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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楼跟乐子齐听了这话,好不吃惊。
──英雄令。
以四大门派为首,向江湖各路人士发出的共同悬赏令,这可是武林大事。
两人不禁面面相觑。
「难道你们真的什麽都不知道?」
看到他们吃惊的脸,这下连酒老先生也觉得奇怪了。忍不住怪问乐子齐道:
「你这段时间到底窝在哪个老鼠洞里,连这等大事也没听说?」
这句话形容的竟是丝毫不差。
乐子齐露出了一个既像笑又像无奈的皱脸,因为他真的觉得自己这几天都像被关在洞里的老鼠呢。
「不说就算,总之最近江湖上就这些事,其他就没……」
看乐子齐不想回答,酒老先生也觉得说够了,正想继续回去喝酒时──
「等一下!」眼看话题就要作结,江小楼赶紧出声大喊,「你知不知道,寒池山庄庄主上官净现在人在哪?」
酒老先生这时才真的正眼瞧了江小楼一眼,因为眼前这人平凡到他原本觉得看也不用看的,但这下瞧了半天也认不出他是谁,就又满不在乎的撇过头去。
「……英雄令既是徵招江湖各路英雄,上官庄主贵为天下第一名剑,怎可能缺席。」
「──也就是说,」江小楼瞪大了眼睛怒道:「那家伙现在人根本不在广州?!」
作家的话:
有时我会不知该怎麽拿捏剧情跟感情线的分量才正确,
不过这里的主线对後面的感情线来说是很重要的。
下一章上官哥哥就会出来了啦~
(这人不但不爱说话还爱搞失踪,是有没有这麽难搞呀orz|||)
☆、30。
第三十章
上官净在一片漆黑里走著。
午夜街上的灯火都已熄灭,暗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可他还是能透著微弱的星光,准确的找到方向。他一步步慢慢的走著,因为实在是有些累了。
那张冰冷无波的脸上竟难得的出现了一抹疲倦。
这些日子以来上官净走了太多路,杀了太多人,多到已经稍微超出了他可以容忍的份量。多到让人厌倦。
虽然这样说也许有人会耻笑,可他实在讨厌杀人。
上官净此生中也不是没有过害怕的时候。六岁那年第一次被上官岭带著出去执行任务,第一次杀人那时他哭了…哭的像个刚出生的婴儿一样。但上官岭只冷冷的看了一眼,再催促他杀了更多的人,然後、上官净就再也没哭过了。他都快忘了眼泪的滋味。
这双手实在沾了太多的血。
多到不管洗的多乾净,平时依然残留著微微的腐臭腥涩味。
就像那些味道是从自己的身上散发出来一般,已成为自己的一部分。
上官净觉得用这样的一双手,就算只是拥抱那个人都是一种亵渎。
自己是从什麽时候开始,将那孩子视为比生命还要重要的存在的。
……一定是从初次见面那时吧?
在那个纷飞大雪、纯白无暇的雪地上。
那个躺在雪地里一动也不能动的孩子是那麽的脆弱,好像下一秒就会崩溃破碎,但竟也那麽的美丽,像一朵落在雪地里的红梅,美的摄人。
像个精致又会呼吸,却随时会毁坏的人偶一般。
那时他就想…如果这娃娃会说话、会动会走、会对著自己笑的话,多好。上官净从那个时候开始就打从心里渴望这孩子可以活的比任何人更自在、更无忧,只要能做到这点的话,他愿意做任何事。
就算是变成索命的修罗。
可他不该跟自己在一起,这个人的前半生已经受了太多的苦难,不该再染上一丝的血腥味。想到这里上官净的手握紧了,好像希望这样做可以隐藏掉一些腥涩味一样,却只是徒劳。
那人什麽都不需要知道,只要能一直自在的笑就好。
他的眼里只需要看见美丽的事物,听见悦耳的声音就可以了。
至少上官净是这麽期望的。
满心祈求、倾其所有。
…可是在这黑暗之中,好像所有的祈祷神佛都听不见一样。
但至少道路的尽头有光。
段府大门旁点燃的两个灯笼正发著隐隐的昏黄幽光,指引著来者方向。
上官净眯了眯眼睛,因为那门前阶梯上竟坐著个人。
江小楼屈膝坐在大门前的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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