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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夫人听着这些话,更是火冒三丈,家法便在宁夫人的怒火中又疯狂地吻上了业已伤痕累累的身子,衣服也在宁夫人家法的折磨下裂开,露出了业已肿胀裂开的伤口,血粘在藤条上,又打回到宁士昕的身上,血如重墨印花般,写意似的洇在白色的衣服上,衬着一些翻卷的皮肉,十分的骇人,宁士昕终于支撑不住,胳膊一软,趴在了地上。他没有敢晕过去,咬牙死撑着,他想让母亲把这口气痛痛快快地在自己身上发泄出来,以免波及旁人。
湄儿看见宁士昕背上密布的伤痕,再也忍不住了,她爬过去抱住宁夫人的腿,苦苦哀求:“姨妈,求您……求您……,别打了,别打了……,您饶了昕哥哥吧,……呜呜……,饶了昕哥哥……,饶了昕哥哥吧……,姨妈,求您打湄儿吧,求您打湄儿吧……”
“哼!你还有脸给他求情?!你们不是离家出走吗?不是把宁家的脸面不当回事儿嘛,哼!那我今天就打得这个小畜生没有脸面!你也不用求我,他今天有没有命活着离开思过阁,只有天知道!”宁夫人冷酷的话语,严厉的神色,将湄儿的话吓回了肚子里。她瘫在地上,不敢再说什么。
宁士琦终于逮到机会了,过来贴着宁夫人的膝盖跪下去,“母亲大人息怒,母亲大人息怒。二弟跟湄儿不懂事,您教训教训也就罢了,过于动气伤了身体就不好了。儿子知道,母亲大人操持一家子不容易,二弟跟湄儿实在太淘气,给母亲制造了一个大麻烦,不过好在他们也找回来了,也知道错了,您就饶了他们吧。”宁士琦看着累得气喘吁吁的母亲,扶母亲坐在床边,继续说,“母亲大人,二弟跟湄儿也是一时糊涂,您就小惩大戒,饶了他们这次吧。”
“琦儿,如果他们如你一般懂事,母亲该省多少心啊。”看着懂事明理的长子,宁夫人的心里充满了欣慰,又看看趴伏在地一脸冷汗一身伤痕的次子,心里刚刚压下去的火就又腾地燃烧起来,宁夫人拿家法指着宁士昕道:“小畜生!你为啥就不能学学你大哥,整天到晚的惹事生非,让人不消停,打了你多少次,罚你抄过多少次家规,你为什么就不长记性呢?这次更是长本事了,离家出走,私奔,行呀,有本事你就跑得远远的,别再让我找到你啊!为啥你就不能争气点儿,为啥你就不能给母亲争点儿脸呢?母亲也不想一天到晚的打你罚你,可是你就不能想想母亲的良苦用心,眼看着就要成家的人了,居然还是只知道胡闹!这如果传扬出去,我们作父母的脸面往哪里搁?!”说着,宁夫人抬起眼嫌怨地看了一下旁边的宁老爷。她看着趴伏在地一句话也不说的次子,稍稍熄灭的怒火又旺了起来,“小畜生,婚姻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岂有你多嘴的份儿?!你大哥不是乖乖的成亲了,现在不是挺好的?偏偏你胆敢抗命不遵,胆敢拐带湄儿私奔,我就算打死你都是轻的!你说,我有打错你吗?说呀!”
听见母亲不依不饶的逼问,宁士昕不得不开口,“母亲……大人……,我是……您的……儿子,您……就算……打死我……,我……也不敢……多嘴……,对与……错……,根本……由不得……儿子……,母亲……生气……,尽管……打……儿子……就是……,儿子……跪在……这里,任……任凭……您……处置。”宁士昕知道此时说这个无异是火上浇油,但是万念俱灰的他,此刻只求一死。“湄儿啊,对不起了,我在奈何桥上等你,昕哥哥先走一步了。活着不能在一起,就让我们死了在一起吧。母亲再厉害,总管不了死人吧。”
宁夫人听了这话,立刻腾地站起来,三步迈到宁士昕的身后,看着宁士昕跪直后,藤条划空劈下,更加有力地落在了宁士昕的身上。藤条起落间,血雾弥漫,宁夫人的奶白色的外衣上一片鲜红,衬着刺绣的牡丹更加鲜亮。宁老爷不忍再看下去,推门走了出去。宁士琦看着暴怒的母亲,不敢再说一句话。宁士昕的力气被母亲的家法藤条抽得慢慢消失,挺了一会儿,就颓然晕在了地上。看着昕哥哥的血,溅的到处都是,湄儿吓得晕了过去。
一桶冰凉的井水泼在宁士昕的脸上,宁士昕幽幽还魂。宁夫人不待他调整好姿势,就又用手里的藤条在宁士昕身上雕刻起来,宁士昕再也忍不住,一些细碎的呻吟溢出了嘴唇。宁夫人听到后,停下了手里的藤条,看着伏跪在地辗转隐忍的宁士昕,心里的怒火依然丝毫不减,狠不得立刻将宁士昕的反骨打得粉碎。“胆敢违抗父母之命,你真是够孝顺的!父母早就给你们定了婚事,你们还竟然自作主张。这种事情不都是父母之命吗?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