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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想做什么是必须做的,他不知道羞耻,也不讲究台面。
冷月无奈,谁让他惹上了疯狗。还是条漂亮的疯狗。他站在那里,似笑非笑地凝视着倪洁安,倪洁安抬腿在他屁股上顶了一下,冷月往前一晃,笑道:“爽了吗?”
“爽了。”倪洁安心满意足地扭头去看古筝了。
冷月贴近他的耳朵,低声说:“看老子今晚不干死你……”
倪洁安刚要变色,只见冷月伸手在古筝面板上轻轻抚过:“老板,不是就用这种货色糊弄我们倪公子吧?”
老板一见来了个识货的,心里就发憷。但还是硬着头皮辩解:“这架古筝是上好的泡桐木制作而成,绝对不是拼的,又没有节眼,你上哪儿找这种货色?”
冷月微微一笑:“拼的也未必就不好,拼的可以使高低音更加平衡,就看做的手艺怎么样了。你这架也算不错了,但得看卖给什么人。”
言下之意很明白了,在旁人那里算是不错,在行家眼里就是烂货。
老板知道今儿个想蒙混过去是不能了,连忙招手叫来店员,让他拿好的来。
“哎?我说老于,”倪洁安不依不饶地看着老板,“今天要是我这朋友不来,你还真打算坑我一道儿啊?做人太不厚道了你!”
“嗐,倪公子,几个识货的啊,”于老板也不跟他磨叽,“做买卖的不坑人,能叫做买卖的吗?”
“那你就敢坑到我头上,瞎了你的狗眼!”
“这不,好的来了吗?”于老板从店员手里接过另一架古筝,摆在案上,“我跟你说啊,这个可贵!”
“贵个屁!”倪洁安大怒,“就刚才我们说的那个价钱,敢再加一毛钱,老子让你关门大吉!”
“好好好……”于老板认栽。
“这个怎么样?”倪洁安巴巴地问冷月。
冷月翻来覆去看了面板,边板,底板,音梁,筝码,又在筝弦上拈挑几下,点了点头:“音色偏硬,金属味儿浓,但使用一段时间之后,音色会变得圆润厚实,基本算得上一架好筝。”
于老板无言地对他挑了下大拇指。
“你还真是行家啊?”倪洁安说,“那你会弹吗?”
“小意思。”冷月的手指在琴弦上拂过,倾泻出一串儿优美地音浪。
“那你明天干脆跟我去赴宴,”倪洁安急切切地说,“你为那老东西当众演奏一曲,人美曲高,我多有面子啊!”
冷月只笑不答。
倪洁安知道这是有门儿了,遂爽爽快快地付了钱,心里美滋滋的。
倪洁安在香车宝马大酒店有一间长年包房,或者说这房就是为冷月包的。自从认识他之后,他很少出去鬼混了,那些原本香喷喷娇俏俏的男人女人们和冷月这么一比,全都成了庸脂俗粉,不堪一用。
那些人香水洒得再多,能有冷月香吗?人家那是体香,自内而外,深入浅出,香得含蓄而高雅。
那些人脂粉抹得再厚,能有冷月白吗?人家那是软玉,自上而下,软中带硬,白得纯净而矜贵。
最主要的是冷月有滋味儿。霸气,优雅,就像一头斑斓夺目的猎豹,在草原上悠然漫步,但是他的猎物却无处可逃。
倪洁安腰间围着一条淡蓝色浴巾,侧躺在床上,看着刚洗完澡的冷月偏头抖落着耳朵里的水滴。
“以后每天都见面好不好?”倪洁安问。
“不好。”冷月说。
“为什么不好?”倪洁安的火气蹭的就上来了,“我有什么不好?我哪点配不上你?”
“没有为什么。”冷月对着镜子,擦着湿淋淋的头发。
倪洁安突然跳下床,一口咬在冷月的肩膀上。冷月吃痛地呃了一声,转过身来,一把扯掉他身上的浴巾,把他按在床上,闷不吭声地往死里干他。
倪洁安摇头摆尾地挣扎着,大声咒骂。他骂得越凶,冷月插得越激烈。倪洁安觉得自己的肠子快被戳穿了,又疼又委屈,竟低声抽噎起来。
冷月停止了动作,伏在他背上,扳过他的脸:“哭什么?”
“你他妈的就会作践我!”倪洁安索性放声大哭。
冷月垂下头,舔去他脸上的泪水:“你不是爱上我了吧?”
“滚你妈的!”
“很好,我只跟人玩,不跟人爱!”说着,又扭摆腰身,打着圈地抽动起来。
倪洁安依然是哭,哭着哭着,突然仰头嘶叫了一声,冷月揪住他的头发,在他体内释放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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