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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鹅肠街。
鹅肠街,张小乙正站在显眼的位置等待楚江开到来。向来机灵的他一看到楚江开连忙走过来,却见楚大人臭着一张脸,又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生怕一个不注意得罪了楚大人,连忙借机闪到一边问共事的好友,“小右,大人这是怎么了。”
梁小右右手抚额,说,“想要吗,求我啊。”
“求你个死人头,快说!你欠我的一两银子,我给你减利息。”张小乙道。
梁小右连忙换上笑容,说,“楚大人,刚刚啊,受到刺激了!”
“怎么回事。”
“那个殷老板,对楚大人……啊哈哈哈!”梁小右边说边笑,张小乙越是催问,他越是笑,笑到几乎岔了气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
正当张小乙想发飙时,突然听见楚大人在唤他,只好放过梁小右,跑过去。
“那个缺口的出处在哪里?”
张小乙听楚大人的声音口气十分轻,面色却是十分恶劣,也不敢玩闹,严肃地说:“大人,在这里。”他引着楚江开到鹅肠街中段两座房子中间的小巷。这种小巷子是用来防火的,大约只有一尺半多一点的宽度,即使是张小乙这样的身材,也要侧身才能进去。
楚江开皱起眉头,说:“把墙拆了。”
张小乙一听大惊失色,说,“大人你冷静!冷静!那边我已经搜过了。”
楚大人的脸色缓了缓,他问张小乙,“可有发现?”
“有,您瞧。”张小乙将一件事物递到楚江开眼前。
那是一条布条,淡紫色。染布最难染出来的颜色就是紫色,所以紫色的布料也是最贵的,一般人家买不起。而这布条的手感也是十分柔软……定然是价格不菲。
几番考虑后,楚江开找来一个衙役,让他将这条布条拿去滨洲最大的布行锦花行那里打听打听。
然后将全部人遣散,自己独自一人慢慢走回滨洲府衙。
大人可郁闷啊,当然不是为了殷未离。嗯,也许有那么点关系,楚大人真正在意的是为什么何仵作听了殷未离的话之后什么反应都没有?难道他就不吃吃干醋啊,生生小气啊,闹闹别扭啊什么的吗?
也许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楚大人哀怨地想着,可是何人觉完全不排斥自己对他的亲昵啊。
他们还睡过了,同床共枕啊!虽然是和衣而卧。
纠结的楚大人一路走一路想,但是到最后还是没有得出个所以然来。
不过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站在仵作的院子前。
要不要进去看看呢?楚江开又纠结了半天,终于推开那扇木门。
木门发出一声吱呀,他小心地踏入院中,出现在眼前的,让他的心忘记跳动。
何人觉躺在院中的躺椅上,而向迁崇则坐在他身边。
卷十九 楚大人仗势欺捕头
楚大人:我终于占了上风哇哈哈!!可是我哪里有欺负向捕头啊。
向捕头:……楚江开你去死一死吧!
楚大人:咳……貌似……我这也是为了何仵作。
何仵作:不要拿我当挡箭牌。
这到底什么情况?
楚大人只觉得秋风萧瑟卷落叶,人生顿失色彩,往后的道路变得一片灰暗。
不过这样的情况也只是维持了一小会而已。
很快的,楚大人原地复活了。
想他堂堂滨洲府衙,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学富五车才高八斗怎么会败给一个小捕头呢?还是一个老黄瓜刷绿漆的小捕头!
楚大人整理一下头发衣衫,然后迈着坚定不移的步伐走进去。用甜得可以渗出蜜来的声音说:“觉儿~我来了。”
可怜的向捕头被这句话吓得跌倒在地,何人觉却怎么反应都没有,就这样冷冷地看着他。
楚大人心中犹如十五个提水桶七上八下的,他走过去,用脚将向捕头拨到一边,满面笑容地坐下。何仵作看了他一眼,然后悠悠看向远处。楚大人的小心肝顿时碎成一块块。
不过楚江开毕竟是楚江开,若是这样轻易被打倒就不是他了。
只见楚大人作讨好状,将手轻轻交叠上何仵作放在扶手上的手,“觉儿,我和那个殷未离没什么的!”
何人觉道,“我知道。”
“你知道?”楚大人又惊又喜,指着地上犹如破!布!娃!娃!的向捕头说,“他在这里做什么?”
何人觉微微一笑,说:“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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