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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的,我穿上衣服和他出去了。
也越深,院子越平静,听见不远处好似有人在跳舞,我和胡势高走过去,便看到二丫头在练功。她察觉到有人于是停了下来向我们走来。
“小焦,胡医生,怎么还没睡啊?”
“我睡不着。”
我对她温和的笑了笑,她眨了眨眼睛也笑了:
“好巧,我也睡不着呢,可能今天玩得太兴奋了吧。胡医生,你也……睡不着?”
“哦,那可没那么巧,我来给美人儿送药的。”
“什么药?”
“醒酒用的。”
“哦。”
不知不觉,我们三个聊了起来,天气越来越冷,我和二丫头穿的少,都有些打抖了;而胡势高他丫的穿着羽绒服呢!怪不得看他一直泰然自若的表情。忽的二丫拍了我一下:
“小焦,要不咱来活动活动吧。”
“嗯?我们?”
“来跳舞吧,来个即兴的,这不越来越冷了吗。”
“好啊,跳那种?”
“随意,随意了嘛。就像今天早上你跳的那种一样,随便跳嘛!反正师傅又不在……嘿嘿。”
二丫头调皮的笑了笑,然后拉着我到了院子中间。
“嘿,胡医生,来点音乐嘛。”她向胡势高招手,胡势高很配合的拿出手机来挑了几首轻柔的音乐,然后又是坐在一旁观看。
今夜有小雪,天上没有月亮,但却有星光。
我和二丫头翩翩舞起来,过了一小会儿,几声窸窣——其他四个院子的人全都起来了,为首的诛天揉着眼睛一脸埋怨地看着我们说:
“好狡猾!二丫头,小焦,你们练功都不叫上我们?!”
“没有,诛天,我们这不是睡不着么,你们灯都关了所以就没叫你们啊,不过现在想来玩玩么?”
我向他们几个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他们一愣,接着上前来都拍了拍我的肩,
“不愧是焦美人儿啊,有够机灵的。”
于是,两女四男——青丝院的种子戏子们,在漫天的飘雪中映着星光随意舞起来。胡势高则又默默的拿出相机来……过了须臾时,正有意停下来商讨配合调整的问题,只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小兔崽子的,兴致兴浓也不急于这一时吧,怎么还不去睡觉?”——是师傅。
我们几个慌慌忙忙的告了退逃回房间去了。心里都想着,完了,买明日要挨罚了罢。师傅对早睡一直很严格。我回了房间关了灯躺在床上,却依旧毫无睡意,很想看桥老板给我的那封信。我的手一触到封信心就狂跳,不知为何。墙上的挂钟刚过12点,已经到时间了。我走到床边往外瞟,没什么人。一切很安静,风的声音也很明朗。大着胆子,走到桌前打开台灯,小心翼翼的拉开抽箱,心脏的跳动渐渐加快起来,心猛烈地撞击着我的新房,有什么,像是要醒过来了。
有些颤抖地打开那沉甸甸的信封,纸张已经有点黄,样式甚至有些老,很像是7、8年前流行的款式,也还好看,只不过——为什么是一叠空白的信纸?空白……?
我惊奇地看到纸上的字一个一个不紧不慢的显现出来,就像电脑文档打字一样,一个一个映入眼帘——
“你好,我是新之禹,给你写信的人。”
没有对我的称呼,第一句话竟也是如此的唐突,字迹很像小孩子的,但是却清秀可爱而且端正。——
“现在的你,对于一切一无所知,一切的一切对于你来说很唐突,无从说起,不过现在请你闭上眼睛,你也许就可以回想起一切。”
虽然觉得有些无奈和好笑,但我还是按照上面说的闭上了眼睛。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我的脑海里像放电影一样出现了连续的画面——
“快!快!多少个婴儿?”
是一个面色凶恶的男人,在黑夜里他指挥着一群人将一些婴儿从一个货车上,进入了一个很像是废弃的工厂的地方。一个人向他走去:
“100个婴儿全齐。”
“很好。”
画面切换到了工厂的一个大房间里,所有的婴儿熟睡着躺在里面,在左上角有两个婴儿紧紧的依偎在一起,不同于其他婴儿,他们两个睁着眼惊慌不安。其中一个是我,另一个是……新之禹?是新之禹。我渐渐的,仿佛想起了什么,新之禹,那个说过要等我的人,好像……是不是你?
这时脑海中响起了新之禹幼年时的声音,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