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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惊,再顾不得许多,伸手推门,走了进去。
“觉得熟悉吗?哪里都是红色,你看这里有红色的喜字,这里也有。床是红的,这帐子也是红的。被子褥子,枕头都是红的。”
“飘飘怎么是你?那个人……我想起来了,是那个江泽阳?”
“我武功尽失,他要我怎样我就只能怎样。你呢?只为恭贺,还是想带我走?”
曲逸方不说话,心中暗自盘算,这江泽阳跟了曲飘飘两年,最终还是愿意娶她,说明对她确是有几分情意的。那这样最好不过,以曲飘飘和他搭上关系,双寨联合恐不是难事。
曲飘飘见他只是沉思,面上还露了几分喜色,心下就什么都明白了。她冷笑一声:“我对你而言,看来只有这一个用途。但是,我总学不会如何当你的乖妹妹,今日你进到这里,就不能全身而退,我不会那么容易就让你遂了愿的。”
曲逸方还不明白她话中所指,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气,甜甜的,如杏花开放。
曲飘飘浓妆下,双眼似藏了星月,璀璨生辉,将他摄得头晕眼花。他在不由自主前,只听到一句话:“当年你成亲,我搅了你的喜事。这次换你搅回来,咱们就扯平了。今后我和你再无瓜葛!”
第四十六节 抽刀断水2
满眼是红色,红得艳丽,红得夺目。曲逸方紧紧箍住曲飘飘,将她压在身下,狂热地吻了下来。他什么都不做,只是吻她,曲飘飘试着引导他,他却挥开她的手,一手压着她的肩,一手按在她的颈上,钳制住她的下巴。
曲飘飘呼吸不畅,大脑开始变得空白,想推开身上的人,可是如今功力尽失,怎么推得动。眼神开始飘忽不定,看着周遭这刺目的红,有幻觉出现。她仿佛又回到了十三岁,在这片茫茫的红中战抖不已,她害怕,怕得要死,可隐隐地又有几分喜悦,为一起沉沦而喜悦。
天旋地转,有五彩的烟花在上方绽放。
是庆贺吗?
贺她快要死去?
在这极致的红和曾今所爱人的身下?
真的是可喜可贺啊!
她马上就要昏厥过去的时候,曲逸方挪开了那只放在她颈上的手,双手配合撕扯着她身上的喜袍。
感觉慢慢回来,刚刚充斥四处的妖异色彩逐渐变得黯淡。
不会死,又活了过来?
她却分外的失望,曲逸方身体给她带来的触感平淡而乏味,这也让她渐生厌倦。她觉得自己就如同一尾游进污水中的小鱼,不喜欢这种情形,急着想要逃离,可是却无处可去。她后悔了,后悔今日所做之事。
忽然,咣当一声,窗子大敞开来。窗外没有人,有呼呼的冷风吹进屋内,今日天气原本不好,如此急的风,大概过会会有骤雨倾盆。
曲逸方停下动作,略带迷茫的打量四周,忽地从床上爬起身来,急急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匆匆逃出这件屋子,仿佛躲避瘟神一样。
曲飘飘仰面躺在榻上一动不动,眼神空洞,面无表情。她本来想挤出个嘲讽的笑,嘲笑他也嘲笑自己,可是……居然做不到,原来笑一笑都这么难,最终只能放弃。
窗户重新被掩上,有人推门进来又将门仔细关好。
曲飘飘问:“站在外面那么久,现在才敢进来?你是新郎官啊,你的喜房,你的新娘子,你真能忍。不过可惜了,没让你听到你想要听到的。是不是很失望?”
来人并不说话,挥袖子扫了扫红色的喜榻,似要清去上面惹上的灰尘。然后躬下身子,将曲飘飘的双腿合拢,温柔的裹好她身上的喜袍,还将腰带打了个繁琐而漂亮的结。
曲飘飘仍是一动不动,闭上眼睛,任他摆弄。
“要下雨了,我会早早将宾客遣散回来陪你的,你乖乖在屋子内等我。”江泽阳语调温柔,可以想到他面上应该带着和善的笑。
“他若死,我一定也死。不管你想要什么,都不会让你如愿以偿。”曲飘飘听他转身往外,决绝地道。
曲逸方,尽管你待我不好,我还是要这么做,因为你毕竟曾是我的哥哥,但……仅此一次。
江泽阳动作一滞,他刚刚一直在窗外看着他们缠绵,并不出面阻止,他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想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还是只为她那句“这次换你搅回来,咱们就扯平了。今后我和你再无瓜葛!”。
不是再无瓜葛了吗?却为何还管他的生死?
“我不会伤他性命,你放心,飘飘的话就是圣旨。”江泽阳微笑着回头,眼中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