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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刘山河一直等到了傍晚时分,这才大模大样的,骑上了那匹昨天从县令那里得来的,为了办这个专差而给自己配备的良马,一边溜达着,一边向着县城的方面走去。
到了县衙的时候,已经是暮色苍茫了。其实刘山河也是有意等待这样的一个时间的。在夜晚,很多的话似乎都可以说得更深入一些,那夜色的神秘里,似乎也总是会隐藏着一些诱惑。就好像是那宝藏里的宝贝,在夜间会散发着耀眼的光芒一样。
“哟,刘兄,看你的气色,事情办得应该很顺利吧?”县令自然也是有着一定的阅历,一见刘山河满面喜气的样子,便已经猜着了七、八分了。
“呵呵,托大人的福,事情办得还算顺利。关于大人的内姐丈家的失盗之事,小人已经基本上调查清楚了。”刘山河不动声色地对县令说道。
县令闻后果然大喜,道:“哈哈,我就知道,我是不会看错人的!来人,准备酒菜,今天晚上,我要跟刘兄开怀畅饮一番!”
酒席间,刘山河对县令说道:“不过,大人,在我刘三告诉你调查结果之前,我还是有一事相求。”
“刘兄有话请讲,有话请讲!”县令此时竟然显得十分地客气。
“嗯,我也就是替那犯人求个情。替我访察访察此事的那个弟兄一再嘱咐我,说他虽然可以告诉我,但是要我保证千万不能给那犯人定罪。我也已经答应了我的那个本家兄弟。大人可以暗地里把那犯人拘来,威胁着着把所盗取的财物如数交出来便可以了,而不要再过堂审讯,更不可重刑判决。况且,那人办出此事,也是出于无奈。他的家境确实贫困之极,家有八十岁老母,还有一大群的孩子需要养活,而且那人平时看起来还算较为厚道,见财起心,也实在是没有办法的举动,还望大人网开一面,给他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如果那样的话,刘三讲起来也就没有什么心理上的负担了,不然的话,刘三虽然也要说,可是,却是瞻前顾后,顾虑重重,只怕是说也说不好了。望大人三思!”刘山河将自己在家里早就编好的台词,一一说出,振振有词,情理兼具,不可谓不动情色。
那位县令听了刘山河的说辞之后,稍微沉吟了一下,然后终于说道:“嗯,看在刘兄的份上,我就饶过他一回。好了,刘兄,我答应你,你现在可以说了。”
刘山河听县令如此说,这才款款而道:“你那内姐丈家,可是当地有名的富户啊。这事儿,还得从我的那位本家兄弟说起。我有一个本家兄弟叫刘连生,那天晚上,刘连生正从亲戚家回来,却看到刘连生的一个表亲,叫程五的,慌慌张张地从县令内姐丈家里走出来,背上还背着一个包裹。当时刘连生就觉得十分奇怪,那天刘连生也是喝了些酒,因此便心生好奇,一路就跟着那程五来到了他的家门口。当然了,一路之上,刘连生也是躲躲闪闪的,没有让这程五发现刘连生。
“而当程五进了家门之后,刘连生听见他首先就把他的家门给拴上了,而刘连生呢,则来到了他的屋后,从后墙窗户里所传出来的声音里,刘连生还是把这件事情听明白了。原来,那县令的内县丈也算是当村的一个富户,而那天晚上,他们夫妻二人到好友家里去吃酒去了,可是,他家里的那些下人们,却纷纷偷懒,连外大门也没有关,图的就是一个省事。因为如果把门给关了的话,等他们的主人再回来的时候,还得再起床给主人开门,所以,干脆就没有关。
“于是,这也就正好给了这个程五以可乘之机。程五自然知道这县令的内姐丈家里较为富有,进门之后,便净拣着那贵重的值钱东西,弄了大大的一个包裹,然后便慌慌张张地逃走了,可是却正好碰见了刘连生。昨天,我从你这里回去之后,派人一打听,正好得知,我的那个本家兄弟知道此事。这就是事情的始末。”
而之后,县令便果然依着刘山河的建议,把程五暗地里抓捕了来,并暗中进行审问,晓之以理,吓之以法,最后,终于让那程五把所偷窃的财物如数退还给了县令。而县令也依刘山河之言,并没有对程五进行公开审判,甚至也没有动刑责罚,只是警告了那程五一番,便把他放回了家。
从那以后,刘山河多次为县令办了几件案子,都办得十分漂亮,措施也十分到位,方式也很是恰到好处。也正是因为这样,那个县令,便开始慢慢地欣赏起刘山河来。觉得,这个刚过三十的壮年人,倒还真是一块可造之才,自己应该把他笼络在自己的手下,为自己效力。
也不怪这位县令如此看好刘山河。刘山河从侧面也早就了解到,自从自己为县令办差以来,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