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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瑞的手放在他的屁股上,配合著他的动作轻摆著身体。
看得我很不爽。
我走到袁锐天身後,蒋瑞看著我刚要开口,我微笑著把食指放在嘴巴前,对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蒋瑞回我一个意味深远的笑容,识趣地装作若无其事。
我把手搭在袁锐天的腰上,弯著腰低头啃著他的肩膀,他刚想回头,就被蒋瑞扣住了下巴吻了下去。
放在他腰上的手探向他的裤裆处,捏著那已稍微胀大的物体,另外一只手滑进他的衣服里捏著他的乳。头,轻咬著他的耳朵,声音不大不小地说道:“勾引我两兄弟,是想3P吗?”
袁锐天的身体僵住了,蒋瑞放开他乐成一朵花:“三哥,今晚好兴致哦,我手里有GHB。”
袁锐天带著哭腔,扭过头看著我,也真带著泪花:“言旭,我错了。”但我手里的东西依旧诚实。
可惜我见不得小孩哭,“别让我看见有下次。”
退後一步把他拉离蒋瑞,对蒋瑞说道:“抱歉,我带走了。”接著准身就走。
“喂,三哥,哪有你这样的!”蒋瑞在身後吼道。
我回过头抛了个媚眼:“六弟,我不是第一次这麽对你了。”
对方向我竖起中指,接著踩著舞步寻找下一个猎物。
把袁锐天带回酒店,懒洋洋地坐沙发上,累了,连惩罚一下他的心情都没有,只是开口道:“说吧,怎麽回事。”
袁锐天吞吞吐吐道:“上次你带回来那男的是谁?”
这是什麽答复,反过来怪我了。我闭上眼睛懒得看他:“你应该清楚,我不需要对我的床伴专一,但你要在我眼皮底下对我专一。”
“这不公平。”袁锐天声音变得沙哑。
“不乐意可以可以滚。何况你去我最常去的店缠上我的兄弟又算是什麽意思?”
“我不知道他是……”他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微微抬起眼皮,看著他:“首先,我每次带你去酒吧都是那个店。其次,一中谁不知道蒋瑞是我的兄弟?”跟他说话纯粹浪费时间。
“对不起,我只是吃醋,我保证不会有下次。”袁锐天哀求著。
他走过来刚要坐我腿上,我就一把把他推开,“你回去吧,今天对你没兴趣。”
他愣在那不动。
“别让我说第二遍。”
眼前的人终於离开了。
我叹了口气,今天怎麽这麽倒霉。
没有床伴在身边的话,我通常会回家里睡,因为毕竟还是家里的床舒服。
回到家,鬼使神差地进了琴房。可能是被刚才袁锐天的舞刺激到了,不过我不应该是想跳舞才对吗?
琴房里摆著母亲的竖琴,张言熙的三角钢琴,还有我的架子鼓。
母亲年轻时是一个音乐团的竖琴手,所以张言熙六七岁时就被逮去挑乐器学。我没张言熙那麽听话,直到十岁才肯学,并且挑的是架子鼓。母亲并不愿意让我学这种不正经的乐器。但当时我跟她说是不是只要我肯学,什麽都可以,她一时口快就答应了。不过她也因此没在我的音乐培养方面多花心思。
既然不能靠做爱转换心情,那就靠音乐来排解忧愁吧。
我坐在架子鼓前,凭著感觉一顿乱敲。思绪在吵杂的!片声和鼓声中乱飞,直到敲打的动作放缓,最终只剩一下一下的脚踏,大鼓发出沈闷的“咚……咚……”。
脑子里的运转定格在刘殿跟我说他想组乐队的时候。
小学四年级,那时候四弟陈靖,六弟李子璐都还没加进来。
刘殿说:“小旭,我想组乐队。”
“乐队?”
“嗯,电视上那些外国乐队都很酷哦。”
“怎麽组啊?”
“我去学吉他,熙会弹琴嘛,你和蒋瑞再随便学个别的乐器。”
“好啊,回去我让妈妈让我学。”
最後我学了架子鼓,刘殿弹吉他,蒋瑞玩贝斯,张言熙负责键盘。我们唱歌都不出色,所以主唱轮著来当。
再後来陈靖加入了我们,我们称兄道弟,陈靖什麽都不会,也对此没什麽兴趣。
初二时和李子璐好了,他会拉小提琴,再加上张言熙的钢琴,所以我们还玩了一阵子黑金属。最终发现李子璐那种懒洋洋的的声音唱歌时很性感,主唱就由他当了。我们跑到的一家小酒吧应聘,结果被录了,还拥有一小拨粉丝。
而今,我们都由於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