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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受了伤后,许久没做过,鲜侑微曲了腿,夹住他手,一面低吟一面求道:
“轻些,轻些,我给你弄怕了,求你轻些。”
云州将他放平:“忍一下,一会就让你舒服。”
鲜侑腰下垫着枕,只腰间一点着力,上身悬落,见不到他人,也看不到他动作,只能感觉那手在身下隐秘处不住探弄揉摸,大力进出,随意肆虐,那快感太剧烈,让人恐慌不已,又绵绵不绝逃脱不能,将人紧紧网罗住,再一点点收紧,最后窒息。
他张口大叫道:“放了我!放了我!放了我啊!”
但随即口中呼喊又随着一阵急促的身体颤抖停止,变成了短暂的呜咽和无力的j□j,以及哀求:“云州。。。。。。。别这样。。。。。。。。让我看到你。。。。。。。我要看到你。。。。。。。。”
如此交替,一会呼喊一会哀求,却无人领会,鲜侑最后已是崩溃的哭泣失声:
“你在哪儿啊,我看不到你,到我眼前来,求你。”
云州抽了枕,将他上身扳起来,面对面,只下身坐在怀中贴合,鲜侑抱着他身体看到他脸的同时止了哭叫,还在颤抖,云州吻他湿润眼睫:“我在,我在这,怕什么呢。”
他身下出的一片狼藉,湿腻不堪,云州引着他手去摸:
“湿了这么多,舒服成这样,还哭什么。”
鲜侑道:“我怕,你不在了。”
云州道:“我总会陪着你的,不用怕。”
握着他腰抬高些许,将自己深深顶进去,鲜侑哽住,他轻轻拿手去试探的摸着彼此结合之处,感受那物在体内的勃动,赞叹一声,闭着眼抱住他颈。
一股冰雪之意扑面,他只穿着底衣,却并不觉冷,反而有些透心凉爽,驱散了头脑中的混沌,刘珏望着庭中,黑暗中正有一人,他不禁道:“怎么还在。”
刘晗眼睫有雪:“我在等你。”
刘珏道:“回去吧,别冻着了。”
刘晗大声叫道:“你可否告诉我,我心里想的是否是真,我不愿被你欺瞒,阿兄,你只要告诉我,我不会告诉任何人,我只是想知道,是不是你。”
他嗓音冻得僵硬又尖锐,刘珏道:“当然不是我。”
刘晗道:“除了你,我想不出有谁,会这样做,又能这样做,那你告诉我是谁。”
刘珏道:“这你可以去问赵夫人,她是做母亲的,整天守着儿子,肯定比我清楚。”
刘晗道:“赵夫人什么也不知道。”
刘珏道:“那我便帮不了你,你走吧。”
刘晗道:“阿兄,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虽然你什么心思也不会跟我说,但我都知道,咱们是亲兄弟,我跟你打小一块长大,我知道你,比知道我自己还要多,我只是,只是有时面对你,不知道怎么同你说,但我知道,阿兄,你变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从咱们刚到父亲身边那时?还是被困在隽城那一战?还是他?”
刘珏道:“你既然以为你什么都知道,就别再来问我,我说不是,你不信,我说是,你又不甘心,这是要怎么样呢,我累了。”
三五十九不注意他竟然这么衣裳也不穿就跑了出来,连忙上来劝着他回屋去,刘珏道:“二公子站的久了,怕是要受寒,送他回去吧。”
十九便去往刘晗身旁,他素来怕这位二公子,有些战战兢兢的:
“二公子还是请回吧,大公子病着。”
刘晗难得的没有呵斥他,是给冻得发木了,十九搀着他回去交给下人服侍,这才回去,刘珏又是激的咳嗽一阵,晕了过去。
刘晗日日来,刘珏始终不见。
鲜侑坐在榻前,执着他手,道:“你何必跟他过不去,外面冷,让他进来吧。”
刘珏道:“让他恨我也好,免得为了我难过。”
鲜侑道:“他真恨你,也不会这样站在外面。”
刘珏道:“我和覃奴,母亲去的早,父亲不在身边,寄住在别人家中,我自小柔弱多病,除了读书,什么也不会,跟女孩子似的养在家中,也不能跟别的孩子玩耍,覃奴,他比我聪明,爱闹爱笑,比我讨长辈喜欢,他性子本就活泼,可是因为我,怕我看了心里难受,也从来不跟别的孩子玩耍,只陪着我念书。”
鲜侑笑:“看不出来他那性子,也会这么体贴人。”
刘珏道:“他性子是坏了些,急脾气,任性,又目中无人,无法无天的,说来事就来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