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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了他对我的影响,所以我说了‘结束’,他让我别太一时兴起,我不确定。也许是一时兴起?也许已经计划了太久,久到自己都忘记了。出了酒店我就去药店买了紧急避。孕药,但那玩意儿让我想吐,我不能吐,我不能有他的孩子,我不想被他毁了,我那么爱他。”柏康昱没哭,眼白上都是红血丝,憔悴又美好。“以前,总觉得闫岑忻是个烂人,其实,边飒比他还烂。旻攸,我们俩的眼光都不怎么样,只期望我这次做的决定没有错——没错的,对吧?”
“我判断不了——”
“只是骗骗我都不行吗?我想要你的支持。”柏康昱伸手接住了我弹下的烟灰。微烫的灰,躺在掌纹间,失了温度。
“我骗不了你。”连自己都骗不了,如何骗别人。
“旻攸——”
“给责编打个电话吧,他真的担心你。”我拉起了柏康昱。她不回家,跟我回了B座。我们俩都睡不着,各自嗑了两片安眠药和一杯酒,躺倒在各自的梦里。
我们没再讨论前一天的事,柏康昱也认真跟责编道了歉。她想剪短头发,想着,就给谷司打了电话,谷司说可以调出时间上门帮她剪,柏康昱因为谷司的纵容而放松。她不再去果蔬茶饮店,也不再出门,助手们的工作减轻了,柏康昱没命的工作。
“老师这样没问题吧?”责编喜忧参半。这一月乃至下个月的稿子都有着落了,可要是“白馆优”的身体垮了,得不偿失。
“她晓得分寸。”我很难界定“分寸”。
卫来来店里接我去小酒馆。“我们约好了的!”他请了全场的客,以一种主人姿态。
“我不觉得我们约好了——”
“可我已经来了,乐队都在等你。”
“你非要用别人压我吗?”我被卫来吃透了。总想认真回报他人的好意,清春或者谷司的。
“我很想凭自己的力量捍动你,可就现阶段来看,难度太大,所以我不介意利用别人。但‘压’这个字太暧昧了,我容易想歪。”卫来笑着,帮我收拾餐具。“陈妈让你有空来工作室,她想做菜给你吃,因为你辞职我被她骂了好久。我不想再聘书记员了,用回了录音笔,如果可以,我想请回你——”
“我现在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我知道啊,所以在努力适应录音笔。”卫来把最后一个餐碟擦净了,放回橱柜。“现在可以走了吧?”
“可以。”我不情愿,却想不出拒绝的理由。
小酒馆满爆了,我被卫来塞到吧台里,他代替了林鹤的位置担任主音吉他,show开始了,我根本没听。吧台里的玫瑰酒酿任喝,气氛在我之外,醉意也是。清春对我笑,唱起了《Wasted Time》,我想起闫岑忻。他对我唱过的,“……You said you never let me down But the horse stampedes and rages In the name of desperation……Will write your final rhyme And end a memory I never thought you let it get this far; boy—— ”,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9 章
“你怎么了?”游烈欢拿过了我含在唇间的烟。“你居然会在这种场合走神。”
我走神了,连“抱歉”都不专心:“没想到你比我来得还晚。”
“有笔生意要谈,就应酬到了现在。”游烈欢脱掉了“吸烟装”,卷起衬衫袖子,客串侍应,美艳绝伦又厉害的侍应是“非卖品”。“别喝酒酿了!那玩意儿跟水一样!”游烈欢给我调了杯“炸弹酒”。“试试!我的独家秘方。”一杯闷下去,天旋地转,我静止了,而世界在走马灯。“还好吗?”她对我晃了晃手,我数不清她的手指。“醉了?”游烈欢似乎苦恼了,转过身对乐队的一众比划着什么,我脑袋里都是孙晓的鼓点声。“他醉了!我没想到他一杯就能醉!”游烈欢喊着。卫来笃眉。之后的事情不记得了,醒来只有一桌人。“你终于醒了!”游烈欢长出了一口气。“我都快被孙晓念死了,你酒量怎么这么差啊!”
“不好意思。”我按着头,趁起身。
清春递给我一杯蜂蜜水。“以后记住了,千万别喝烈欢兑的东西。”
“我又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他酒量那么差啊——”
“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