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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具的在他身体里晃动,高喊着他从伤害另一个人那里得到的恶心快感,鲜血染满德雷尔白皙的大腿。
他并没有发现他的到来。林亚斯静止了一秒,快步走过去,抓住特门的后领,猛地把他扯摔到墙上!特门正要达到高潮,却被猛地抽离了德雷尔的身体,重重摔在墙壁上,让他一时没搞清发生了什么事。接着他小腹被狠狠踹了一脚,让他痛得缩起身体。分身瞬间软了下来。
“FUCK!”林亚斯骂道,他注意到德雷尔还被铐着,走到办公桌的另一头准备解开他的禁锢。这时他才注意到抽屉柄已经被德雷尔拽下来了一半,后者用力一扯,木柄应声而掉。他从桌上跳下来,林亚斯默不做声地帮他穿好裤子,德雷尔柔顺地站着,可是接着他猛地把他推开,拿起桌上的一支铅笔,向刚站直了正准备掏枪的特门走去。
他的手还被铐着,可是他动作快的不像话,林亚斯还没看清,铅笔已经插进了特门的胸膛。他拔出它,再一次插进去,接着又是一次。特门睁大眼睛,这个小个子做这些事时全无表情,眼神冷漠。他抬眼看着特门,松开手,半截沾着血的断铅笔落在地上。朝他露出一个不明显的微笑。他的神志是清醒的!特门惊恐地想,那绝不是一个神经病的笑容,他的笑容清醒又残忍。他不是个疯子,他知道自己在干嘛!
林亚斯看到桌上的警棍,他拿起它走过来,特门最后的意识就是那个面无表情的黑发男人默不做声地走到他面前,扬起警棍,狠狠朝他的头上砸下去!
鲜血溅到林亚斯的脸上,他面无表情,一棍一棍打下去,直到德雷尔抓住他的警棍,“干点儿别的,林亚斯!”他说。
林亚斯丢下棍子,鲜血溅得到处都是。他注意到德雷尔唇上的伤口,“他吻你了?”他问。
“哦,味道不好。” 德雷尔他挑剔地扬眉,他看到林亚斯唇上溅上了一点鲜红的血,他踮起脚步,去尝那个味道。
林亚斯僵在那里,任他亲吻了自己的嘴唇,后者抬起头看天花板,小心地舔舔嘴唇,好像在品尝妈妈新买的果酱。“味道还不错。”他说。
“你知道你在干嘛吗?”林亚斯问。
德雷尔点点头,他的表情写着“你在说废话”。“我当然知道。”他说,把仍被铐着的双手环过林亚斯的脖子,凑过去吻他的唇。
希尔进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的场面——洁白的墙上和地上溅满了鲜血,特门躺在地上,而在一片血海中,两个犯人正拥抱在一起,吻的如醉如痴。
过激行为【5】
孤岛监狱最近很平静。
特门没死,不过下半辈子可能要在医院度过了,也许偶尔能出来散个步什么的,这个医生说了算;米歇尔又杀死了一个试图来招惹他的警察;艾瑞差点弄死一个新来的小子,他居然不知死活想打他主意;典狱长的高血压又严重了,他也许会提前退休,接着会有新的倒霉鬼来接替他的职务;一场台风经过这里,囚犯们管它叫“蜜雪儿”。
最大的变化是来了一个新警察,不知道那个可怜人犯了什么错被派到这种鸟不拉屎的鬼地方。而且凑巧的是他曾是威廉的高中同学,直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你是说,你曾经和他是情敌?”林亚斯问,一脸关切。
威廉惊讶地回过头,“你怎么会在这里!”
“似乎很麻烦,”林亚斯摸着下巴,“他说不定会为此难你,要知道现在你们可不是一个阶层的了,他握着你的生死大权。你当年抢了他的马子,他肯定会想抱复……”
“苏珊是我老婆!我们两情相悦!”威廉忿忿地说,“你干嘛不闭嘴!”
奥雷拍拍他的肩膀,“别吵这种傻架。不过也许我们不该在卫生间里谈这种事,或者至少注意一下阁间,警员失败的情史被乱传对大家都不好。简单地说,林亚斯,我希望你对此保持沉默。”
“我是在担心你威廉,我觉得以后你日子可能会不好过,我是说……一个囚犯和与他有旧怨的警察,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了。也许你可以去问一下德雷尔的意见。”
“我干嘛要去问一个疯子的意见!”威廉说,走到水笼头边洗手。
“哦,他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人,这你得承认。”林亚斯说。
“他的聪明用在如何发疯上。”威廉说。“而且杰森不会做那种事,他是我的好哥们儿。他说过他不介意,他希望我们幸福……”他微笑着走出去。奥雷的表情有点严峻。林亚斯用一种惨不忍睹的表情看着他的傻笑,直到那两人的背影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