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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具冰清玉洁的身子,摘下了那朵高枝之上盛放的玉兰。
他急速顶弄著,理智尽失,忘乎所以。拥紧怀中的身子,两具胸膛在律动中撕磨,他用哥哥硬挺的乳头解著自己乳头的渴。遥辰的乳汁涓涓涌冒,被压挤出来,润滑了两人的磨擦。遥辰一边哭喊,一边忘情的大叫:〃凡儿。。。。。。凡儿。。。。。。里面。。。。。。更里面。。。。。。快点。。。。。。我要你。。。。。。我要你。。。。。。〃
赤裸的情话好比致命的媚药,云凡的动作益发狂浪。遥辰的下身已被插得淫水混著鲜血飞溅,淫靡水声不绝,但他感觉不到痛,只想拼命地索取,要得更多,更多。。。。。。他与他,在懵懂的岁月中,整整浪费了十八年的光阴,两具相知不相识的身体,到了今天才真正认同了对方。没有时间了,没有时间让他们慢慢地谈情,慢慢地动心,再慢慢地湮灭恩仇。非得及时的,强烈地,深深地把自己刻在对方的骨髓里,灵魂中。。。。。。不求天荒地老,只求一朝一暮,一刻春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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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之上,向来深居简出,不问政事的三王爷,如今身穿紫金黄袍,列於众卿之首。文武百官都感到非常意外,纷纷在私下用眼神与深交同僚交换著腹中疑惑,揣测著皇族之中的势力变数。不少人都知道帝君对这位三王爷的忌讳甚深,不惜架空他所有实权,让他〃安心养病〃。今天同朝列位,明哲保身的老臣子们都不敢贸然上去打招呼,只装作视而不见,在一旁静观其变。
对於满朝暗起的云涌,遥辰只是温雅浅笑,一贯淡定从容的气度。
帝君驾临就座,议事开始。很快,就有官员提出再度出兵燕澜的动议。朝臣之中果然立刻分成两派。年轻的官员和将士力挺出兵,毕竟上一役如诺旗开得胜,振奋人心,衬著我军士气高涨,敌国在短期内又未能重整旗鼓,此时正是乘胜追击的大好时机。但保守的老派臣子却主张〃先养内,再抗外〃,如诺实力到底不如燕澜,上次侥幸大捷,只因为占尽了天时地利。要是主动出击,如诺的军队必须跨过宁静河,深入燕澜境内作战,如此一来,战线拉得太长,对後援的依赖甚大,国力恐怕有所不支。
朝廷上,唇枪舌战,一番较量下来,大家都将目光投向最後的决策者──帝君。
龙座之上的帝君,只是低首垂目,默不作声,只顾把玩著手中一物。那东西不是别的,正是一只精致的景泰蓝盒子,里面装著能让清心寡欲的三王爷颠鸾倒凤的玉佩。盒子的材质,阻隔了玉佩跟蛊虫的感应,但一旦将玉佩取出。。。。。。帝君嘴角轻勾,有了此物在手,还怕三哥你不听话?
云凡自十五岁登基,掌权三年。但朝中某些位高权重的老臣子,心里面都不太信服这位过於年轻的君王,反而对老成持重的三王爷言听计从。眼看著三王爷日渐失势,老臣们都在心里为他打抱不平,朝议的时候,少不了捉紧机会,公然挑衅帝君的施政,处处刻意阻挠,让云凡举步难行,倍感头痛。
如今,三哥啊。。。。。。也是你施展威望的时候了。
遥辰心目澄明,知道云凡的沈默,是打定了主意,要把主战的恶名推给自己来背负。无奈之下,也只能如他所愿,主动上前请缨,表示愿意担下领兵大任,出战燕澜。
此言一出,朝臣们无不面面相觑,若是连一贯沈稳的三王爷,都觉得此战可行的话,那他们也不必过於杞人忧天了。
当下众臣伏跪,齐声高呼:〃愿吾皇马到功成,早日天下大统!〃
於是,这一天的朝议,决定了两件大事,其一是〃慈蝶公主将於下月出使宁静河城和亲〃,另一件便是〃举国上下加紧筹备粮资军需,在明年腊月之前挥军燕澜。〃
下朝後,皇上留下几位将军细谈。遥辰在回宫途中,顿觉身心疲惫,昨夜的云雨之欢让他不甚负荷,路经一方白玉石桌,他便让侍从们止步,自己随便拣了张玉椅坐了下去,略作休息。太医见他气色不好,上前替他诊脉。趁著这空挡,遥辰闭目养神,想起了昨夜云凡对自己说的一番话。
云凡将燕澜国君的一个秘密告诉了他,这个秘密是从小王子沁伶口中得来,真假莫辨。云凡还说:领兵一事,其实不劳三哥费心,但是,要诛戮燕澜国君那个老家夥,就非得三哥这等高手出马。其他人办事,他不放心。
哼!遥辰冷笑一声,那混账小子抱著什麽心思,自己岂会不知?云凡不过是想让他去跟燕澜国君作龙虎斗,其间无论死了哪一个,於云凡来说,都是去掉了一个心腹大患,有利无害!云凡要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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