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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师兄你为什么说以后用不到了?你不告诉我的话,世子府里那么多人,我也需要些时间把他揪出来。”
他明白,宁封子并没心思加害他或是姬邦卉,所以即便知道蓝儿是他的人,也并不太生气。
“你忘了离朱选他去陪屏翳了吗?”
宁封子一说完,立刻又啧啧地笑出声,再次一杯下肚,喝得畅快淋漓。
风后想起确实有此事,本来离朱一开始还想要他去的,在姬邦卉坚持之下,才最终让蓝儿去作陪。
但宁封子会让蓝儿做些什么他实在想不到。
他从不认为宁封子与屏翳间有什么深仇大恨,所以不可能让蓝儿去刺杀屏翳,再说了,他也不觉得屏翳有那么容易被人加害。
他纳闷地问:“你所说的给四师兄一个见面礼,就是指蓝儿?”
宁封子没有正面答他,但风后也差不多了解了,反正不会是什么好事。
也许是被宁封子的好心情所影响,风后脑中也闪现出屏翳被人捉弄时吹胡子瞪眼的模样,再对比眼前五师兄心旷神怡的样子,发现还真是有些好笑。
记得在不周山上,宁封子要捉弄屏翳时,几乎从未失败过。
虽然偶尔会觉得他的四师兄有些可怜,但他更奇怪为什么宁封子要死死抓着屏翳不放,这么多年了,他算是与宁封子私交最深的,却也不清楚其中的缘由。
此刻的房间内已经几乎被酒气所萦绕,但风后依稀还能闻到宁封子身上特殊的香粉味,这味道就似无数花粉混杂其中,浓了会觉得刺鼻,淡了又觉不够。
宁封子生平最不爱入烟花之地,但身为男人,身上却带着一些女子的脂粉气。
循规蹈矩一词跟宁封子这样的人似乎沾不上边,风后看着他,顿时想到若然与宁封子这么特殊的人生活在一起,怎么也会觉得奇怪。
可是,应龙如今正是与宁封子生活在一个帐篷内,但为何不向他汇报?
莫非应龙觉得不值得提及?
是他太多虑了吗,心里隐约有了些不安,自从上次在王城军营外与吴回见面的事被应龙看到,他们之间似乎多了层隔膜,那时,他明显感觉到应龙不再像以前那般以他的话为首要了。
他是否错了,是否一开始就不该将应龙安放在离朱身边。
莫名其妙的一阵哽塞,他耳边传来宁封子的声音。
“应龙今天去接三世子的途中,问我该如何抉择。”
“抉择?”
风后吃惊地望着他,宁封子真能看穿他所想?不然为何在这个时机提起应龙。
“风后,你如果还想留住他的话,我劝你最好赶快让他回到你身边去,实话告诉你,那小子的命本就不该是一介奴仆,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与离朱之间的羁绊更胜于你。”
此话一落,风后内心的某处开始翻滚,怎么可能,他不会相信,离朱在应龙心里会比他重要。
他好想一笑置之,宁封子定在吓唬他。
可是此刻的宁封子却难得的严肃,那眼神里仿佛还带着对他的深深同情。
他蓦地将头转到了一边,不敢再面对宁封子的直视,他从没想过,应龙离他而去的那天。
他常说,这个世上,唯独应龙不会将他抛弃,从来都是如此,有他在的地方,应龙的视线一刻也不会离开他。
“你现在这个表情,就跟那天离开玄女门时一模一样。”
“怎么可能。”
对啊,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跟当时一样。
那个时候,他认定了风清的背叛,但此刻,他依然信着应龙。
“罢了,来,我们再喝。”
宁封子为他盛满了一杯,见他不接,随即只好自己灌下肚,一壶酒几乎快被他一人干光,他近乎海量,也开始觉得有些昏昏的。
他说:“风后,我其实一直以为你下山后,会全心忙你家的生意,你不是经常都想乐得清闲吗?怎么会想着淌轩辕氏这滩浑水。”
“你认为呢?”
“你想听实话?”
“自然。”
宁封子的食指突然轻轻地碰了下他的眉心,然后笑着说:“你该不会爱上姬邦卉了吧。”
“别乱说,我帮他是顺应天命,师兄,你可知道,二世子姬邦卉乃百年难遇的天生帝王之相。”
闻言,宁封子瞬间沉下了脸说:“你从何看出?难道就因为他是你相中之人?按你的理论,那不是屏翳还该称蚩尤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