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肤色和气质是从哪遗传的了。
“你好,你就是张坑吧?”顾白刃的妈妈笑得很好看,声音也极其好听,“谢谢你照顾我们家白刃啊。”
“哪里哪里,我们互相照顾……”张坑有那么点语无伦次,顾白刃不放心,侧身站在门口听房里的动静。
“哎呀肯定是你照顾白刃的多啊!”那头倒是很放松,说开了,“这孩子从小娇生惯养的,就是一书呆子!”
张坑呵呵笑说是啊是啊,说完之后又幡然醒悟赶快说不是不是!顾妈妈继续说:“这孩子打小就文静,他爸爸活着的时候,就担心他长大以后当不了警察……结果你猜怎么着,他真的当不了警察!哈哈哈哈……”
张坑心说我听着怎么这么辛酸啊,你笑成这样,我是跟着笑好还是不笑好啊?
“他刚开始发育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他对漂亮女孩没兴趣,倒是看到电视上的帅哥会起反应……”
张坑被窘得哑口无言,没想到顾白刃的妈妈这么百无禁忌,逮啥说啥!
“然后啊,他又对我请的家教小伙特别的粘,明明都不需要再补习了,还嚷着要见他……”
顾妈妈拼命爆着猛料,张坑听着,再想象顾白刃少年时的模样,竟然也得出一丝乐趣来,抿紧了嘴唇拼命憋笑。
“然后我就找他谈啦……然后他也坦然了,我们也说开了,然后他就去了大学,遇上了你,呵呵呵……哦对了,张坑,我问你个问题啊。”
突然听到要回答问题,张坑坐直身体:“是!请问!”
“有件事我一直不知道,白刃也不告诉我,那个……”顾道,“我们家白刃啊,他是上面那个还是下面那个?”
“哐!”
张坑给这句惊得后仰,结果椅子失重,连着张坑一起狠狠栽到地上,顾白刃忙从外面跑进来,从张坑耳朵上摘下耳机,匆匆说了几句:“妈你又说什么了?算了不跟你说了回头找你吧,再见。”关闭了窗口。
“哇,你都不先扶我一下啊?”张坑倒在地上,反手去揉后背。
“你摔着了?”顾白刃脸上闪过一丝惊慌,“摔哪了?运动会你还要跑步的吧?”
张坑见他当真急了,一骨碌爬起来,道:“哪摔得着我,我说说罢了,你干嘛跟我说运动会,提醒我国庆还得训练,哎……”
“我妈跟你说什么了?”顾白刃扶起椅子,问。
“啊哈哈哈,没什么没什么……”张坑着实不好开口,“就一些套话。”
“那你还摔成这样?”顾白刃满脸写着不相信,“她没说什么很吓人的话吧?”
“没有,”张坑说,估摸着瞒不过顾白刃,就又加了一句,“她说你曾经迷恋一小家教。”
顾白刃的脸刷地红了,转身就走出去:“我就知道她要提那茬。”
才算是给混过去了。
国庆过后,张坑不愿意面对的一件事情到来了:冯一珍接替以前的针灸老师,来给张坑的班级上针灸课。冯一珍自我介绍道:“我姓冯,叫一珍,因为搞的是针灸,技术水平也还不错,人家都叫我‘冯一针’,所以你们叫我冯一珍也行,叫冯一针也行。”
张坑在下面暗笑,这俩念起来有区别吗?不都是缝衣针吗?
“反正不用一定叫我老师,”冯一珍道,“因为‘针灸老师’有很多个,你不能专用这个词来指代我,就比如教你们寄生虫课的老师,难道你们要叫他‘寄生虫老师’吗?”
同学哄笑。冯一珍接着道:“上我的课,我的要求是,出席率!每堂课都点名,没来的直接扣分。”
同学们集体发出一阵沮丧的“啊~”声。
“但是期末考试,我可以放宽要求,”冯一珍道,“只要你们堂堂课都来了,期末一定不会挂科,这是我对大家的承诺。”
同学们又兴奋起来,以期末不挂科交换平时不逃课,还是很可考虑一下的。
“下面开始点名……”冯一珍拿起班长给的名单,依次序点名。班级学号是以姓名英文缩写排序的,因此张坑的学号就很靠后,冯一珍点到“张坑”时,特地抬头看了一眼,嘴角浮出一个诡异的笑,好像在说“小子,我记得你!”,唬得张坑一哆嗦。
但是,一堂课过去了,两堂课过去了……一周课过去了,两周课过去了……冯一珍没有对张坑做任何刁难的事,连上课提问都不常喊到他,张坑开始怀疑自己多心了,也许冯一珍根本没准备整他。
威尔说:“冯主任很正直!品德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