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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会再爱你了。”夏柳扉见羽善渊没有回应,又继续往下说。
“为什么?”羽善渊咬住了下嘴唇。
“因为你是羽北灵的儿子。”夏柳扉丹凤眼一斜,随后从床上坐了起来,“16年前,你父亲——
羽北灵叛变,害死了迟清枫的父亲。杀父仇人之子,又怎么能做他的爱人?”
“怎么可能?”
“你还不知道迟清枫的背景吗?他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而你,除了他的仇人之外,更是他的
包袱。你还是别缠着他好。”
“那你呢?那你算什么?”
“你不是都看到了吗?又何必再问我?”说着,夏柳扉看了眼床头的时钟。他自然地站了起来,
被子完全滑落,展现在羽善渊眼前的是一具结实有形的躯体。他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就在羽善
渊的跟前穿起了衣服,反倒是羽善渊不自在地别过了头。
夏柳扉穿上衣服后,又将衣橱里本来就很少的衣物打包、整理。当他整理好,走到羽善渊面前,
“小渊……”
“别这样叫我,我受不起。”
“……别再缠着枫,不然你没有好果子吃的。”
“你,这算是威胁吗?”
“你自己心知肚明。”夏柳扉模棱两可地回答着。走到客厅,迟清枫也早已穿戴整齐、整理好行
李,等着夏柳扉。
“走吧。”夏柳扉明显看出迟清枫眼中隐藏着的不舍,他催促了一声。
迟清枫绷紧了嘴唇,像是在做最后的告别,望了眼夏柳扉的房间。
就在迟清枫的手刚搭上门把手时,羽善渊跑了出来,一把扣住迟清枫的手,“你之前所有的一切
,都是在骗我吗?你不记得你说过父辈的恩怨,跟我们这辈没关系吗?你还记得曾经你说喜欢我
吗?为什么现在你要放开我的手?”
“因为那时,你只是羽善渊,我爱的羽,而你现在是羽北灵的孩子。”目光如冰,言语似雪,狠
狠地刺穿羽善渊的心。
“原来,至始至终,你都没有真心喜欢过我吗?我就是羽善渊。你又何必在意我是谁的孩子?!
”
“我也想,只是现在的我,必须担起晋风堂的担子。你,则是晋风堂永远的刺。”
羽善渊咬住下嘴唇,扣住迟清枫的手又紧了紧,以至于骨节都泛白了。夏柳扉也握住了羽善渊的
手,“都这个时候了,你又何苦自取其辱呢?”
“自取其辱?很好,迟清枫!我算是认清你了,是我太天真了!”羽善渊松开了手,大笑起来,
笑得有些嘶声力竭。迟清枫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正准备安慰他的时候,被夏柳扉拉住,夏柳扉冲
他摇了摇头。
“走吧,车已经在下面等着了。”夏柳扉拉开了房门。
羽善渊有气无力地依靠在墙上,低垂的双眸显得十分空洞。
迟清枫不忍心,还是脱口而出,“这里冷,进去吧。”
“不劳您操心,新、晋风堂主。”羽善渊躲开了迟清枫伸过来准备摸自己头发的手。
迟清枫失望地收回自己的手,跟着夏柳扉走了出去。
随着房门一点点地关上,羽善渊的身影也逐渐被隔离在门的那边。羽,原谅我,这都是为你好。
“舍不得?可以回去哦。”坐在黑色的轿车上,夏柳扉从副驾驶座回过头,打着趣说。
“处理掉那些人再说。”迟清枫收敛起满脸的不舍。
“二少爷,您和晋云堂主真的很像。”炎于正边发动着车子,边对迟清枫说。
“这能算是我的荣幸吗?”迟清枫讽刺了一句。
听出迟清枫口气中的不友善,炎于正只是尴尬地笑了笑,又专心开车。
车窗外的景色是很早以前就熟悉的。属于寒冬的凄冷,无情吞噬着每一个在街上行走的人。几乎
是下意识,迟清枫拉了下自己的衣领。这么冷的天,羽该怎么办?
晋风堂的总部也在听风楼里。地下一层是停车场兼听风馆,地下二层则是黑白两道都惊叹不已的
晋风堂。通过识别系统,炎于正请迟清枫和夏柳扉进入。沉重的精钢制的大铁门,是一片纯白,
白得一尘不染,甚至是让人会有种难以适应的感觉。
“新的识别系统,属下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