,他本来是个商人,商人都是唯利是图的,他多的是路子赚钱,不需要花那么多风险去追逐一个无意义的东西。
他只要好好的守着自己喜欢的人就好了。
一切都不用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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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又是初春,到处都是一片新绿,阳光普照。
小村子里喜气洋洋迎接新春。
杜小团在院子里跑着,现在他已经会很多字了,等哥哥回来,他一定要给哥哥说!
他惆怅的看着湖面,微微泛着波纹。
忽然,他眼睛一亮。
他颠颠儿地朝那两个人跑过去。
“玉琴哥哥!你们又来了!”
常玄自从给这孩子留下不好的映象之后,那孩子每次见到他都针锋相对,半点不让,他只好小小使了些手段,买了好些糖果玩具威逼利诱才让他对自己的态度稍有改观。
初春,天上下着毛毛细雨,但还不是很冷,杜小团拉着玉琴就往自己院子里走,让他们避雨。
杜小团的娘亲一个人在家里,看见自家孩子扯着两个年轻人进来,也有些好奇。其中一个就是当初在这里住过的那少年。
自从他来了之后,杜小团要听话得多,她还是有些敬佩这个会读书识字的先生的。
于是也高兴的让这两个人进屋子里来坐。
从衣着上看,这人可不是什么普通人家出来的,说不得是长安城里有名的某个大户。如今竟然肯赏脸到家里来,她心里颇有几分自豪。
老天不作美,这毛毛细雨倒是下得越来越大,她不好意思将这两个人都赶出去,才和丈夫商量着要将这两个人留下,让他们借宿一晚上。
那汉子也是个爽快的人,果真就让他们留下了,只是道,“小家小户,没有那么多客房,让杜小团和我们一起睡,就剩下一间客房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