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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不用考虑那么多,就算会失去,只要不承认,只要不说出最后的那句话就无所谓拥有与失去。
“我们现在是在一起吗?不仅仅是兄弟的一起。”衣着已经凌乱,呼吸也不再平稳,有了粗重的感觉,愈发迷蒙的眼认真地聚焦在夙的凤眸之上,早已看穿夙之所想,安怎会随时离开,怎会再让他痛苦绝望,他要给夙一个保证,一个自己不会再辜负的诺言。
夙是震惊还是害怕,这样的情绪已经无从得知,唯一可查的是那双瞬间清醒的醉眼。他无话可说,承认就代表着伤害,不承认对安就更加不公,他不想自私,却只能自私,这样的自己怎能配得上一尘不染的他,这样的自己光是有他相伴身侧都觉得是上苍对自己最大的馈赠。
为难、心疼、愁畅,到底是怎样复杂的情绪才会将人逼至此地,那样复杂的脸色从未见过,却依旧为此而迷醉着,至少现在,夙就只属于他一人,也许终有一日他会对自己许下承诺,也许不会,但是只要有他在,只要他幸福,就算再痛苦,就算是要他性命也在所不惜。
“没关系,等到你愿意,等到你释怀,等到你放下,我会一直等,一直等。”
“咳咳。”师唯轻声走进房内,看到衣衫不整的二人,还有泛着红晕的脸颊,暗自窃笑。
二人见状,慌忙整理衣物,都不看师唯一眼,安更是觉得丢脸,顺势将脸埋于被中。
夙则将身旁的人护好,转头看向师唯,尊道一声:“师娘。”
“看你们昨夜不曾吃什么,权当是清肠了,我给你们煮了粥,旁边的药等吃点东西再喝,我还要去照看换生,就先走了。”正要转身离去之时方才想起有事要告知夙,“对了,刚刚有几人前来,自称是离院的秦域,说要见你。不知夙儿和那人是何关系,这离院在江湖之上也非善类,恐是不好与之为伍的。”
“哦,”夙大惑不解,为何这秦域会找上自己,莫非三年前的债还的还不够,这似乎也略说不过去吧。“这个,我也不甚清楚,不知他此来为何。”
安听着二人的对话,才醒悟,当初救夙的人不正是秦域吗,竟然慌乱到连道谢都没有,但想到那个止血散差点让夙早一步踏入鬼门关,心中的感激便烟消云散了。
“是秦域告诉我迟老头在这里的。”安面对夙脸上的困惑与不解,续言道,“当时你晕倒后他就出现了,帮你止血后,他派车送我们至此,但又说自己不便前来,却不想今日又来了,不知所谓何故。”一切恢复如常,连原本脆弱的情绪与内心都慢慢恢复,心智与言行也步入正轨。
见二人尚未起身,也不便久留,师唯便悄悄退出了房间,临走是也是浅浅一笑。
只是夙终是伤势过重,一时的兴奋与忘情,待脸上退去那一抹红晕,剩下的是惨白与沉醉中的不安。
穿起早已褪下的鞋子,随意披上一件外衣,便打算往门外走去,只是瘫软的腿脚尚不够支持这样的身体,只得老老实实坐在床边喝粥,一直不想探头的安,偷偷瞧了一眼正独自舀着粥的夙。
夙假装不曾看到,依旧在碗中扒着清淡却可口的粥。
“嗯嗯~”安故意制造着声音,但等他再将头伸出,是一张放大的脸,险些又碰到不该碰的地方,脸上不禁又泛起一抹嫣红。
夙淡淡一笑,便扶着桌椅,随着慢慢恢复的体力,开了门,转头送上一个温暖的笑,再转身便换上严肃的容颜。房中的安,怯生生地伸出脖子,确认此无一人便嗖嗖爬起来,忘记了读书之人该有的斯文,只管往腹中倾倒食物。
“迟前辈,在下秦域,这位是我的朋友—墨寻,请恕我们冒昧打扰。”
“哦。来此所为何事啊?”抬头之时对上墨珏的眼,明明那么像,连名字都如出一辙,怎么不是一人呢。
“不知二位卫公子眼下伤势如何?可否让我们一见?”秦域仔细言辞,以防得罪眼前这位越老行为越古怪的老头。
“这个嘛,不知秦公子有何所求,若是只想问问他二位伤势想必不用亲自走一趟就能得知吧。”迟恒并不想多与秦域交谈,突然的造访让他对秦域有些许的敌意,话中也有赶人之意,纵然聪明如秦域此时也分不清这话中真意。
“还请迟前辈相告,我欠卫兄的东西怕是换不了了,也只好在这时候来看看他罢了。”秦域句句肺腑,只是入得迟恒耳中却略显矫情而虚假。
“哦~”迟恒言语中的怀疑与不屑溢于言表。就在迟恒考虑该以何说辞送客之时,秦域身边的墨珏终是抑制不住内心的忧虑。只是开口便引得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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