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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涂了个边,之后又拿到鼻前一一闻了闻。闻到一药罐的盖子上后皱了皱眉,把盖子里面朝着自己又闻了闻。挑了下眉,放下盖子,就见一双骨节分明的手递了块干净的帕子到自己眼前,顺着手的方向看去,贺晏晚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景枫溪心中浮起一丝欣喜,想着也只有这人心思细腻知道自己有些洁癖,也就接过帕子擦了擦手。其他人见这两人的举动,虽有些奇怪,可心思都在那毒上,对于现在两人之间的奇妙气氛也未多想。
“景阁主,怎样?”沈庄主急急的问道。
景枫溪将擦了手的帕子收入怀中,开始认真的叙述起来,也就没看到贺晏晚看他把自己的帕子收起来后眼中闪现的那一抹亮光。
“果然不出我所料,刚才我把我特制的紫金散用茶水融了,散里有藏红花的成分,将其涂在这些东西上,只要这些东西沾染过断肠草,就会有一股很淡很浅的独特腥味,所以曾有人用藏红花来检测断肠草,只是一般人也无法闻出来就是了。刚才我查了一番,只有这只药罐的盖子里面有这味道。这盖子又有很多药材的味道,我想是有人将一点点的断肠草与很多药材一起煮,并将盖子置于其中,既减弱了毒性掩盖了药性,盖子上也只沾染了一点点断肠草,再用这药罐煎药时,里面的补药什么的在煮沸时会碰到盖子内部,这样那毒也就融进去了,只是这分量微乎其微,于是要很久的时日老妇人的病症才会这样一点点显现,也不会一下要了性命。”
“原来如此,这人好歹毒缜密的心思。”沈庄主气氛的喝到。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有事,所以没更,嘿嘿。。。。所以今天会努力。。。。。
☆、第九章
第九章
屋子里的所有人听完景枫溪的叙述,心里更是惶惑,到底是谁如此恶毒又如此憎恨老夫人呢?
看着众人愁眉不语,贺晏晚问了一句:“沈庄主,听景兄的意思,下毒之人应该是早已在沈家多年,且是有机会碰触老夫人药食的,不知平时都是谁在负责这些事宜的?”
沈庄主略一沉吟,“来人,把张妈和环翠叫来。”
一会儿功夫后,见一年约五十四五的妇人带着一名长相颇为清秀的粉衣丫鬟进到屋里。
沈庄主将事情简略说了,“张妈,你伺候我母亲多年,到我家也已有十一年有余,平日里一直是你和环翠照看我母亲的,你说除了你们还有谁有可能碰到我母亲的药。”
那叫张妈的妇人,听言眼睛里闪过一抹仇恨的光芒,又马上掩去,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景枫溪却恰恰注意到了,直觉告诉他这个张妈不简单。那张妈的脸上显着惊讶,有了风霜的痕迹的脸在这年纪却也不难看出她年轻时应是一温婉娇美的女子。她听沈庄主如此问,脸上露出伤感,也不慌张,恭敬道;”庄主,老奴感念您当年的收留之恩,自是不会做出此等丧心病狂的事来,只是老奴也没发现异常,真不知到底是谁碰过药罐,请庄主明察。”
沈庄主点点头,觉得张妈是可信之人,便又问道:“那环翠,你又有发现什么不曾,你也算是在老妇人身边长大的,这些事宜你是最知道的。”
那环翠一看就是个没遇过事的主,一听立刻吓得跪了下去,嘤嘤啜泣,“庄主,奴婢不知道,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平时我只负责将药和饭食送与老妇人喂服,抓药煎药都是张妈负责的,奴婢。。。。。。奴婢几乎碰不得药罐。。。。。。”,环翠看了站在一旁的张妈,身子微不可见地轻颤了一下,“而且。。。。。。而且。。。。。。”,她好像有些害怕,说道最后就支支吾吾的。
沈庄主看她如此,知道她定是有事隐瞒,不由一阵火起,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吓得环翠浑身颤抖,“而且什么,你倒是说啊,难不成真是你做了手脚,我沈家可待你不薄啊,我母亲到低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要如此狠毒。”沈庄主越说越愤恨。
环佩顿时害怕地不行,连连磕起头来,发出“咚咚”的声音,在此刻安静的房间里显得尤为刺耳,“不是的,不是的,奴婢没做过,奴婢真的没做过,是。。。。。。是。。。。。。是奴婢有次发现张妈出去了,很久都不曾回来,我怕误了老夫人服药的时辰,就。。。。。。就拿了药罐清洗,正要放药材煎煮的时候,张妈回来了,她。。。。。。她当时脸色很恐怖,打了奴婢一耳光,告诫奴婢以后不得在碰那些,之前的药张妈也从没让奴婢煎过,以前动药罐是也被骂过,可那次张妈的表情很吓人,奴婢当时也没多想,只以为自己做错了或说错了什么得罪了张妈,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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