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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骇然转身,转身同时,毫不犹豫再次挥刀抡向身后,多年的砍人经验告诉他,敌手就在身后,而且一定对自己出手了。他的经验非常准确,当扭过脑袋时,眼睛的余光就看见一只大拳迎面击来。只是令他稍稍意外的是,大拳下边还有一只大手精准的擒住了他的握刀手腕。
“啊~!”
“噗~!”
先是一声惨呼,接着水花冲起,阿飞鼻子一酸,眼前一红,手一凉,身体倒飞射出,飞出三米后,才一头倒扎进姑苏河中。直到冷冽的河水呛进他的鼻息,他才如梦方醒,终于明白岸上那个曾似蝼蚁般的小青年,已经不是自己可以逾越的大山。
华涛摇摇头,太轻松了,他还没真正试试自己的身手,三个瘪三就失去反抗之力,形势完全倒置,对方的生死悉数掌控在自己手中。他手中握着阿飞的那把杀猪刀,蹲在堤边,戏谑地看着河面。
三分钟后,阿飞恍恍惚惚爬到河边,嘴鼻淌血,双目红肿,看见堤上正削着手指甲的华涛,噗通一声跪倒:“涛哥,您饶了我吧,阿飞有眼无珠,不知道您是隐世高人,我错了,我该死!”
“既然该死,你怎么还爬起来?自己淹死不就得了。也好,你刚朝我插了一刀,我只插回你一刀,不死算你命大。”华涛嗤笑哼哼,大手一挥,杀猪刀高高举起。
“涛哥饶命啊!您大人有大量,其实不是我要插您,都是宝哥的主意,我只是宝哥的小喽罗而已。”阿飞浑身颤抖,从来只有他拿刀插人,真面对杀猪刀插向自己时,他吓尿了。
“是吗?我与宝哥素未平生,而且说起来我还是他的小师弟,他会这么恨我?”
“不不不!宝哥恨你拦了他的路,他要夺大华堂,谁护着,谁就得消失。”阿飞连连摆手,华涛手中的杀猪刀抵在他的颈动脉上,只要轻轻一抹,必定血溅河畔,他似乎嗅到了一丝死亡的气息。
“嘿嘿嘿!你小子最不老实,先割你一只耳朵再说。”华涛手臂急动,刀尖轻晃,骤然出现在阿飞右耳边上,大手微沉,阿飞的耳朵上就流出了大股鲜血。
“真的呀,涛哥!你看看,这是宝哥今晚给我们的出手费,我两万,他们每人一万。”阿飞瞟到从刀尖上滚滚涌下的血珠,还有耳朵上传来的刺痛,早已吓破了胆。一边慌不迭摸出两扎大钞,一边大声嚷嚷。
“刀疤大哥,是这样的吗?”华涛侧滑一步,刀锋轻转,直指倒在河边的刀疤大脸。
刀疤阿瞿好不容易停下咳血,他趴在岸沿踹粗气,华涛那一拳太狠了,击在后心上,如同千斤大锤覆体。看到华涛的尖刀突然低到鼻尖上,他的心冰寒如窟。
“是……”刀疤无意识的点点头。
“呃?!”华涛重重一哼:“是的话,我就插你们每人一刀。”
“不是,不是!他血口喷人,我们是他花钱雇来的。”刀疤赶忙否认。
“哦,不是……要不是,你们就该去揍他的臭嘴。”华涛微笑着,用刀背拍着刀疤的大脸。
“好!我揍!我早就想揍这个王八蛋了!”刀疤一听此话,哪里还不明白华涛的意思,他反身扑在阿飞身上,大拳高举,毫不犹豫一通乱揍。
“还有你呢?还不动?”华涛回过头,狠狠瞪了一眼伏在岸边**的金牙。
金牙双目血红,跌撞着扑向阿飞。他恨阿飞,一分钟不到,就说出老板的底细,这种人实在该揍:“好!我这就揍这吃里扒外的大软蛋!”
拳声,闷哼声接跌而起,随着水圈,一遍遍荡漾开去。
“哈哈哈!就这样揍,只要不死,我就不插你们!”华涛摇头坏笑,欣赏了百来息,摸出手机,拨了一串号码。
也就三五分钟,一串警笛由远及近,骤然停在姑苏桥边。从三部警车上走下来七八名警察,为首之人正是区刑警队长邢虎。
“华涛,这是怎么回事?”邢虎看见扭打成一团的三人,忍不住笑问。
“邢队长,我晚上游夜泳,游到这儿,发现三个家伙在桥下狗咬狗,担心咬出人命,您看要不把他们收回去?”华涛轻描淡写道。
邢虎嘴角微微抖动,他一眼就能看出这家伙在胡扯:“小子,老实交代,阿飞是不是来报复你的?不说,我把你也拧回警局审问。”
“嘿嘿嘿!队长,您千万别抓我,明早我还要开诊。”华涛满脸嬉笑,将杀猪刀递给邢虎。
“没关系,大华堂反正没病人,有阿雪妹子坐诊就可以,你还是随我去喝茶吧。”邢虎冷笑,他是有着二十多年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