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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的隐隐作痛弄醒来时看著窗外,他不知道该怎麽走下去。
恶梦惊醒问自己是不是人都这样,最讨厌的人真死在自己面前,才会控制不住地回忆他们的好。
封刀看著天边夕阳,苦笑道:“你们骂得没错,我就是个没用的家夥。花间堂没保住,弟兄们没保住,小召没有保住…甚至是现在,我连给你们挖个土穴都做不到…你们在地下一定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吧…”那两人躺在地上,四下安静地犹如墓场,只闻流萤。
手心里捏一片枯了的落叶,封刀轻轻碾碎了道:“明日就要启程到终缘山去了,我不知道太子的目的,我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麽,但若能让小召活下去,我就是成为了没有感情的死士,又有什麽关系呢?”
敛下眼,纷乱的长发倾泻下来遮掩了他的脸,低低的声音回荡在这片焦土上:“二师兄,三师兄,五师弟现下只有左手能用了…你们就将就一下吧,下到黄泉,我再给你们好好赔罪了。”
夕阳下,在地面上拉长的身影安静如一缕魂魄,封刀上上下下地空手掏土,弯著身子,汗湿了背脊,左手早已血迹斑斑。喘了一口气看了看天色,不由得加紧了动作,只是旁边一只手阻止了他。他抬头看,是面无表情的岳无痕。
岳无痕道:“徒手你要掏到几时?先回去吧,我会安排人过来给他们下葬。”封刀避开了岳无痕,继续徒手挖土道:“这两个人我必须亲自葬,这是我欠他们的。”岳无痕劝他不动,盯了人一会也加入了挖土的行动中,看得封刀频频皱眉:“不劳你费心。”
岳无痕面不改色地说:“你既然坚持我也不好说什麽,太子唤你了,交不了差我们都不好过。”封刀听了只好加快了手上动作。
总算在天光前葬好了徐温和何欢,封刀摆好已枯了一半的野花道:“二师兄你若寂寞了,就拿三师兄打著玩吧,三师兄你若寂寞了,就给二师兄下套玩吧…”封刀说道这里,强忍住几乎要落下的眼泪,“…二师兄三师兄,我真的要走了…我还会来看你们,假如我还有命在,我一定会回来看你们…”
那两个土墓冷冷凄凄,偶尔传来一声小虫的鸣叫,封刀最後深深看了坟墓几眼,就和岳无痕一并离去。回到九阴山下的松竹阁已过了大半夜,进入内院一个人也没看见,但是隐隐有气息流动。岳无痕看了一眼太子住的屋子,漆黑一片,便也让封刀赶紧睡去。
封刀进屋後,岳无痕看著天上明月暗叹一声,鬼月之劫,路途还很长呢。
一艘船静静地穿梭在碧水青山中,寂静的水面上白雾叠层轻轻浮绕,若不是那些吸入肺腑便会致命的瘴气,这里真算得上是人间美景。
船上站著两人穿著斗篷的人,他们正絮絮低语,异族的腔调听起来像蛇在嘶嘶低吟,稍矮一点的斗篷人用暗哑的嗓子道:“我不信这个半中原半玥族血的男人能…”
高个子压低嗓音打断他道:“这没关系!哪怕是我等都陷入恶人的口中,也不该跟老鼠一样逃下去…而我相信,神与圣子会带领我们夺回故土。”矮个子哼了一声,高个子也不理他,转身便往舱房那边走去,撩开绘著奇异图案的帘布,高个子停在一道门前半鞠著身道:“圣主,圣子,船快驶入血水河了。”
屋里传来一声“知道了”,那拖长的尾音极是慵懒,高个子微微皱眉,只得离去。
屋里满满是情事後的淫靡气味,床幔後面是两个交叠的身影,不住地从里面传来痛苦压抑的闷哼。
帘幔里,在下位的人全身上下青青紫紫惨不忍睹,後臀早已红肿一片,还粘满了透明的白液。一双白皙得血管隐显的手抚摸那粘腻白液干後的痕迹,轻笑一声胯下又是狠狠一击。
“你够了吧…”薛小召暗哑的声音显然是早已骂哑了,听起来还咳著血。
得著身下人的回应哪怕是一个毒咒,吕渊都深觉惬意不已,又把心爱的宝贝转过来毫不吝惜的进入,搅住结实柔韧的腰部又是新一轮的狂野抽插,噗嗤的水声大作,白浊的液体再次喷涌而出,那包裹巨物的後穴一阵阵痉挛,吕渊愉悦地吸一口气。
看著身下人疲惫至极、却依旧有力气诅咒他死早点的瞪视大感有趣,低下头去细细舔舐耳蜗,果然传来厌恶的怒吼声,吕渊更是来劲,方把耳骨弄得慢是水光,又把耳垂咬得通红才罢休:“这就对了,亲亲…来,再骂骂师兄,师兄可喜欢了…”说著往薛小召身上的细线一拉,薛小召即刻痛得面容扭曲。
他在他心爱师弟的七处穴位穿了孔勾了线,将七处穴位连在一起,一拉就可以疼得全身痉挛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