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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她……家里有事,她母亲生病了,回家看望老人家。”
“哦,什么时候走的?”
“昨天晚上。”
因为对谢长生妻子郑敏芝的询问是在其上班时间、由徐国平那个组负责的。具体情况洪建阳并没有掌握,不过在碰头会上徐国平没有提及她,应该是当时并未发现她有什么异常举动。但是谢长生的举止,再加上她妻子的突然离开,这让洪建阳心生疑惑。
“那她什么时候回来?”
任小平对洪建阳的问话感到诧异,他干嘛老缠着这个问题不放呢?
“这个……可能要再过一两天吧,看老人家的情况。”谢长生两眼在家具上溜来溜去,最后停在了五斗橱上的一排木刻上。
“那些都是你的手艺吧?”洪建阳好像是为了赖在612室不走,胡乱找些话题闲扯似的。
“啊,那个,是……的,是的。”
“手艺不错啊。”洪建阳慢慢踱到五斗橱前,拿起一个树根雕成的小刺猬端详着,“这是只刺猬吧?雕刻得非常精致啊,就连一根根的刺都能雕刻出来,还有这滚圆的眼睛,真不简单……刻刀应该很讲究吧,能不能让我欣赏一下?”
“这个……丢了……”谢长生的手再次揪住了自己的裤管。
第92章 疑凶就擒(八)
更新时间2013…3…23 10:27:27 字数:2941
洪建阳把小刺猬放回五斗橱中,转身面对着谢长生。“是吗?真可惜!什么时候丢的?”
“丢了好多天了。”
“从你作品的刻痕来看,你的刻刀应该是一种双刃刀,刃长大约15cm,刃厚不到0。5cm,刃宽只有2cm左右,碳钢打造,很精致的。对吧?”洪建阳俨然一副专家的架势,其实他不过是在引用法医报告,对雕刻根本毫无研究。
“差不多吧。”谢长生低声回答道。
“你家有人当过兵吗?”
“是我哥。”
“那把刀是他送的吗?”
“是……的。”
洪建阳背着双手在房间里踱来踱去,谢长生的双眼随着他身子的移动而滴溜溜乱转,其余人的目光则在那两人的身上来回跳动。
洪建阳踱到了门旁,细细打量了一会儿挂在门背后的一条浅灰色的确良裤子上。那条裤子看上去很新,裤缝烫的笔直,恐怕只在隆重的日子里拿出来穿一穿。
他指着那条裤子问道:“这是案发当晚你穿的那条裤子吧?”
“大概是吧。”谢长生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裤管。
“大概?”
“我这人记性不好,一些小事总记不住。”
“裤脚上的这处褐色污渍是什么时候沾染上去的?”
那条裤子的右裤脚折边处有一条大约五公分长,四、五毫米宽的褐色污渍,与王熙荣推测的擦拭状血迹的来源相吻合。
谢长生跳了起来,直奔裤子而来。“我看看!是什么污渍?我怎么不知道?”说着伸手就要去抢那条裤子。
洪建阳有意无意地挡在了他与裤子之间,其余民警也围了上来。
“是血迹吧?”
“不……不知道。”
“是案发当晚沾上去的吧?”
“我不知道!”
“是在曹福祥家客厅里沾上的吧?”
“当然不是!”
洪建阳冷哼了一声。“你的刻刀真的丢了吗?”
“我已经说过了,丢了就是丢了,你们干嘛老缠着我不放!”
“那把刀的形状与作案凶器相吻合,你最好就这事讲清楚。”
“东西丢了,我有什么办法?”
“你是要在这里讲清楚,还是要到专案组去交代?”
“随你们便!”谢长生态度强硬地回应道,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势。
洪建阳对手下点了下头,民警们聚拢来。“跟我们走一趟吧。”
那条裤子也被装进袋子,一起随着谢长生被请到专案组去了。
谢长生被捕的消息在清钢厂炸了锅,实际上他是被警方传唤,可人们根本不理那个茬,反正被警方带走的人等同于被捕,也就是等同于罪犯。
没有几个人相信他会是凶手,就连被害人曹福祥的妻子都不太相信这个长得像面条一样白白细细的人,就是造成她丈夫像植物人一样躺在那里的罪魁祸首。
在人们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