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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去了,走时还特意看了花有依最后一眼。
姬辛允看不明白他的意思,但是花有依的反应真的有些不太正常,因为在宫漠倾离开的时候,她居然左脚向前迈出了半毫。
这意味着什么?姬辛允敛住神思,上前接过她手里的伞替她撑着,慢慢解释:“那是来给七王爷治病的白神医,他就是这么讨厌的一个人,说的那些你都不用放在心上。”
花有依点点头,朱唇轻启:“为什么感觉好熟悉。”
只是声音太小,姬辛允什么也没有听见。
最后几天一直很平静,三皇子不知什么原因会偶尔过来几次。最初只是站在浴室外屋和七王爷说着什么,内容无非也就是多多保重,秀秀自己生为兄长的关爱。
这事不用下人们讨论,姬辛允光用脚趾头想就知道了。
可是,七王爷要财力没财力要实力也没实力,说句不厚道的话,都是一脚踏入棺材的人了,那三皇子怎么就这么讨好着呢?
如果仅仅是因为做给皇上看,那也不必挑了这么一个什么利用价值的病秧子啊。
姬辛允不懂,也没时间懂,因为最近皇城发生了一系列让人措手不及的事。
那就是新婚之夜的那些少女居然全都无缘无故失踪了!
这件事闹得城内人心惶惶,皇上大发雷霆,还亲自登临了玄镜师的府邸,特意请他占卜了一卦。
不过很不巧的是,每次拜访,正主都不在府,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因为玄镜师的来无影去无踪的神秘莫测是出了名的。
不过,这些人中可不包括姬辛允。
每次都会呆在她院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说她能不知道吗!
这就让她相当不理解了,您说您好好的玄镜府,比这小地方可是好上了好几倍,怎么就赖在这里不走了呢。
您老到底知不知道跟您一个大人物,而且还是阴晴不定的那种相处在一起,我倍感压力三大啊!
更可悲的是,白天遭受着宫漠倾的摧残,晚上回到屋里还要像个下人一样被这尊大神支使来支使去的,于是,在两头挤压的压迫下,姬辛允很快就形销骨立了。
惹得白狼每见一次都欢腾得滚地,那叫一个幸灾乐祸。
“笑笑笑,笑死你,老娘瘦总比你肥起来好!三月路人雷啊,说的就是你!”得瑟地扳回了一句,姬辛允像斗胜的公鸡一样,趾高气扬从白狼面前溜达过。
白狼:……
拐角处意外地遇到了三皇子,她随即一俯身:“草民见过三皇子。”
周始如一地简单弯了腰。
漠北凉随意挥了挥手,走得很是匆忙。
姬辛允看着那焦急离去的背影,又是去找宫漠倾的?
这几天不知道为什么,这三皇子每次来七王府都会特意跑过来找宫漠倾,每次一找也都只是片刻功夫。
难道漠北凉想要拉拢宫漠倾?
呵呵……就宫漠倾那世俗不拘的性格,他会甘人驱使?要真是说服了,天上真的就要下红雨了。
“你去哪里了?”刚推开房间,身后就飘来一道冰冷而幽深的声音。
她一吓,然后拍着胸脯:“大师,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走到桌边倒了杯压惊茶咕噜咕噜灌下腹,一抹嘴巴:“我刚才去浴室观察漠倾歌的情况了。”
“漠倾歌?”
“是啊,话说……大师你好像不怎么待见他啊。”
玄镜师闭眼,对她这话不置可否。
然后就在姬辛允以为是自己说错话,想要补救之时,他又开口了:“今晚我就要走了。”
“哈?!”姬辛允一愣,然后心底乐开花,啊哈哈,终于要走了吗?
不过表面还是把留人的架势做了个十足:“这么快就要走了吗?不多待一段时间?”
说完之后就忍不住恶寒了,晕死,她到底说了些什么啊,这话听着怎么就这么像幽会的男女分别之时,那难舍难分的挽留啊?!
好在玄镜师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护额处散发着幽暗的光芒。
“以后每晚你就到王府后院去,种上一棵槐树。”VMAr。
“种槐树?”她没听错吧?作为除妖师,在她的印象里,槐树就是专门用来招揽怨魂的,他刚才说什么?种槐树?还是在漠倾歌后院里种?!
玄镜师吩咐完后就回到里屋里静修去了,等到天黑,招呼也没打一个,就自个儿离去了。
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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