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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尧没有多想,让司机直接开去了医院。
“阿放,我回来啦!”沈君尧高喊一声,顺势打开了病房房门。
下一秒,看到的情形让沈君尧瞬间傻眼。病床上躺著个浑身裹满纱布的病人,病床边有个身形微胖的男人面带疑色地看著他。
“对不起,我走错房间了。”沈君尧第一时间反应过来,退出了病房。
可当他盯著门上的房间号看了一会儿,又不得不打开了房门。
“请问,这里是李放的病房吗?”沈君尧皱眉问著。
“不是。”对方好心回答。
沈君尧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二度退出病房,他掏出手机再次拨打了李放的电话,可耳边传来的依旧是系统女声温柔的答复。
沈君尧飞快冲到护士站,询问关於李放的信息,得到的回答令他觉得心头发凉──早在两天前李放就结账离开了医院。
☆、贴身保镖 54
54 再见,就是再不相见
冲出医院,沈君尧命令司机以最快的速度赶往李放租住的小区。
上一次不告而别的阴影还在沈君尧的脑海中尚未完全抹去,类似的情形让他的不安愈来愈浓。
刚到小区门口,司机还没来得及把车停稳沈君尧就跳了下来,飞快跑向最里面的那栋楼。
在踢到两个垃圾桶和一个生锈的折叠钢丝床後,沈君尧终於出现在604号房的门口。
“阿放,你在吗?阿放!我是沈君尧,开门……”
沈君尧敲了半分锺,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一个中年妇女隔著铁栅栏防盗门,一脸警惕地看著他,没好气地问:“敲什麽敲?你谁呀?”
沈君尧半张著嘴,心里的震撼已经无法用言辞表达。
“喂,问你话呐,你到底找谁?”女人看他不说话,又问了一次。老实说,要不是因为他长得帅,看著顺眼的话,她根本就不会开门。
沈君尧深吸一口气,控制著情绪问:“请问,李放是住这里吗?”
“哦!你找他?”女人开始用八卦的眼神上下打量,“你是他什麽人?”
沈君尧被她的眼神看得很不自在,皱著眉说:“我是他朋友。”
“朋友?什麽样的朋友?”
见对方似乎有刨根问底的打算,沈君尧渐渐失去了耐心,反问道:“请问您是李放什麽人?”
“我是他房东。”女人没好气地白他一眼,“他昨天就退房走了。你找他就打他电话。”
“什麽?退房?”沈君尧的声音不由吊高了三分,吓得那女人退了半步。
“叫什麽叫,神经病啊你!”说著话,她把门用力一关,再不搭理沈君尧。
沈君尧不甘心地再次敲打房门,“请开门,我还没问完……”
“拍、拍、拍,拍你个死人头啊!”女人凶神恶煞地打开了房门,“都已经告诉你他搬走了,还想怎样?再拍的话,我就要报警了!”
“!”的一声巨响,房门被更大力地关上。从门沿上扑落落掉下不少灰尘,差点扬到了沈君尧的眼睛里。
沈君尧忙往後跳开一步,用力吐了两口口水,才把飘到嘴唇上的粉尘吐干净。
有心再去敲门,沈君尧这次学乖了不少。
门刚打开一条细缝,沈君尧就忙说:“对不起,我能不能进去看看?只要一眼就够了。”
边说话,他边从钱包中拿出两张百元大钞,递到了女人的面前。
对方本来还怒目横对,见到红彤彤的人民币後脸色马上放晴,几乎用抢的气势从他手中拿过去塞进口袋里,嘴里还念叨著“我最爱助人为乐了,随便看,随便看。”
沈君尧走进房间,体会了一次“眼见为实”。
房内空荡荡没什麽家具,唯一的一个衣柜的门大开著,里面空无一物;厕所里除了马桶和淋浴器外见不到任何梳洗用具;床上只摆著张席梦思,没有铺床单,就连窗帘都被拆了一半下来,另一半堆放在地上。
面对著眼前的一切,沈君尧即便不愿相信,也不能说服自己这里还有人居住。
他用力闭了闭眼,轻声问:“您知道李放他搬哪儿去了吗?”
女人摇摇头说:“这我可不知道。他就是告诉我要退房,然後留下钥匙就离开了。”
因为不知道沈君尧意欲何为,女人没有告诉他李放还补给她三个月的房费,算是突然退房的赔偿。
意识恍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